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治……”
“不会啦。”白子湄知道他想到了什麽,“不会是他,他不会伤害我,也没这麽大势力。”
易子抱看着她,微微皱着眉:“那你最近得罪了什麽人?居然这麽恨你,要杀人灭口……”
“没有啊,我能得罪什麽人?”因为易子抱的话,白子湄还是打了个冷战。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脸色一变。
路平蓝……她狠狠的摇了摇头,干爹承认她的身份,她就会成为白家的继承人之一,在某些人眼里,她就成了和哥哥们争夺财产的人……她再次摇摇头,虽然她一直觉得路平蓝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但她不相信她做出这麽绝的事。
“怎麽了?”易子抱见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
“没什麽。”白子湄摇摇头,冲易子抱灿灿一笑,“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或许我们都想多了,可能是他们、他们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呢。我还上课呢,你赶快带我去学校,还有,手机用一下,我给林子打个电话。”
“湄湄。”易子抱拉住她,此时他神色很严肃,“你以後如果遇到什麽事,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头一暖,“嗳,你不要这麽严肃,都不象你了。”
易子抱这才扬扬嘴角笑起来。白子湄给林子打了电话,林子早就脱身了,正在学校找她呢。她嘱咐林子今天发生的事先不要和别人说。
最近白家人都很忙,特别是白家三兄弟,听说白子冰的设计小样已经出来了,正在赶修,所有人都在忙着这个企划案,没有人顾及她。
白子湄经历着她人生最大一个挫折期,她心里烦闷,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生日马要就要临近了,白家虽然和平时一样,可是白子湄总感觉到一种隐隐的紧张的气氛。
和乔治退婚以後,白子湄都没正眼看过乔治,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她想冷他一段时间,因为很气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却还要和她定婚,甚至想隐瞒这段关系。但白子湄心底又生出另一种感觉,毕竟乔治和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虽然是那个人强暴的母亲,但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是她的哥哥,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亲哥哥。
连乔琪都奇怪地问她最近怎麽变了。她也很奇怪自己对乔琪变得宽容起来,以前觉得乔琪抢她东西的时候特别讨厌,现在乔琪还是原来的乔琪,可再碰到同样的情形,她一点都不火大了,甚至还会让着她。
在感到烦躁和怨愤的时候,她隐隐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暖在自己血里流动,这是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乔治让阿香递过两次纸条给她,他想约她聊一聊,不过白子湄都把纸条丢进了垃圾筒,她觉得还不到时候。第三次的留言终於把她打动了,乔治说他要回美国了,在走之前想送她一个礼物,或许以後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希望白子湄能答应他的邀约。他邀她傍晚在天台见面,白子湄决定赴约。
作家的话:
向还在看文的亲鞠上深深一躬,老白对不住乃们,更这麽慢~~也多谢乃们的不离不弃,爱爱爱你们~~
☆、(18鮮幣)第96章 毀滅的愛
晚上七点,白子湄准时出现在天台。白家的天台布置的很巧妙,像一个小型的咖啡吧,顶上罩着透明的水晶顶,不细看本发现不了,只看到一片纯净的夜空。下面布置着造型美的桌椅,摆成北斗的形状,与天空的星斗遥相呼应。天台四周摆放着各种花草,清香扑鼻。
乔治已经到了,他正站在天台边上,穿着灰色学生制服,颀长瘦削的背影融在一抹淡淡夜色中。听到脚步响,他慢慢回过身来,静静看着她走过来。然後他拿起桌上一杯红酒递给她,白子湄没有接,只是说:“有什麽话你就说吧。”
“真不给面子,”他自嘲地轻笑了一下,“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你哥。”他看着她,手并没有收回来。白子湄被他那句我是你哥打动了。他都要回美国了,即使做过什麽过分的事,也没有真的伤到她。想着,她接过了酒,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远处的夜空。
沈寂了一会儿,乔治和她碰碰杯:“先为今晚干一杯吧。”说完,他喝了一口。白子湄看向他,皎皎的月色洒在水晶杯沿,透过艳丽的酒,将一圈暗淡的光影折在他脸上,乔治的脸就在这团光晕若明若暗,稍显鬼魅,白子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白子湄捏在手里怔了一下,那张照片就是圣经书里压着的母亲的照片。
“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乔治低低地说,“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偷偷溜进爸爸的书房,却意外地在《圣经》里发现了它,爸爸是个基督徒,但显然那本旧圣经他已经很多年没动过了。照片中的她是十二岁的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她的美很有灵气,很出尘,那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及不上的,她们都很脏,骨子里有着一种魅俗。而爸爸却每每和她们混在一处,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对她很不好,她死得可怜,我和琪琪很早就失去了母爱,却更得不到父亲的关怀,爸爸可以给我们足够的钱,但他却不知道我们要的只是他的关爱,他不是不爱我们,可现实中他却对我们兄妹视若无睹,他沈缅於他自己的痛苦中,又在痛苦中更加的放纵自己……我和琪琪仿佛都成了多余的物品……直到我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才了解了爸爸,知道了他所有行为的源,我恨他,但也更同情他。我带走了那本圣经连同里面的照片,然後每一个放学後的晚上,我都会打开它颂读里面的文字,那些文字像泉一样流进我荒芜的心里,而照片里的那个女子她总是轻笑地注视着我,像母亲,像情人……”乔治沈在自己的叙述里,他不时地举杯喝一口红酒,眸光悠悠,表情静穆。
白子湄看着他的侧脸,那样狭长而清淡的眼眸,在谈到圣经和照片时居然会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她在心底叹息。
见她不语,乔治转身注视她,继续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子竟然藏在我心里那样深了,当我觉察的时候已经深到不能自拔,於是我更加衷情於圣经,我甚至决定要献身基督,为她守身直至终老,直到我遇到你……”他的目光罩在她的脸上,奇异地闪亮。
在他的目光下,白子湄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听他继续悠悠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