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着墙根朝前靠去。
巷子中盖的房子特别不规范,现在城市中还有一部分家庭图省钱,烧柴火,因此,道路两边堆的不是砖头就是柴火,我的接近倒也不费力气。
「他奶奶的,这么冷的天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放风……」一个青年的声音在风中飘来:「你们完了没有呀,我都等不及了……」「叫什么叫,小点声,这个女人有点扎手,还没有得手呢……」「不会吧……」我心中一惊,单凭几句话就猜测出巷子里在干什么。
这帮混蛋,我咬着牙从柴火堆上拿出一根棍子,悄然接近放风的那个青年。
他正靠着路灯电线杆望巷子里边张望,借着烟头的火光,我看到一张淫邪的脸。
「砰……」一棍子闷捶,那个青年还没有来得及呼声已经被我撂晕在怀中。
我轻轻的把他放在地上,然后朝巷子中走去。
巷子里一团漆黑,模模糊糊的只能够听到一个女人的声调在呜咽,应该是被塞住嘴了,从身型上看正被两个男子摁在墙边。
「草,这个娘们踢我,呀……」其中一人突然跳起来:「臭娘们,找死!」就两个人,我能够轻松的对付的了,甚至不用师傅教给我的玄术。
「啪……」只听到一个清脆的耳光。
「你们干什么呢?」我突然发声。
「赵军,你他妈的不是在望风,怎么……」那个青年竟然没有仔细看来的是谁,就大声叫嚷。
我二话不说便朝他的前门一棍敲下去,他连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便「扑通」一声,头破血流的趴在墙角昏厥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这时另一个青年才清醒过来,从腰间抽出弹簧刀,恶狠狠的看着我。
「妈的,你们这群人渣。
」我又抡起棍子,朝他的脑壳上敲去,这种人打死也不心疼。
「叭……」他反应倒是敏捷,慌忙用手护住脑袋,接着「呃吆」一声蹲在地上捂着手,弹簧刀也扔了出来。
我那棍几乎用的是全力打在他的骨头上,应该很重,如果不赶快救治的话,他这条手算是废了。
「你是谁?」到这个关头,他竟然仍然凶煞的看着我。
「我是你大爷!」看到这群人渣就恼火,索性又给他一棍子,打在脖子上,他也翻倒在地,没有声息。
「唔……唔……」这时蹲在墙角的那个女人才开始挣扎起来,我看了看她,应该还没有遭到侵犯,头发几乎把整个脸都遮住,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衣裙被撕破了几个大洞。
「你没有事吧?」我上前去,帮她把绳子手上的绳子解开。
「谢谢你……」她抽出嘴中的破布,把头发理了理,略显惊慌的说道:「要不是你……」「你是陈……春雨……」她感激的话突然哑在嘴巴里。
「赵老师……」我比她更惊讶,三四年时间没有见面,我还是从她的面容上认出来。
是的,是她,我上高中时住在隔壁的语文老师赵岚。
「果真是你……我还以为刚才认错人了呢。
」赵老师也满脸欢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我说到这有些尴尬,仔细地打量着她的样子,头发凌乱,上衣被撕了几个大口子,乳罩也被扯断,虽然天很黑,但是还可以看出胸前一大片裸露,而且裙子也被半挎下来。
「我……不是我,这是……」赵老师语无伦次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显得惊慌失措。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问得有点不合时宜,现在任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平静自如,我的追问只会让她更加不安。
「你等一下,」我说这飞快地从晕倒的人身上剥下一件略显干净的上衣,然后披在她半裸的身体上,「赵老师,你先将就着穿吧,我送你回去。
」「好吧。
」经过了人间地狱后,她的脑袋变得迟钝起来,机械的披着我递过去的衣服点点头。
走到巷子后,我看到晕倒在地上的那个青年,忍不住地踹了一脚,奶奶的,这群人渣,敢亵渎我美丽的女老师。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对他们的惩罚还不够,就停住脚步对赵老师说:「你先到前面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你要干什么?」赵老师吃惊的抓住我的手。
「没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朝里边走去。
的确,刚才的惩罚远远不够,我要给这三个混蛋最沉痛的记忆,望风、拿绳子捆绑,从他们的作案手段来看显然不是一次两次,如果不给他们一点警钟,说不定他们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我把绳子捡起来,一手提着一个人走到胡同口,把三个人的手都捆绑起来,然后拴在电线杆上。
末了,我觉得这样仍然不解恨,又把剩下两个的上衣全部脱掉,搓成一条绳子,拴住他们的腿,绑的死死的,相信没有人帮助,他们根本解不开绳子。
最后我又蘸了他们额头上流出的血,在电线杆上写了几个大字:对强奸犯的惩罚。
「你去干什么了?」看到赵老师的时候,她一个人站在巷子口发抖,身形显得有些单薄。
「没事,就是帮那三个王八蛋长长记性,让他们以后别犯。
」我咬着牙说。
「你不会杀人了吧?」赵老师看到我的色,吓了一跳。
「哪能呢,犯法的事情我不会干的。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反问道:「赵老师你住哪里,我送送你。
」「不用,我……」她忙推辞道。
「赵老师,别想那么多了。
」我打断她的话说到。
「哦,那好……我住……我就在不远处的……」她像一只惊恐的小鸟。
「我们走吧。
」其实赵老师住的很远,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地方,按方位上应该离高中不远。
进入屋子打开日光灯之后,我才发现她的落魄:脸上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腿上的丝袜被拽断了半条,估计我再晚几分钟,她已经彻底被那几个人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