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体,看着美人儿殷虹的粉颈,吻着她发间的馨香,刚要说些刺激她的话,身体忽然一颤,透过发丝的间隙,他看到了一只眼睛,充满着激动火热的眼睛,就在门缝之后。
「怎么回事?是谁?大师兄?他怎么没去练功?」想到刚才跟盈盈说的都被听了去,令狐沖身上顿时一阵冷汗,亢奋火热的阳具都有些疲软的迹象。
「沖哥~~快点~~快点嘛,唔~~不要停下~~好痒~~好难过……」盈盈娇媚的喊着,一双玉臂环着令狐沖脖颈,雪白的圆臀上下起伏,却不知道自己雪白的身体,浪荡的姿态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看在了眼里。
「干!看吧,反正都看了这么长时间,那就让你看的更清楚些…正好卧室里一扇窗户大开着…」想到这里,令狐沖边走边抱着盈盈猛干,直接走进进卧室,将盈盈屁股朝外的放在床上,让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距离窗口不过二米。
将盈盈双腿压到头部,让那馒头逼高高凸起,正面骑上盈盈的圆臀时,念头扫过,果然是大师兄,那双眼睛瞪得滚圆,贪婪的看着眼前这肥美的胯间。
令狐沖绷着的心弦渐渐放松下来,如果是其他人,他还会担心,但是记忆里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有个好处,嘴巴严,刚刚听到的,应该不会说出去。
心里上的放松,这样近距离的被人窥视,让令狐沖更加的兴奋,一条肉棍硬的像铁条一般,疯狂的在盈盈的穴中抽捣,那紧紧裹着肉棍,被带的不停进出的粉嫩穴肉,汁液飞溅的疯狂交合,以及不断收缩的菊花……「干!这里老子还没进去过呢!」看着盈盈粉色的菊门,令狐沖忽然想起林平之的肉棍在里面进出的淫靡景色。
「唔~~沖哥~~啊~~我~~我又要,啊~~要来了~~不要~~啊~~不要出去……」盈盈浪叫着,身体颤抖着,哀怨又渴求的小脸,从双腿间看着令狐沖那已经抽出体外的湿淋淋的肉棍。
「我~~呼~~我还想多弄回,嗯~~这么被你的骚穴一夹,受不了……」「坏蛋~~什么~~唔~~骚穴,好难听,你~~你从哪里学来~~啊~~沖哥~~你要做什么,不~~不要,啊~~不要……」盈盈哀怨的样子忽然变成了惶恐,身体一颤就要起来,但她的双腿被令狐沖按在头部,挣紮了几下就放弃了,低声哀求起来。
「为什么不要!别人能进去,我为什么就不能!」令狐沖捉着鸡巴根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娇嫩的菊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林平之那根东西从这里进去,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不~~沖哥~~你~~你说什么……」盈盈色大变。
「昨天在城外找你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要不然,晚上我怎么没回来!」令狐沖说着用力向前塞去,也顾不上身后那只兴奋、惊愕、无法置信的眼睛了。
「呜呜~~可是,啊~~你的,你的太大了,唉~~啊~~好疼,沖哥~~真的好疼,呜呜……」令狐沖硬起心肠塞了半个龟头进去,那比阴道更加紧致的包夹让他心头猛颤,虽然他嫉妒,生气,也想尝尝这里面的滋味,但他毕竟不是林平之,看着已经被龟头撑开的恐怖圆洞,还有盈盈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龟头下滑,进入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沖哥~~我爱你,谢谢……」盈盈忽然挺起了上身,感动的搂住令狐沖的脖颈,跟他疯狂的接吻,两人的下体同时不断地进行着激情的碰撞,娇嫩的小穴不停地被那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地抽动着,随着盈盈努力的迎合包夹,令狐沖耸动了百下后,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一股股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
盈盈重新投入怀抱让令狐沖那阴霾的心再次充满了能量,只是那什么半年的期限让他有些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半年,自己能压过林平之一头吗?自己现在心经只是入门,直到大成前都对战斗没有帮助。
为了尽量争取在总镖头面前的话语权,令狐沖抓住每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再加上柳媚娘帮自己说好话,现在俨然成为总镖头的心腹弟子,就等单独带队走几次镖,就能升镖头了。
两个月过去了,盈盈果然没有跟林平之再有什么联系,当然,跟令狐沖有关,盈盈的晚上时间,他看的很严,除了仅有的几次短途走镖,空闲的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房间里、郊外、树林,处处留下两人爱的痕迹。
这天,刚做完一次满脸愉悦的盈盈有些不满的瞪了令狐沖一眼,过了片刻,猛地抱住了令狐沖的脖颈,娇嫩的脸颊摩擦着令狐沖胸膛,像小猫一样轻声呢喃「沖哥,不用等了,我不要等了,林平之,他要成亲了,我们~~我们也……」「什么?他要成亲?」令狐沖楞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惊喜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啦!」盈盈弱弱的说道。
看着盈盈那飘忽的眼,令狐沖顿时发现了不对,对於盈盈从来不会撒谎这个坏毛病,令狐沖一直是又爱又恨,他猛地翻过身体,将盈盈压在身下,恶声恶气的问道,「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大坏蛋,你凶我,我~~你~~你不要问啦……」盈盈瘪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就似要哭出来一般,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赤裸娇嫩的躯体的摩擦,让令狐沖一阵火大,刚刚软下来的肉棍又狰狞的挺了起来。
「敢不说,看爷怎么收拾你!嗯~~!」令狐沖低吼着,将盈盈美腿一分,肉棍对着一片狼藉的娇嫩花蕾猛地一挺。
「啊~~坏蛋,你~~你怎么还要,呜~~,要死啦~~啊~~」敏感的肉穴再次被填满,盈盈一声尖叫,颤抖着睫毛,看着在身上耸动身体攻伐的男人。
「说不说!」「啊~~你~~不要啦~~唔~~啊~~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龟棱不停的刮过穴肉,不过几十下,盈盈已经志迷糊,口不成声。
「亲口告诉你?你~~你跟他还在一起?」令狐沖看着身下瘫软如泥的美人儿,想到两人竟然背着自己见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
「唔~~人家,啊~~不是故意的,他每次等你去走镖晚上都要来我屋里,每次都弄到快天亮,说要补回平时欠的,啊~~轻一点,你~~你弄痛我了,他昨天下午把我叫出镖局,跟我说,他要成亲了…好像是总镖头定的什么北方绿林总瓢把子彭连虎的女儿…」「千手人屠彭连虎?总镖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