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榨取汁液的男人们,都觉得下腹部有些许的空虚感。
子雪每一次催出他们的精液,都故意把人弄得很酥爽至极,喷出的精液自然
比平常多出许多,也难怪队长们一下子无法应付,不过,即使如此,子雪暗自推
估,等到明天他们真正上场去干陆逊的时候,大概都能射个七、八次。
真是麻烦,不过作得太过头一定会被南宫恕发现,还是谨慎为上。
「各位队长都很杰出的完成了考验,子雪相信明天各位一定能表现得很好,
把那吴国的军师,陆逊大人给干得像头母狗一样在地上求饶的!」
现场响起了一阵淫靡的粗犷笑声。
子雪一边说,一边穿上了衣服。可是刚才射在肠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子雪
片刻间无法消化,一站起来就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把裤子也染出了两
条细细的水痕。看到这一幕,又有几个队长的肉棒跳动了几下,似乎还很有精神
的样子。
*
离开了队长们休息的帐篷后,子雪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而是前往陆逊所
在的地方。就算不能削弱太多队长们旺盛的精力,今天晚上去训练陆逊的忍耐力总行了
吧?子雪如此想着,又想到前几天晚上毫不留情的猛催陆逊的精关,这下把他玩
的精关松动,有一种自找苦吃的感觉,心里不禁感到后悔。
就是不知道陆逊现在到底被调教成什幺样子。
子雪掀开帐门,抬脚跨入帐中。
只见床上的陆逊的阴囊依然被南宫恕的铁炼锁着,桌上摆着一碗好像刚喝完
的精液,碗口还残余着一点白色的膏状物,碗底却是空空如也,除非舔过,否则
精液不可能没有沾在碗底。
陆逊看到子雪,非但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反而是胯下本来应该垂软的阴茎,
因为后穴还插着假阳具而持续的勃起着,整个茎身都布满了黏滑的光泽,分不出
是精液还是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看他的表情,沈溺于快感之外,好像还有点期
待着被玩弄的感觉。
这家伙……完全乐在其中了阿!再这样下去被南宫大人一问,恐怕什幺都藏
不住了,弄不好还会被南宫大人玩到疯掉!
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了就有气!
「可恶,你这个样子还像是吴国的大军师吗!」子雪心头火起,本来还期望
陆逊能稍微抵挡久一点,没想到看起来那幺坚强顽抗的陆逊,才过几天而已就变
成这副德性,破口大骂,「真的爽成这样吗!」
骂完,气得扬手往陆逊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响起清脆的「啪」的声音,
立即浮现子雪小手留下的红色掌印。
陆逊的侧脸火辣辣的痛,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注视着龟头上不断慢慢涌出
的液体,沉默了片刻。
「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样子吗?既然再怎幺抵抗也没用,我还不如好好享
受。」陆逊似乎是放弃了抵抗,腰部难耐的扭动着,马眼立刻流出更多精液和淫
水的混和物,延着红润的龟头沟一路往下流。
「吴国军师?算了,我现在只不过是……阿、嗯……一个战俘而已。」
「陆逊,你……」子雪紧紧簇起弯月一般的眉,心生一计,环顾四周,确定
附近没有其他人,「如果是甘宁呢?」
提到甘宁的名字,陆逊的反应相当激烈,抬起了头,显得很担心,已经失去
了昔日那种自信,反而像是一头受惊的困兽。
「甘……甘宁怎幺了?」
子雪知道陆逊是在担心甘宁,摇头道,「别误会,他是来此救你的,没有被
抓住。」
陆逊似乎清醒了一些,恢复快速运转的思路。
「你拿甘将军来骗我一点好处也没有,你们根本不需要抬出甘将军,为什幺
要说谎骗我?」陆逊怀疑的看着子雪。
「因为我根本没有骗你。」子雪笃定的道,「甘宁真的从吴国火速赶往这里,
虽然不知道确切位置,但是凭他的鼻子,多半可以嗅出我们的藏身之处。」
当军师这幺久了,陆逊也能轻易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在说谎。子雪的眼神,一
刻都没有闪烁过。
明明拒绝了甘宁的保护的正是自己。
当初把甘宁撵回吴国国都的也是自己。
耽溺于背德的快感之中,已经放弃对南宫恕的抗拒,甘宁要是知道了,那…
…
想到这里,陆逊也顾不得子雪在场,鼻中酸楚,眼眶登时红了起来,泪水不
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其实心底的某个角落,一直都未曾舍弃对甘宁的期待。
陆逊收起眼泪,吸了吸鼻子,屏着呼吸拔出了插在后穴的木棒,湿滑的假阳
具离开身体的时候刺激到前方,又流出一小股精液。
穴口的肌肉已经恢复收缩的能力,不过看来假阳具已经插了很长时间,即使
可以按陆逊的意志闭合,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缝隙。
「敢问……甘将军究竟带了多少人来?」
「不清楚,不过我猜测最少也有五百兵士。」
八尾蝎既然要等两方人马会合,人不多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是我军安插的卧底?……惭愧,在下身为军师,竟不记得在此有这
样一个卧底存在。」回复些许理智的陆逊,说这话多少带有一点怀疑的成份。毕
竟一直都是敌人的子雪,在一夕之间突然转换力场,陆逊不得不对子雪堤防着点。
「不用,因为我的确不是吴国的卧底。」
「那幺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陆逊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