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萦宛充满强烈的渴望。
司徒空胯部猛然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阳具捅进花穴深处,这一瞬间明萦
宛内心的羞耻屈辱、痛苦不甘也到达了顶峰,但她仍紧咬牙关一声未吭。阳具在
她身体里肆意抽插起来,而这一刻明萦宛却牵挂起了闻石雁,她被带走已有些时
间了,怎么还没回来?华战、严横会不会趁机强奸她?虽然没得到司徒空的允许
他们可能还不会,但趁着清洗时进行猥亵肯定少不了。
明萦宛脑海中闪过岛上两人趁司徒空离开时摸她屁股的情景,虽然之后闻石
雁受到司徒空更残酷的凌辱,但无论她身处大炮又或战车上时,闻石雁都给她强
烈的悲壮之感,但被华战、严横猥亵的画面却让她感到莫名的悲凉和唏嘘。华战、
严横以前是连她都不放在眼中的小角色,他们凭什么这样去污辱闻石雁,明萦宛
感到这个世道实在不公。
在想到闻石雁时,明萦宛同样牵挂着剩下的那十八个文工团员,是自己把他
们带来这里,她有责任将他们安全带回去,可现在已有一半死在敌人屠刀之下。
在司徒空开枪射杀他们时,闻石雁以发誓复仇的方式威胁过他,也曾不顾圣凤的
身份低头恳求,而当时自己做了些什么?除了发疯般大喊大叫没做别的。
想到这里明萦宛感到有些惭愧,在最危急时闻石雁仍在尝试各种拯救他们的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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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而自己只知道渲泄心中的悲愤。接下来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让闻石雁担
心自己,不能成为她的累赘,更要为拯救那些幸存的人而竭尽全力。
舱室狭小,「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响亮,经过阳具数百次高速抽插,
花穴虽越来越湿润,但也就仅此而已,明萦宛控制性欲的能力比司徒空估计得更
强,想仅靠肉棒的冲击将她操到高潮显然极为困难。
即然操了她总要将她操出高潮来,但司徒空不想以刺激阴蒂、g 点这样的方
法激发她的性欲。他伸手扼住明萦宛修长的脖颈,打算以窒息的方法强行让她亢
奋起来。这一招屡试不爽,无论梦幻空灵的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的冷傲霜,都
在这残忍的手段下不受控制地产生过性高潮。
无法呼吸的明萦宛眼冒金星,她听说过敌人的这种手段,长时间缺氧会让人
进入一种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身体受性刺激时敏感程度也会不断提高,濒死
之时性欲极易完全失控。虽然痛苦万分,但明萦宛并不打算屈服,哪怕死她也不
想让敌人得偿所愿。
在辰时已过,巳时刚至时,华战、严横带着洗净身上污秽的闻石雁回到艇长
室。在房门打开的瞬间,闻石雁看到里面正在进行中的暴行,虽并不意外,但心
还是有种被刀砍剑刺般的疼痛。先是她教导过的学生,之后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现在又是相识多年的挚友,她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赤裸着身体,张开着双腿,屈
辱地忍受着男人胯间之物的猛烈冲击,她们并不畏惧牺牲,但这种身而为人的尊
严被无情剥夺、完全身不由已任人摆布、彻底沦为男人泄欲工具的感受比死还难
受。
辰龙巳蛇,在人们的认知中蛇总是与邪恶与欲望密不可分,而这深海中的潜
艇就像潜伏在地底的毒蛇巢穴。辰时,司徒空如恶龙一般,对闻石雁的凌辱始终
充满血腥和杀戮,巨型火炮和钢铁战车将男人的野蛮暴力演绎得淋漓尽致;而在
这属于蛇的时刻,血腥与杀戮的气息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但邪恶与欲望在这狭小
的房间浓稠得如墨汁一般,让人感到几乎都无法呼息。
望着如芙蓉出水般身上湿漉漉的闻石雁,司徒空愣了两秒,虽然已经占有了
她,但还真没细细欣赏过她绝美的容颜。定了定神,司徒空一把将她拉到了床上,
他让闻石雁趴伏在明萦宛的身上,然后像船上那样,控制着她的双手扼住明萦宛
的脖子。
对明萦宛花穴的冲击停顿片刻后又继续开始,猛烈的撞击让她们的身体一起
晃动起来。两人虽都四十多岁,却都像三十多岁的少妇,极尽诱惑的身体已褪去
少女的青涩,却尚没出现半点红颜将逝的痕迹。
两人修长的玉腿无论弯曲又或平伸都充满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感,她们丰盈的
乳房无论向上或向下依然保持着浑圆挺拨的姿态,两具让天下男人垂涎欲滴的胴
体这般上下交叠在一起,产生的诱惑绝对大于一加一。站在离床不远的处的华战、
严横也像被人扼住脖子,和明萦宛同时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闻石雁望着明萦宛,两人用眼神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你还好吗?」
她们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关切,这个问题无需回答,她们都是凤战士,早就做
好为信念牺牲一切的准备。
看着因窒息脸涨得通红的明萦宛,闻石雁虽心如刀绞,却尊重她的选择。生
命是宝贵的,但信念比生命更加重要。凤战士可以为拯救别人的生命而忍受痛苦
屈辱,但却不会为自己能活着而向暴力低头。
「如果我死了,那些孩子拜托你了。」
闻石雁读懂了明萦宛眼神中的话语,郑重地点了点头,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尽
力的。虽然这都有点像交待遗言,但闻石雁却知道她不会死。虽然同样真气被压
制,但两人武学境界差距极大,她有着比明萦宛更强的洞察力。
明萦宛虽一直在竭力克制性欲,但长时间的窒息让性欲越来越不受控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