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
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
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
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著这位素妆
美女的酥胸玉丨乳丨,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
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
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
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
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你
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
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Yin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
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
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著,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
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彷佛是真
的在强Bao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
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
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Yin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
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
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地抽泣著。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
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
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歎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
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
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
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
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著的目光,静静地
看着他,象在等著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
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
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
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
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
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著自己的文章,
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著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
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
开著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
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
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
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著他多年来在教育
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
的纸张。
他低著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
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
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
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
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
考桌上,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
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著转身向门外走
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歎道:「果然还是写得
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