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Ru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情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荫茎。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Ru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荫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