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雷根斯堡被指挥官用正面火车便当的姿势紧紧捧住蜜臀与大腿,男人粗糙的十指深深嵌入挺翘圆润的黑丝臀肉里,抓着魔女的丝袜蜜胯朝肉棒重重套弄,而古铜色的精壮男腰则向女人蜜部坠下的反方向狠狠上顶。
指挥官的双臂与胯部配合着甩动节奏,给予怀中女人最猛烈刺激的性爱,宛若将整副裹在黑丝胶衣中的妩媚胴体当成了一个滚烫湿热的飞机杯,用股胀到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朝雷根斯堡那不断喷出乳白淫浆与清澈爱汁的黑丝小穴里,以每秒数次的频率疯狂打桩。终于在持续肏干了数百次后,将韧性十足的花心颈环扩张到了足够宽度,使得龟首几乎已经可以全部没入花颈之中。
“咕!!射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
雷根斯堡感到突然的重心上移,自己的身体被指挥官双臂高高抬起,腔穴内的肉棒一路刮过淫褶回到蜜穴入口。
虽然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魔女除了紧搂住男人的宽阔脊背外,没有其他任何能做的抵抗。
随着一阵比自由落体时还要眩晕的不适袭来,魔女的身体被飞速朝下凿去。
【要死。】
梆!!!——————
“咕!噢噢噢噢噢~!!!!!!!!!”
精壮男胯强而有力地撞上了雷根斯堡的黑丝嫩鲍,连接着彼此胯间的粗长淫棍顿时消失不见,整根插入蓝发魔女那骚媚胴体的媚肉深处。硕大龟首瞬间碾平蜜径表面的所有起伏,仅仅是肏入蜜穴时这般对淫核与肉壁的开凿,便已然让雷根斯堡抵达剧烈高潮。几乎是同一时刻,那被疯狂肏干数百次直至酥软无力的娇嫩宫颈,仅仅了阻挡了肉冠极短的一瞬,便立刻被龟首粗暴捅穿,致密细腻的黑丝狠狠磨过宫颈嫩肉,鸭卵般硕大的龟头瞬间填满整个子宫,将方才射入其中的浓精都全部挤出穴外,推着精眼口隔着快要破裂的丝袜狠狠吻入子宫上壁。
“咕啊啊啊啊~!!!!指指挥官~!!!!——————”
“唔嗯!!”
在龟首与花宫的浓密热吻中,指挥官与雷根斯堡一同抵达了近乎蚀骨销魂的剧烈绝顶。
早已积攒许久的浓厚花浆从穴口汹涌着朝外激射,溅得两人的正面几乎完全湿透。激烈抽缩的子宫化作一个持续震颤的肉套,紧紧裹住龟头爆发出强烈痉挛,直到整个花宫肉壁都变成龟头的形状,立刻又被从马眼喷涌而出的无数浓厚精液强行撑大。
股胀不堪的子宫想要将滚烫浊液挤出,而同样刺激到痉挛的宫颈却已牢牢卡住冠沟,仅有少许白浊得以逃出花心的束缚,顺着彼此粘膜之间的丝滑纤维向外潺潺流淌。
咕啾~——咕啾~——咕啾~——
一股又一股精液持续射入,女人的小腹也渐渐胀大到怀孕数月才有的大小。
“哈啊哈啊”
“唔啊啊~嗯啊啊~指挥官~啊啊啊”
子宫高潮的过量快感让魔女又一次翻起白眼,几乎全身满是湿汗的媚肉都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套在肉棒上的黑丝美胯已然抽搐到有些僵硬,垂下无数道白浊的蜜穴口似乎有喷不完的淫水,一对裹在胶袜内的小腿仿佛是新生彩蝶的翅膀,与末端绷直到极限的嫩足一同上下扑腾着。
指挥官抱起怀着精液孕肚的魔女,小心翼翼地跨过洒满淫水的地面,拖着疲惫的身体与雷根斯堡一起倒向窗边的松软沙发。
…………
“快帮我脱了”
“哪件?袜子?”
“上衣肚子里都是你的臭精液胀死了”
替雷根斯堡解开上衣与披肩的搭扣后,指挥官将女人上身那V字泳衣似的性感胶衣往下翻弄,顺着挺翘蜜臀与修长美腿缓缓脱下。
魔女本就没有多少遮掩的性感衣着,此刻更是只有四肢与肩颈仍包裹着胶衣,丰腴饱满的双峰上缀满奶香四溢的母乳,雌香浓郁的黑丝嫩鲍持续朝外流淌着乳白浊精。看到指挥官两眼死盯着自己流成泡芙似的私处,雷根斯堡有些费力地撑起身子,孕妇似地捧着自己胀大的肚子,朝沙发靠背慢慢挪动,像是要远离眼前只会胡乱发泄兽欲的可怕男人。
“这下,你满足了吧,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人渣,别以为这样就能支配我了。”
“来kss吧~”
“自己过来,我不想动,没力气。”
“呃kss还是愿意的呀?搞不懂你”
“不要就算了!”
啾~咕啾~呲噜~咕啾~啾~
【好暖和】
【为什么被这家伙捧着脸会觉得幸福】
【我真是脑子坏掉了】
雷根斯堡的两只小手顺着男人腹肌向下滑去,一手握住满是淫汁的肉棒,另一手捏着两颗精丸细细把玩。即便乳胶手套本身有些干涩,在精液与爱汁的润滑下,魔女的小手还是搓得肉棒很是舒服,再度点燃了男人原本打算熄灭的欲火。
“可恶,我都快累死了,你怎么还这么大,到底是有多变态啾”
“你弄的我咕啾又想要了。”
“不给最多用手帮你。”
“从后面来好不好”
“去死。”
“那用嘴巴”
“不要。”
“用脚可以吧。”
“变态!”
窗台边的沙发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弥漫满屋的石楠花香与浓郁芬芳的柿子清甜,让彼此都有些迷醉与恍惚。
女人伸出一只纤小柔软的玉足,一点点贴上男人满是青筋的粗长阴茎。
被乳胶细密包裹的足掌,虽没有原本脚新嫩肉独有的软糯,但在淫液润滑下,那比丝袜愈加极致的光滑触感,却也让此刻的足交别有一番滋味。
指挥官此刻才注意到,雷根斯堡今日所穿的并非是作战服配套的长袜,因为那理应是胶袜与航行靴一体的连袜靴,眼前正踩着自已肉棒的小脚上,不过是普通胶衣罢了。面前正红着脸扭动小脚的雷根斯堡,即便眼里满是怨气,足底传来的力道却是那样温柔,再回想自已方才略显粗暴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