被这么多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所注视,脖子上拴着狗链的白发少女并没有像以往被扔进这里的女奴一样露出慌张或恐惧的色,只是跪坐在那里傻傻地微笑着。
口出吐出了温顺娇柔的话语。
「我是主人们的母狗,汪汪。
请主人们好好地疼爱我吧」「蛆虫们,这是主人给你们的奖赏,天黑前她就是你们的玩具了」埃斯特蕾低头轻轻摸了摸少女的白发,就像抚摸着一条小狗,「米莉,好好玩,晚上我会来接你的」想起了她对主人还有最后的用处,埃斯特蕾在离去前对着蠢蠢欲动的奴工人补上了最后的警告:「小心一点!要是谁把她给玩死了,你们中就要抽出一半人来抵命!」她转过身,脚步还末跨出后营,怒吼着的奴工们就已经扑向了柔弱美丽的少女,就像群狗扑向落在地上的肥肉。
***********************************奴工们并没有因为争夺「食物」而先打上一架决定顺序。
事实上,他们并非毫无秩序的乌合之众,而是如食物链一般建立了弱肉强食的尊卑次序。
少女想要眯上眼小憩几分钟的计划破了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强力壮的奴工班头钳住自己的手臂拉入他的怀中。
对于这些人的第一印象,当然是生理上本能的对脏污的厌恶。
她已经明白了所谓的惩罚的意义——通过让最垃圾肮脏的人群轮奸自己,来打碎所有的骄傲与__rr(ns);
自尊。
再坚强的女性,都会在否认、愤怒、妥协、绝望的最后,选择接受自己是最下贱的性奴隶的现实。
可是,自己却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
这些人类,本该和布莱丹勤劳勇敢的市民们没有任何不同,就只是因为在无法逃离的泥潭中出生,便被不见五指的环境染成了没有光明的漆黑色。
仿佛从来没有洗过澡的恶臭扑面而来,但心中涌出的感情只有怜悯、同情、痛恨、仇怨。
以及,绝不向这个地狱一样的该死世界妥协的坚定意志。
将这个精致的如人偶一般的少女抱在怀里,班头迫不及待地向她的私处伸出手。
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指扒开阴唇捅入了温暖的花园,还带着黑泥的尖锐指甲刮擦着肉壁,引起了痛苦的轻喘。
没有错,这触感确实是女人的屄穴,自己终于不用在男人们的肛门里发泄欲望,而是可以肏到货真价实的女人了。
他大喜过望,激动地按住少女的脑袋,啃上了她轻薄的嘴唇。
黑色的门牙散发出不适的恶臭,从中吐出的发黄舌头带着令人想起腐烂尸体的腥秽气息,连同大量粘稠恶心的口水强行叩开少女洁白的齿门,侵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啾咕……啾溜……」少女闭紧双眼,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感,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口中为所欲为。
不过是吃点脏东西而已,还在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当粗大的舌头终于玩够了离开后,她将腥臭的口水全部咽下,以响应身体发出的信号,补充极度缺乏的水分。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还末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少女只见大地已在眼前,而脚腕处则传来了被握紧的触感。
她想起了这个体位。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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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l#ln##je#「没办法啊,那个女人说要是你死了我们一半人都要陪葬」「我知道,埃蕾她也算间接地救了我」虽然本意大概是凯鲁特不想让自己带着仪式的秘密死去,但事实而言就是这样。
少女柔和地盯着面容凶恶的壮汉班头,使他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们帮我处理了伤口,是吗?」「对。
你的后背和屁股都快烂光了,我只能把本来留给兄弟们治疗外伤的草药药膏都用在了你身上」瓮声瓮气地说着的班头给少女看了看手上残留着恶心绿色药膏的空碗,「还有,你的身体也快脱水了,我可是用嘴对嘴才给你灌下了好几碗水」「…说起来,我保留到现在的初吻也没了啊」这才意识到之前被班头强吻的时候是自己的初吻,龙女略带感伤地低声自语。
据说对于人类而言,初吻是极为要的恋人间签订誓约的仪式。
但是——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用奢望什么恋人了吧。
再说,那不过就是把嘴唇互相触碰,从物理意义而言珍贵性还不如几天前自己被捅破的阴道瓣。
就算理智接受了解构,感性还在隐隐作痛。
即使从内心渴望过正常安稳的生活,到最后还是只能看着珍惜的事物一件一件无可挽回地从身边离去。
「唔……感觉饿得有点眼前发黑了,请问有吃的东西吗?」「你这娇惯的娘们,要求还真多!」「没办法啊,我都五六天没有吃过一顿饭了」捂着快要瘪得贴底的肚子,少女充满歉意地对着发起火来的奴工弯下了头。
摄取过唯一正经的食物是那天晚上埃蕾带过来的剩菜剩饭,之后落到肚子里的就只有少量的马粮和精液了。
即使嘴上骂骂咧咧,为了不让少女死在这里,奴工们还是拿来了食物。
冷面饼硬得磕牙,干嚼起来难以下咽,必须就着野菜与豆子的糊糊一起吃。
即使这顿饭里没有任何调料或肉味,甚至连盐都淡得几乎没有,少女还是满心欢喜地吃掉了三人份的口粮,狼吞虎咽的样子让这些奴工们都觉得她有些可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