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给我备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今儿就在江中一醉方休!”
“哈哈,小哥,黑胖头配女儿红,好是好,可节气不对,就糟蹋那壶好酒喽!”船头的老艄公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乐呵呵的笑道。
“这怎么讲?”我顿时来了兴趣,便来到了船头,杨慎的脸上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冬天里的黑胖头肉虽好吃,可寒气也重,你们这几位客官,不是文弱的书生就是妇道人家的,可不比俺们这些常年在江上讨生活的打鱼人,女儿红驱寒可就不够劲儿了。”
老艄公顺手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扔给我,笑道:“你先闻闻这个。”
我拔下塞子,阳光直射进去,依稀看到里面那浑浊的液体,虽然比之女儿红的清澈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扑鼻而来的那股凛冽酒香却让我精神一振。
“好烈的酒!”我赞了一句,问道:“老伯,这是什么酒?”
“自家酿的,哪有什么名字哩!”
“那干脆就让这位升庵先生给它取个名字吧,他可是本朝有名的文学大家呀!”我随口道。
“要那虚名作甚!”老艄公却浑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说起来我祖上还渡过刘伯温先生呢,据说也给这酒取过名字,可那名字早就忘了!”
“可惜!”我和杨慎异口同声地道。
“可惜什么!?”老艄公笑道:“前几日,老汉载了个客人,也是个读书人,给俺念了一句诗,叫什么滚滚长江…什么水的,唉,俺的记性不好,就是说这长江水呀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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