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搂住了女儿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唉哟,爹,你压着
我脚了。」
破涕为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
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 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
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
强壮的男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后寒暑假
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
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
闻闻臭不?」
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
一会后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
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水生最爱那微
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
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
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 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
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
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后,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
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产物,
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火热的阴道被塞的密不透风,
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后就是一阵狂风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
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阴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
的阴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后她才如释重负,
出来后又是非常痒……
父女二人正在渐入佳境,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
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
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
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傻女儿芳芳。村民们闻讯纷纷
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一会数落着杨四根 禽兽不
如。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后,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 寡妇程小云结了婚。
结婚三天后夫妻二人便按习俗拿了礼品回娘家探亲,这个村比槐树村更穷,
不槐树村这几年好歹还靠卖土地分了些钱。她家房子还是土砖砌的,除了旧桌子
板凳箱柜外,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台14的黑白电视机了。未曾见过面的岳父在 十年
前就去世了,程小云有一个哥哥,成家后就分开另过了,哥哥也是种地为生,这
就了句老话:没有最穷,只有更穷!水生对程小云也基本满意,这女人做事麻利,
对婆婆也还算过得去,但水生对她有些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不满意:程小云做那事
时就像死人一样一声不吭。而且狐臭很严重,一出汗身上就发出浓浓的羊膻味。
俩人拿了糕点礼品一进门,新岳母商婵娟就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水生来
了,快快,屋里坐屋里坐。」,水生对这个岳母也种莫名的好感,这女人也有六
十左右了,脸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但她浑身总有种和农 村妇女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总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有一回他问了程
小云才知道,这个岳母以前是个国民党大官的女儿,从小念过不少书,还去过不
少大城市,在国共战争中,父亲在碾庄跟着上司黄百韬被华野消灭,母亲怕被批
斗只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来到农村生活,由于哀伤过度且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母亲来到王庄后不到五年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商婵娟只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给
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程汉才,婚后陆续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商婵娟虽有文化但成
份不好,而且当时的社会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说,便只好咬牙老老实实的当了一辈
子农妇。
在娘家呆的一天里,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扫,程小云没念过
书,再加上也没注意,所以一点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明清时
候的风月小说,她读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