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
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
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
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著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
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
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
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
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著,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
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
忍,便唤了另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
少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
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
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
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著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
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著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
公主的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脸上都有
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著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
立于床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
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著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
儿!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
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
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
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
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
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
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
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
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
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
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
蹙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
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
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
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
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
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
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
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
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
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
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著一同
哭泣,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
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著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
小民急公好义,拉著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
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
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著
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著红肿的
大眼睛,怒视著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著什么坏主
意?」
李小民低头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