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派出了一个最精锐的中队,人数为一百二十人,加上国安局的九人,共
计一百二十九人。
晚上八点,一架伊尔-76 军用运输机出现在了停机坪,战士们开始登机,虽
人数不少,但整个登机过程没有丝毫喧哗。顾书同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
实战,踏进机舱时,他着到神情肃穆、整齐划一、分坐在机舱两侧的战士们,刹
那间胸中的热血沸腾了起来。
华夏曾被称为东亚病夫,任由列强肆意欺凌,终于在二十世纪未,华夏强大
起来了,不仅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来撒野,当我们的国人远在万里之外遇到了危
险,华夏也有能力去拯救他们,这放到百年那个积弱的国家,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顾书同虽不如父辈有着为华夏奉献一切的觉悟,但此时刻,他也为自己祖国的强
大而感到无比自豪。
夜色之中,伊尔-76 如雄鹰般腾空而起,承载着使命向着遥远而陌生的国度
飞去。在剧烈的颠簸中,顾书同感头晕眼花还一阵阵的恶心,军机的舒适度根本
没法与民航飞机相比,飞到目的地要十六个小时,这还真有点难熬。
沸腾的热血已恢复原本的温度,油然而生的自豪被颠簸震得基本消散,要克
服身体的不适,唯有目视前方。隔着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箱,他的女神楚南嘉就坐
在正对面。她穿上迷彩服真是太帅了,就像现代版的花木兰,很快顾书同觉得这
个比喻不够准确,应该是穆桂英穿越到了现代。即便穿上戎装,她依然如一朵国
色天香的牡丹花,但在妩媚动人中却又透着金戈铁马般的威武和肃杀之气,只要
看着她,顾书同觉得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心里甜滋滋的,那里还有一丝半
点的恶心,十六个小时的航程再也不觉得漫长,最好再能飞上个一天一夜。
许今渊就坐在顾书同旁边,他可不敢像顾书同一样肆无忌惮盯着楚南嘉看,
虽然只是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到了她,但他情绪的起伏比边上那位更大。这主要
是昨天那卷录像害的,虽然此时那身迷彩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他像突然有
了透视的超能力,端坐对面的楚南嘉总给他像是没穿衣服般的错觉。
五年过去了,她的乳房还像那时一般浑圆坚挺吗?还有那小巧的乳头、粉色
的乳晕,有没有因为失去童贞而产生什么变化?许今渊不是圣人,他虽比绝大多
数魔教中人懂得克制,但对于性、对于女人还是充满着渴望,只不过以前没有碰
到真正让他心动的女人。林凤吟虽然出色,但第二次见到她后不久她就被同伴成
功地营救了出去,他即便是想也没有再见到她的机会了。
此时此刻,许今渊终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楚南嘉真动了心。为何能如此确
定?这很好解释,她身边坐着两个容貌、气质绝不逊于她的凤战士,她们比她更
年轻,而且看她们的体形无疑都还是处女,为何自己的心思还全都在楚南嘉身上?
为什么会对她动了心,是因为昨天那卷录像吗?还是之前就已对她动心自己
并没有察觉?是因为看到她遇受凌辱感到心痛惋惜?还是被她拚命拯救素不相识
之人的高尚行为所感动?是单纯痴迷她绝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还是被她坚毅、
勇敢的精神所折服?
许今渊找不到答案,可能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但自己得她分属两
个阵营,是你死我活的存在,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他们就像水与火永远不能相融;
就像飞鸟与鱼,虽近在咫尺,却隔着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情不知所终,一往而
殆」总会是他们最后的结局。
心中升起莫名的伤感,但身体里燃烧火焰却并没有熄灭,许今渊察觉到胯
间的阳具正慢慢地充血肿胀。他来时已注射过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他的力量、
反应、速度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同时也无法以真气去压制性欲。他只有努力地
不去看她、不去想她,把昨天看到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虽一定程度延缓了
阳具的勃起,但却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
突然,许今渊眼角余光扫到顾书同的胯间,他的裤裆就像一把撑起一半的雨
伞。顿时他感到心中忿忿,暗道:虽然我和她无缘,但你想得到她的芳心一样是
白日做梦,像你这样的人都能肆无忌惮地去意淫,我凭什么要忍得那么辛苦。刹那间,
胯间的阳具像摆脱了无形的束缚,他的裤裆也和顾书同一样高高地撑了起来。
伊尔-76 经过十六个小时的飞行,在第二天下午到达了与鲁旺达接壤的乌干
达,联合国维和部队总部设在乌干达边境。
鲁旺达种族屠杀开始后,国际社会并没有表示太多的关注,过去的宗主国比
利时在屠杀开始时曾想干预阻止,但胡图族对比利时非常仇视,比利时也没多少
军队,死了几十个人后比利时军队全部撤出了鲁旺达。
作为世界警察的m 国这次出奇的低调,派出部队接走本国侨民后军队也跟着
撤走了,政府对处在血雨腥风中的鲁旺达摆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m 国之所以
这样,一方面是鲁旺达没有战略价值,另一方面m 军去年在索马里执行军事行动
时,两架黑鹰直升机被火箭筒击落,造成了较为重大的伤亡。
维和部队中军队人数最多的是法国,但法国对于这场屠杀表现出令人难以理
解的行为,他们不仅没有全力阻止胡图族对图西族的屠杀,甚至还屡次阻挠由图
西族领导的武装力量对本族人民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