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坏啊······骗人家······明明是又硬又猛······明明还有很多宝贝精液······」
纪漪推到吕釉涯,跨坐在他身上,湿润泥泞的肉唇麻利地齐根吞入已然有点发软的阳具,十根泛着靛蓝色荧光的精美指甲按在男人熊膛,香汗淋漓的柳腰如魔蛇浪扭,白嫩水润的双腿分跨两边屈膝摇曳。
「好热啊······哥哥好厉害······好厉害······人家的小穴会被插烂······会坏掉······会坏掉······啊······啊!」
纪漪高超的技术和潜发的药力相互刺激,吕釉涯的阴茎又被催动得充血膨胀。
肉棒被吸吮在花芯里,湿腻的肉壁褶皱不断收紧夹弄,爽得男人凉气直透。
骑乘位!他最喜欢的骑乘位!那种躺着让天魔混合的极品美人在自己身上扭腰摇臀,享受强烈的汹涌快感,同时欣赏如此魅惑的人间尤物春情泛滥的娇容和色情美艳的肉体。
人间极乐!人间极乐啊!他只在那次与女秘书的偷情中尝过这种销魂的滋味。
那种滋味,只在这间办公室试过一次,而且爽到一半还被外家当场抓奸······自那以后,老婆离家出走,公司权力架空,岳父冷眼相对。
他被迫像个傀儡一样,听从岳母的命令,炒掉女秘书前找茬大庭广众把她羞辱一顿;听从家族的命令,舔着脸给老婆低头道歉;听从岳父的摆布,公司大事必先得到岳父首肯他知道,自己从来都只是个傀儡,攀附婚姻缺乏性爱快乐,空悬头衔没有真权实务,行业名声不过商业互吹的笑话······狐媚迷人的美艳妻子只是毫无激情的貌合神离,德高望重的岳父骨子里藏不住那股腐臭的道貌岸然,兄弟情深的生意伙伴暗地里少不了腹诽嘲讽他的体面只来自初入职场女孩的涉世未深,他的虚荣或许来自同学朋友干巴巴的恭维。
他营营业业,他如复薄冰,他浑浑噩噩,为表面的风光而彷徨,又为背后的卑微而焦躁。
一切都是家族和外家的,他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
但身上骑着的向他发情索爱的极品美人是真的!她简直是坠入凡尘的神女,满足自己一切的性欲诉求!吕釉涯从没如此兴奋,如此舒畅,如此激情澎湃。
感性压倒理性,激情压倒现实,狂躁的欲望支配脆弱的身体,粗糙的感情得到精致的谄媚。
「不行······太爽了!太爽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啊······啊······好厉害······太棒了······哥哥太棒了······把人家射烂掉······射烂人家······啊······」
应和着男人阳具发undefed
估计得眉飞色舞地和朋友嘚瑟半天和解副馆长的强强联手了。对了,明晚的酒会预计四五小时,董老板请我们回春堂参加,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我们的包间舒缓一下。乔夫人近来有点阴阳失调,和我约了酒会间隙加个疗程,我觉着治疗以后若有挚友倾述开解,效果会更好。」
想起那个独守空房又屡屡拒绝自己邀请的倩影,解贾目光中一闪而过隐晦的期盼,心头不禁一热。
桌子响起微弱的异响。
「看时间吧,未必能抽身。」
老郑不动声色地迅速瞟眼副馆长身前的红花梨木桌,自然地起身道别。
相片,他没带走。
解副馆长暗嘘一口气,缓缓向后移动办公椅。
一股香风悠然飘出,一双纤纤玉手盈盈握住勃起阳具,晕着柔和灯光的藕臂略带细细香汗,范枫画暗暗的玫红长卷发披散在肩,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蛋因急促的嘴上服务和桌底狭窄空间的温度而显得绯红。
她一身丰润曲线被简约的黑皮衣极好的衬现出来,有种轻微娇蛮的野性美。
皮衣里的银灰色衬衫是极其修身,襟口上缘采用流苏设计,流苏缀有银色亮丝,精致且有股含蓄的勾引意味,前襟敞开处露出年轻女体独有的白嫩肌肤,质感一看就能联想到少女弹的触感。
腰肢骤然一窄,紧身包裹,将她玲珑的身段用不漏一点春光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唇蜜晶莹的小嘴,呵气如兰,丁香小舌撩动间,幽香微微袅袅飘入男人的鼻腔,分不清是小苍兰花的芬芳,还是妙龄美女的体香。
办公桌阴影里这种精致娇媚的红脸是多么的可口动人,多少男员工屡献殷勤为博美人关注?多少合作的机构高层藏不住觊觎的神色?市博物馆的对外宣传的颜值担当,高质感的美人,现在还不是乖巧地臣服在自己胯下。
呵呵,是个聪明的小妞,真讨人喜欢,懂得用自己的身子获取我的垂青和赏识。
想起才貌兼备的范家二小姐平日人前高傲的身姿,想起范枫画床上野性放浪的媚态。
权力是个好东西!没想到的能得到。
想得到的一定能要回。
解贾盯着桌上的照片,眼里毫不掩饰地透出报复的兴奋和贪婪的妒忌。
男人的阴茎似乎受到刺激般微微勃起一点,范枫画的鼻子猝不及防地被粘着精液的马眼顶了一下,自己有点发干的唾液的味道和男人工作累积一天的下体气息撞入鼻中。
范枫画继续低着头,嘴部动作不停,但妆容精致的黛眉转瞬即逝地闪过隐蔽的一蹙,内心压抑的厌恶和空虚悄然翻滚了一下。
叛逆好强的范枫画对男性要求颇高,能力和权力得不到她认同她常常冷面相对。
即使能入她法眼,得以一起做人与人负距离接触的男人,她性爱要求也很高。
范家二小姐是个强欲之女,对权力和能力的尊崇,对别人称赞的贪求,对肉欲的迷恋。
高傲的性格导致她强自压制自己性欲的渴求,性饥荒的身子犹如烈火烹油,越是压抑,越是煎熬。
每每遇上自己可以「屈尊」
交合的人,她澎湃的色欲会崩堤狂涌,犹如发情的雌兽般索求。
面对床上狂野的美女,得手的男人一开始都心潮澎湃,但彷佛无底同的肉体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