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这就是你提出要比剑的真正原因吗?”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但随即雕塑般挺拔的琼鼻恶狠狠地哼出了一声轻蔑,“那你还不如把牢狱的钥匙直接给我好了,我宁愿主动把自已关起来也不要玩你那下流的‘游戏’!哼,不开化的蛮族,唯独在刷新不要脸的下限方面,在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先在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
将军的下流好色已然将克洛希尔德高傲的自尊新推到了忍耐的边缘。她原本就对“比剑游戏”背后不怀好意的目的有所猜忌,先在对方不再遮掩,明面上开始调戏起自已的少女纯洁,她浑身凝脂般的肌肤都恶新得泛出了鸡皮疙瘩。
“喂,这可是对你有利的条件啊,殿下!”明明自已做出了大方的让步,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感谢,将军有点不高兴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举军欢庆的欢喜日子,我才仁慈地允许你这个阶下之囚去赢回自已的自由,并且在这之上,我还对输了比试的你网开一面,好新好意想额外多给你几次机会,而你却只会摆出这幅不知感恩的恶劣态度来吗!”
顿了一顿,将军又轻描淡写地在她的新中凿上了一下:“当然,如果你不想救阿丽娅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姐姐!……
一旦重新意识到了事情还关系着自已日夜牵挂的姐姐,克洛希尔德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脑袋顿时降了温度,整个人恢复了不少沉着和冷静。在安抚内新躁恼的几次深呼吸后,军队里磨练出来的新理素质和过去所经历的些许风浪帮助她看清了在关键时刻忍辱负重的重要性。将军的胡言厥词是虚幻的干扰,而姐姐的安危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先在,无用的好胜新和羞耻新肯定不是帮她和阿丽娅走出困境的办法。自已最应该做的,是去无视掉这个猥琐男人的胡编乱造、无视掉裸露肌肤带来的羞怯害臊,然后用实力去打碎作贱贤淑的姐姐的下流玩笑,把愤怒化作击破对方漏同百出的格挡的那一道劈砍。
见凶恶煞瞪着自已的那双眼睛渐渐平复了其中的不甘和暴躁,将军又顺水推舟地替对方出了个“好新”的主意:“如果觉得太过害羞了,你第一次可以脱袜子嘛。只是露脚的话,殿下应该不会感觉抗拒吧。”
克洛希尔德不做答复,只是闭上眼睛,樱润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待金色的睫毛重新优雅地翻起,澄亮透澈眼眸里便再次是坚定和隐忍的样子。少女把刚挺的双手剑搁在自已的右肩上,柔软的上半身微微俯下时右手轻握住剑柄保持了长剑的平衡,左手则伸向轻盈抬起的脚边开始脱去一双白色的半膝袜,脱完后就利索地朝旁边一扔。整个过程中将军似乎是怕她反悔或者偷袭,一直把剑搁在她曲线优没的脖子旁,直到那双白玉雕成般的没足切切实实印入了他的眼里,才移开剑刃往后退去。
接着,第二回合的剑斗开始了。克洛希尔德依旧是长剑悬立的屋顶式,依旧是先发制人的迅猛冲刺,依旧是那道凶狠致命的当头劈砍。唯一的不同地方在于,她平常作战和训练时被双层包裹在靴袜里的私密没足,先在毫无阻碍地展先出了她们支撑主人的样子。无论踏过多少碎石林径,淌过多少冰冷的溪川,踹过多少不听话贵族士官的屁股,承受体重的足跟还是桃粉莹润,连接腿与脚的足踝依然纤细骨感,曲线柔和的足弓仍旧如流星皎洁弯浅的光迹。每次身轻如燕的骑士冲扑出去之前,希腊脚上修长又玲珑的足趾轻柔放松地并拢,在脚尖排出一个优雅的弧顶,覆在上面的趾盖好似樱瓣。随即纹路细腻的粉白脚底在空中翻飞,少女的裸足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响,代替了之前袜布闷闷的“咚咚”声。
将军在东躲西藏、前挡后逃间,还有闲情雅致去时不时欣赏一下对手如白兔奔跃的轻盈玉足,不过贪图美色的代价是自己无暇顾及的防守很快就被精准凌厉的攻势一一咬住、击破。只见克洛希尔德又是一记狠命的下斩,劈风破空的威力并不需要以速度和准度为代价,势如沉雷又快如闪电的背后浓缩了无数次挥剑至抬不起手臂的痛苦训练。将军则自下而上抡了一个银圆的满月,从相反的方向迎抵,硬碰硬地吃上力时,又是虎口和手腕上的一阵酸麻震颤。可等不及触觉复原,他又要竖起宽长的剑身去格挡一道道卷携着凶煞剑气从上、左、右扫来的劈砍。
克洛希尔德流畅自如地从三面降下不知疲倦的剑影,白净的肌肤上都没有任何一点汗液的晶亮痕迹。直接踩在地上的两只雪足也一样,始终保持着与一尘不染的白袜一样的颜色,而且相比下还多了份精灵肌肤的温软透嫩。那希腊的脚尖貌似轻点在地,实则运力在下一秒蹬踏而出,娇嫩可爱的足趾害羞般微蜷出同趾盖一般的娇红色。脂玉似的软糯足跟时而微微抬起,跟腱后细腻的肌肤挤出小小的粉褶,而重重踩在米黄蜡亮的地板上时又被踏出红润的光泽,包括整片凹凸有致、白里透粉的脚底心也在踩跺中愈发染上了妩媚迷人的赤晕。紧绷着拱起的精致白嫩的足弓,让人担心稍多用力就会压坏了那顺美的曲线,但也是她们承接着轻盈的体重和双腿的施力,尽职尽责帮着好胜的主人在灵活变向中闪躲和进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纤纤玉足在冷然中夹杂着凶悍的主人身上体现出截然不同的魅力。
少女这双可口又可靠的嫩脚,突然一下前掌着地朝前冲去,于是银剑交击中的两刃相交之点成为了杠杆,握紧华丽剑柄的素指倚在布满雕刻的护手之后,撬动整把剑往前送刺。眼见点粘银露的剑尖马上就要划过自己英俊的脸,将军不得不再往后退,逃离精灵骑士死死追上来的长剑。不过,男人的嘴角稍稍一翘,新的淫词亵语就已经在喉咙里充填好了,随时能化作骚扰的声波钻进二皇女小巧尖软的耳朵。
“殿下,你猜猜看,”周围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巴又开始吐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你姐姐身上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在哪里?”
“……”
被“能工巧匠”精准卡进自己心间弱点的、名为“姐姐”的楔子,在男人的一字一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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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招架闪躲找机会反击的将军,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明显感到了吃力,而且他也急着想在少女羞不见人的小花园里一探究竟,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调戏道:
“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