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自己的将来更有前途呢?
玉玲也挤了过来,贴著我的耳朵道:“爷,奴知道大刀门,是松江的一个小门派,不过它的掌门人李定远在江湖上倒有些名气,听说有一次和虞秋水碰上了,两人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他浑身受了四十多处伤都不肯放手,倒把虞秋水给累了个半死,没办法只好逃了呢。”
玉玲呵气如兰,最後更是亲昵地把舌尖顶在了我的耳朵里,一挑一挑地让我胯下蠢蠢欲动。
我右手向後探去,正抓著了她一条结实匀称的大腿,眼前现出太湖牡丹阁里的那一幕,想起“虞美人”虞秋水那勾魂的呻吟,便小声调笑道:“那个虞秋水也忒笨了点吧,她不是江湖著名的Yin娃吗?怎麽不用用自己的本钱呢?”
我手向上滑去,捂住了玉玲的私|处,透过一层纱裤,依旧能感觉到那里的温湿滑腻:“打打杀杀的还砍了人家四十多刀,多煞风景呀!”我笑道。
玉玲身子微微一激灵,两腿一并,把我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往我身上贴了贴,呼吸也微微有些重了。
玉珑的注意力却还在岸上的那四个人身上,那四人因为找了不少船只都未能如意,此时也有些灰心了,师弟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
话未说完,旁边的女子便偷偷掐了他一把,他师兄和另外一个女子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却被我和玲珑看在眼里,玉珑便噗哧一笑。
“谁?”
却见从草丛中又钻出几人来,具是二十出头的精壮小夥子,都打扮得利利索索的。
领头一人冲那师兄笑道:“我说怎麽到处找不到罗大哥,原来在这儿和我嫂子谈心呢。罗大哥,什麽时候吃你喜酒呀?”看来後到的几人都和大刀门的罗师兄甚是相熟。
“去去去,一边儿凉快去。”罗师兄显然心绪不佳,半真半假地道。
旁边他的师弟便问:“王兄,看你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可是你们快马堂准备加入大江盟了吗?”
“那是!我师父说了,大江盟此番结盟也是为了咱整个江南武林好,再说,人家大江盟一次就买了我们快马堂四十匹上等快马呢!”
快马堂的名声可比大刀门响亮多了,就连我都知道它的堂主“马王”赫伯权,倒不是因为他在江湖名人录上占了一席之地,而是它贩的马在江南一带颇有声誉,就连秦楼都有一两匹它快马堂的马。
听说赫伯权与军方颇有联系,不少马其实就是供应军队的军马,质量绝对过关,生意一向兴隆,是江湖中小门派发家致富的典范。
不过赫伯权一向与江湖各大门派包括慕容世家都保持著良好的关系,此番怎麽突然倒向了大江盟呢?
而且它的马都是从北方运过来的,它难道不怕慕容世家为难吗?
看门下的弟子为了卖出四十匹马而高兴的样子,我隐约感觉到这里面定是有什麽蹊跷。而大江盟向快马堂定购马匹,恐怕也不光是一种买卖关系,或许已经开始著手北进事宜了。
“那恐怕要上千两银子吧!”师弟艳羡道。快马堂的弟子说要两千两,於是就连罗师兄也惊叹了一回。
玉珑回转过身来,轻抚著脖颈上的那串檀珠项链,眼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她该是想起了往昔春水剑派的那些困顿时光吧!
岸上的年轻人商量了一下,都说找不到船了,乾脆回客栈吃酒去。就在一转头的功夫,突然就听湖心传来“咚”的一声。
这一声彷佛大炮轰鸣一般的巨响让那帮人一下子都转过身来,然後都抬头仰望起天空来,映在他们脸上的竟是五彩斑斓的色彩。
第十二章
当我和玲珑转到船舷另一侧的时候,那朵在夜空中怒放的灿烂礼花已经渐渐失去了它的光华,只是残留在黑色夜幕上的斑斑点点隐约组成了一个“花”字。
花?这是什麽意思?非年非节的,怎麽放起花来了呢?
看礼花的位置,看周围的船舷都有人影闪过,只有静闲所在的画舫上没有什麽动静,我便知道这礼花定是那艘船施放的:“难道是那男子讨好静闲的吗?”
“好好看哟。”玉珑合掌遥望著夜空痴痴道,玉玲也趴在窗户上,翘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煞是动人。
我褪了她的小衣,月光照在她浑圆的雪丘上,如同满月一般,两腿之间闪著晶莹的光芒,我用手指一勾,便扯出长长一道银丝。我轻声一笑,分身已刺了进去。
玉珑很快察觉到了姐姐呼吸的变化,回头白了我一眼,便搂住我的脖子把香唇送了过来。而无瑕则被礼花爆炸声惊醒,起身把舱门锁上,来到我的身後,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或许是新的环境让无瑕大胆了许多,她的纤手渐渐滑向了我的分身。名器“比目鱼吻”既浅且紧,我的分身便有半截露在了外面,无瑕并三指套住它,随著我的耸动一紧一松。
她的小手竟如名器一般让我舒爽,我喉间不由得轻哼出声来,分身又壮大了一圈,玉玲已是在苦苦强忍,此时越发不堪,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咚”地又是一声爆竹响过,一只礼花在空中绽放,组成了一个缤纷绚烂的“好”字,果然是从静闲那艘船上放的。
而玉玲也随著这声巨响一下子爆发了,只是那高亢的呻吟正湮没在那阵“劈啪”的爆竹声里。她阴中如波浪一般剧烈收缩著,一股股热流顺著我的分身流了下来,若不是我双手抱著她,她早瘫在了地上。
“好爷,给奴一个儿子呗。”半晌玉玲回过神来,望著我依旧耸立的分身撒娇道,说著俯下身去,温柔地把它含进嘴里。
中午玉珑月信不期而至,这让她失落了半个下午,而玉玲前些日子月信刚去,算算现在正是播种的好时机,也难怪她心急。
可我的注意力却再度被那礼花所吸引,玉玲便更难吸出我的精来:“花…好?难道是“花好月圆”?”
这男子真是个有心人!我不禁为他别出心裁的示爱方式而叫好,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如此夸张地袒露自己的心意,或许更能打动女儿心吧,只是…像静闲那种人物,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吗?
周围不少船开始向那艘画舫靠拢,似乎对船上的人物都很感兴趣,我也示意船娘把船靠过去。
而那艘画舫此刻却向湖心亭驶去,当接连放出的礼花果然如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