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無意識的扭動著、迎合著我的手指,R洞裡很快變的無比潮濕……
當一股股灼熱的Y汁,氾濫的從指縫間噴灑出來時,爸爸突然狂吼一聲,像是迴光返照般奇跡似的半撐起身子,嘶啞著嗓子淒厲的叫道:「你們……你們一定會有報應的!」
這句話說完,他的身體就頹然軟倒了,腦袋無力的歪向旁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我蹲低身子,仔細查看他的遺容。這才發現他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魚般的灰色瞳仁裡,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彿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臨死前的這一瞥中!
我內心一寒,轉過臉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慘淡淒迷的月色,就在這黑暗之中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等待笛聲鳴響的警車來臨……
※ ※ ※ ※ ※
就像我預料中的那樣,警方對這起命案的調查,僅僅持續了幾天就結束了。我和媽媽都被認定是「正當防衛」,予以無罪釋放。
也難怪,一切的證據都對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來的,上面沒有我的指紋;而且那個保安也一力證明,當時是爸爸揮刀追殺手無寸鐵的我,還把他給打傷了……這些都使警方相信,這起案件的發生,的確是個「悲慘的意外」。
惟一讓警方有些詫異的是,看上去斯文體面的爸爸,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凶X大發,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對此,我裝出悲傷的樣子,愧疚萬分的解釋說,由於近來我的考試成績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沒上沒下的和他頂嘴,把他給激怒了,以至於釀成了這樣一場悲劇……
這些話我雖然說的涕淚交流、娓娓動聽,可心裡卻十分的緊張。如果警方發現了案件背後的內情,竟是由於母子亂倫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麼我和媽媽就算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也將面臨一場道德與輿論上的災難,弄不好終身都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並沒有起疑,他們通過調查後發現,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辭呈,跟著拉了幾個同事到酒吧喝酒。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其實已經處於半醉的狀態了。因此他們認為,是酒J這個罪魁禍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變成了慘絕人寰的流血事件……
聽到警方作出這樣的結論,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這個案件的真相,將永遠埋藏在我和媽媽的內心深處,成為一個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過,令我始料非及的是,這個案子儘管了結了,但是關於它的消息卻不脛而走,成為街頭巷尾裡議論紛紛的話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我和媽媽就成了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周圍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對我們指指點點。
更糟糕的是,這件事在我的學校裡也傳開了。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看著我的眼神都變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較要好的幾個朋友,也日漸的疏遠了和我的關係,低年級的同學甚至遠遠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嘗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於媽媽,她的情況也相當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給她帶來了巨大的J神打擊。連續許多天,她都愀然不樂的蹙著眉頭,坐在臥室裡默默的發怔,眼眶裡飽含著淚水。那副傷心欲絕、嬌弱無依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把她摟到懷裡好好憐惜的念頭。
直到過了大半個月,媽媽才從悲痛懊悔的陰影中走出。從外表上看,她比過去清減了不少,臉色略帶蒼白,容顏也有些憔悴。然而這不但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滿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動人韻味。
但是當媽媽到單位上班後,遇到的麻煩卻一點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碰到同事拉住她問長問短。有些人固然是出於同情,真心誠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別是那些平時嫉妒媽媽才幹和姿色的女同事──明顯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站在一邊竊竊私語,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這一切都把媽媽搞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但又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我們母子倆都被弄的一籌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有天上午,我們的命運突然出現了轉機!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晨,有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外國男人,在隨行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了家裡。一見面就自我介紹說,他是紐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職員,找我們是要商談關於一筆遺產繼承的事。
「遺產?」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爸爸曾經說過,住在紐約的志叔臨去世前立下遺囑,要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他。只是前幾天遭遇變故,竟把這事給忘記了!
「是的,大約有折合兩千萬美金的動產和不動產,原來是遺留給您先生的!」外國男人聳聳肩說,「沒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遺憾……現在,只能由作為親屬的你們,來繼承這樣一筆財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動的手足無措……錢,有了這筆數額巨大的錢,我就可以帶著媽媽一起遠走高飛,躲開這群無聊透頂的人了……
「……這幾份文件的中譯本,請你們逐條的仔細閱讀,敝事務所將提供最全面的服務……」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說:「如果我委託貴事務所辦理移民,價錢方面好商量,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到嗎?」
外國男人楞了楞,白淨的面皮上浮現出笑容,慇勤的說:「我們願意效勞!」
※ ※ ※ ※ ※
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橫掛著幾道絢麗的晚霞。落日的餘輝斜照著這條寂靜的鄉間小路、這棟充滿異國風情的古堡型別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聲,簇新的寶馬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我在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護衛下,躊躇滿志的下了車子,昂首走進兩扇剛剛打開的大鐵門。穿過修剪的極整齊的草坪,我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十來個清一色僕役打扮的傭人圍上來,一邊謙卑的向我問好,一邊慇勤的替我寬衣脫靴。
換上寬鬆的居家服後,我做了個手勢,示意這幫傭人去幹自己的活兒,不必再跟在我身邊。等他們散去後,我沿著橢圓形的樓梯向上攀登著,很快來到了頂樓,靜靜的推開房門,踏入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