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
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
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
全国各地的人才。
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
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
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
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着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
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地挤出人群,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
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
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
到长沙来了。
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
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
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
号房间。
李晓芳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地说,如果我想好好休
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
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
决定吧。」
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地说了声,那就这样
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
见她满怀热情地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
我会是如此冰冷的态度。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
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地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所吸
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后,似乎
就象登上了山巅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
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
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地听着音
乐,舒缓着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地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
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却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
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
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
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
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
我苦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休息。」
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
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
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么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
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
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着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
姐三言两语打动了。
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和
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于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
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泄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
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
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
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
我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得要命,
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地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
不重地按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是如此饱满,被顶得
高高耸起的胸衣上两粒小小的也清晰可见,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
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
她的身上淡淡地散发着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令人心神dangyang。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随着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
了,露出了裸的胸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
样按起来比较方便。」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着一条neiku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