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指缓缓撸动便不争气地肆意射精,到后来成为让母亲日夜沉醉其伟岸的魅力男根。
爱欲如毒药般侵蚀着腓特烈的理性,持续折磨着自己的乱伦背德感,也渐渐化作了兴奋与期待,促使着她每夜变着花样让孩子享受泄欲的欢乐;先是脱下穿着整日的丝袜,包裹着孩子坚硬的肉棍温柔按摩撸动,后来又爱上用丝袜给予孩子难以忍受的龟头责,似清洁皮革般用纤薄丝料在龟头上来回摩挲,等到孩子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一口将包裹着丝袜的龟头含入嘴中,仔细品尝着从沾满自身气味的丝袜纤维间汩汩溢出的浓郁白精,每次腓特烈妈妈的口交,都不会在两人身上亦或是被褥床单留下一滴精渍,温柔包容的圣母口腔直到咽下最后一股浓精时才会离开,甚至之后从肉冠上摘下的白浊丝袜都要含在嘴里,直到抿走剩余残精后才丢在一旁。
孩子日复一日地用腥臊白浊洒满妈妈的绝美双腿,将妈妈的酥胸深壑、膝盖窝、小腿肚、足掌肉乃至是腋下全都当成是淫乱媚穴,肆意染上性爱的乳白印记。直到再也无法满足,妈妈才半推半就地用最私密诱惑的美妙胯部为孩子服务。起初是温柔的饱满臀穴,肥美丰腴的两瓣臀肉裹覆上纤薄丝袜,有妈妈小臂粗的肉茎一旦插入便不想再抽离,即便是如此粗壮的肉棍,在妈妈挺翘圆润的饱满臀缝里也只能露出一颗鸡卵般大的龟头,总是微微抽送几下,就被温柔臀穴榨得射满妈妈整个美丽脊背,后来只好换上高D丝袜,先用龟头顶起臀缝间的丝料后再用两瓣臀肉裹住,才得以避免射得到处都是。
再后来,母子两人深夜的欢愉已与性爱无异,妈妈用女上位将男孩的肉茎压在自己两腿间的肥美淫肉之下,为了防止孩子趁虚而入,每每都要穿上一条连裤丝袜挡住秘密淫洞,用包裹着柔滑丝袜的两片淫靡鲍肉紧紧夹住肉棍,在孩子身上持续着诱惑到极致的扭臀艳舞;第一次如此玩耍的时候,妈妈每一次收腰提臀,丝袜淫缝每从下而上一路紧紧吻过阴囊与肉茎,将粘腻爱液涂满整根肉竿,浓郁精液就会止不住从马眼喷发而出,不到五分钟就射空整个精液囊袋;直到后来,能坚持到妈妈丝袜内的淫豆被肉茎摩擦至酥麻不已,一边享受着丝袜大腿与粘腻鲍肉那致命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一边欣赏着妈妈在自己身上高潮到淫啼不止、激烈痉挛的骚魅模样。
现在想来,指挥官能如此沉迷丝袜,都归功于腓特烈的悉心栽培。
终于,某日,男孩打破了与母亲不跨过终线的誓言,将已然粗壮无比的炽热男茎贴上了妈妈那柔情似水的秘密花园,面对着孩子的殷切渴求,虽然彼此不是血亲,甚至是人类与舰灵,腓特烈混乱不已的脑海里,依然闪过一丝因长久母子乱伦带来的后悔与自责,却也终究抵不过爱之深切,即便泪水滑落,仍然用最温柔的美丽笑靥,接纳了孩子那懵懂纯真的第一次,同时也将珍贵无比的处女之身,献给了自己视为骨肉的可爱孩子。
………………
直到在某次塞壬实验后,指挥官所有的一切画上了休止符,母子间如此甜蜜的欢爱生活,再也没有重现。
俯视大地的明没有怜悯,甚至连留下共同生存痕迹的故地也摧毁殆尽,孩子忘却了妈妈,而母亲也难以挽回,只能作为铁血幕后首领腓特烈大帝,投身战场,静静等待,重新相知,重新相识,再一次作为妈妈,默默守护着孩子。
“为什么眼老是躲着妈妈,孩子妈妈这么可怕吗”
无数个日夜里,腓特烈独自一人坐在窗前,轻抚着装裱精致的相框,望着其中那从废墟中翻找出的半张残照愣愣出,这也是母子间为数不多的合照之一。时常拿出一沓沓淡黄信纸,却也不知该给孩子写些什么,任由鲶鱼黑的墨汁胡乱滴落在表面,萦绕在心头的悠长思念如同紧绷许久的古琴音弦,似乎只要归家孩子的轻微触碰,便会即刻爆发而出。
“我只是有些不敢面对你,腓特烈唔!”
腓特烈的修长手指贴上指挥官双唇,像是示意不再允许孩子继续自责,轻轻一笑后,捧着孩子额头印上浅浅一吻,用指缝梳动着孩子的前额黑发。
腓特烈望着面前这个既成熟又可爱的俊俏男孩那满脸憔悴,鼻翼又传来一丝酸楚。
“虽然是意外想起来了就好真的太好了”
“她们也都会没事的孩子,我多少了解这次事件的原委,‘她’,不会通过这种形式扩张兵力观察者又在背后搞鬼吧。所以不要再自责了,相信妈妈,好吗~”
“你说的‘她’,是在说企业吗”
“先不要考虑那些了,武藏要两天后才能回来接你先在,宝贝先好好满足一下妈妈,再慢慢聊其他事,好吗首先从先在起,只能叫妈妈,不许叫腓特烈~”
“腓妈妈”
“乖孩子相信妈妈,也相信你自已选择的爱人们啾~”
“嗯。”
“这两天,就尽情和妈妈撒娇吧~演奏也好,拥抱也好,妈妈全都给你啾~”
面对眼前这个既是爱人又是孩子的男人,腓特烈没有一丝那近乎于残酷的理性,只剩下无限的溺爱与包容。跨坐在指挥官腿上,成1女人的媚香耻丘隔着黑丝与蕾丝内裤,紧紧贴在指挥官胯间撑起的小帐篷上,双手搂着孩子的脖子,宠溺满溢的笑容甚是没艳动人,温热急促的鼻息拍打在对方脸颊,仅仅是亲吻俏靥和额头显然满足不了新房空虚,彼此四目相对,柔软的嘴唇近到好似下一秒就会紧紧吻在一起。
“腓特烈好想你”
“嗯妈妈在呢孩子,说好不能叫腓特唔!!!”
“呣啾腓特烈啊啾妈妈~”
“唔呣啾哈啊孩子啾妈妈也想你啾”
再也按捺不住新中的爱恋与欲火,母子捧着彼此脸颊开始激烈啃食对方的香唇,腓特烈深黑中透着湛蓝的没丽秀发胡乱飘散。指挥官撬开腓特烈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妈妈口腔里如同交配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
像是预谋似的,腓特烈今日在军大衣外套下,少见地穿着修身的纯白女式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