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女人就拿去吧,性冷淡的贱人,艹!。
去玩吧,随便怎么玩那个贱人!。
艹!。
他妈的混蛋!。
他全部知道了……。
完了!。
他究竟想怎样?。
尤剑很混乱,只能喝酒。
完了……。
全完了……。
齐项野不会放过他的,虽然石碑按齐项野的安排劫走,赌债算是购销大半,剩下的找姐姐借吧。
但他们几人被揍得头破血流的惨样让尤剑胆战心惊。
一定会迁怒给他的。
他想起拍下石碑当晚被齐项野修理一顿强迫他配合劫持计划的情景,顿时头皮发麻。
他一来为了一定程度洗脱自己的嫌疑,将程星钗搭进去的,同时也是为了在取悦齐项野,齐项野在他面前从来没掩饰对女友的兴趣。
但听着两女的口供,齐项野似乎没来得及享用程星钗就给朱沿搅黄了……。
完蛋了……。
朱沿不会放过他的,虽然不知道对方这几天为何毫无动静,但朱沿只要把隐藏的线索捅出来,自己一定完蛋……。
恐怕市博物馆方面顺藤摸瓜甚至能查出自己挪用公款去赌博的行为……。
通知齐项野干掉他……。
别想了……。
朱沿能单刷他们一伙……。
完蛋了……。
完蛋了……。
酒呢……。
好想喝酒啊……。
女人呢……。
好想操程星钗那贱人啊……。
好想操楠楠啊……。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令尤剑蓦然一僵,呼吸不由屏住。
又是几秒煎熬的死寂……。
「呿,吓死老子……。」
尤剑嘟囔着嘴,放松肩膀。
「是我。」
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有点熟悉,有点阴冷。
尤剑浑身一颤,瞳孔收缩,双手下意识扶住头颅,手指深深抠进头发里。
「开门。」
朱鸣平淡但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传来,尤剑一哆嗦,颤抖着走向门口。
一身朱红罗莎长裙的优雅美妇人侧卧在沙发上,如瀑黑发随意地皮山在白腻饱满的前胸,圆润的香肩上只有两个红绸系带,清媚贵气的身子慵懒而诱人。
五只溢着朱红亮光的玉指柔和地摁在白净的脚踝,慢慢按摩。
她那条令人神魂颠倒的水蛇腰随着手指揉捏的动作而缓缓摇晃,端的是勾人心魄的绝色艳后。
程菲精致修饰的黛眉不时轻蹙,脚踝的伤势让她咧了咧嘴。
周年庆的舞蹈表演是成功的,她的演出被搬上短视频平台,表演邀约接踵而来。
但她一一推掉了……。
没想到啊,在表演的最后,把脚扭伤了。
太不专业……。
居然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分神了……。
唉,难道真的老了?。
但是……。
他们为什么会凑在一起,好像有所谋划的?。
乔远图和解贾能来看自己表演,她很高兴,没有哪个女人会特别排斥自己丈夫和情人对自己的欣赏。
但……。
势同水火的两人怎么会凑一起呢?。
而且他俩似乎有意避开自己?。
正是表演的最后突然看见两人一起悄然离开的嗓音,程菲才会分神扭伤的……。
多好的团队啊,自己扭伤了,各个工作人员都来关心她,不少男同事还来询问要不要送她回家,譬如灯光组的符先生,或者舞团的男舞者们。
可是,她等了两小时,那两人没有任何问候……。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得到自己以后,就不闻不问啦……。
程菲有点失神,手指不小心摁到痛楚,顿时吃痛松手,整个人索性地躺倒在沙发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震没用啊……。
她本来还想表演完尽快去接妹妹回来,现在只能在妹妹家干等了……。
幸好,妹妹这两天通话明显精神了许多,看来郁闷难受时去海滩散步很有效呢。
唯一令她担忧的是,妹妹说她和男友分手,她自己决定的,再也不想理男友了,因为……。
她找到真正值得自已倾注所有爱意的男人。
唉,傻妹妹啊……。
没想到一直死新眼的妹妹会突然恋爱脑上头……。
别碰上个只是馋她身子的男人吧……。
哪有男人不馋没女身子的?。
都一样……。
男人啊……。
「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哦,别老逞强……。」
阳台传来隔壁邻居轻柔的声音,「嗯……。我当然有想你啊,每天都想着你……。答应我别乱莽好吗……。我很担新的,求求你嘛。」
程菲表情柔和几分,周末不出去在家撒狗粮,小情侣感情挺好的样子。
「想你的什么?。别……。别问啦……。」
「讨厌……。老欺负我……。」
「别……。别挂嘛……。我很想你……。」
「嗯……。想你……。想你……。想你的大宝贝……。羞死人了……。」
「什么大宝贝?。坏蛋……。你知道的……。就是……。就是大……。大……。那东西啦……。坏蛋!。羞死了!。」
「什么湿透了……。胡说……。胡说……。人家才湿了一点点……。啊呀!。羞死人,坏蛋,不理你了……。」
大宝贝?。
那东西?。
湿了?。
先在年轻情侣玩得这么野吗?。
隔着电话玩?。
程菲挑挑眉,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