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哪?每一次搞出事就跑就躲,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李萱诗毫不客气的骂着,但还是收了口。
“呵呵,这不是有夫人你出面嘛!你知不知道,左京那个绿毛龟差点杀了我……”郝江化开口就是羞辱之词,只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那是我儿子,你搞了他老婆!”李萱诗一句话就堵住了郝江化的嘴。
嗯,京哥哥差点杀了老狗?这个信息量有点大,看来京哥哥是发现了老狗和白颖的事情了,哦哦,原来那天老狗急匆匆的走势因为这事么?那就好,免得京哥哥还蒙在鼓里傻兮兮的对白颖好。看来必须找京哥哥谈谈了。芩攸薇突然间觉得今天是幸运日,无意间听到了一件高兴的事情。
“好好,你儿子,我躲着他,回头多肏几次颖颖。”老狗丝毫没有收敛,无耻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你回来,有事说。”李萱诗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挂了电话,理所当然的觉得郝江化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却殊不知,狼,哪会有主人呢?同类族群都会相争当王,互相厮杀,因为只有王才有交配权,占有权和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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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李萱诗坐在郝家大院自己的书房,望着窗外远山那葱郁的绿色,好几次,老郝迷奸完女人后知道闯了祸,都会躲进山里,等自己帮他搽干净首尾处理好事情后才敢回来,屡教屡犯,没有一丝悔改不说却愈加猖狂,而自己却不管不顾一次又一次的像个老鸨一样去帮忙化解劝慰,自己的闺蜜,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干女儿,自己的秘书,全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明明知道不对,明明知道迟早会出事,可是自己当时却依然一次次的处理……
没有办法,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从下嫁郝家沟老郝那天开始,就回不了头了,自己需要是幸福的,需要是家庭和睦的,需要是世人眼里的善人良人,更需要的是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竭力打造的繁荣和谐富裕的郝家沟,是自己一手亲自打造的……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善意的,自己是为了和睦和谐,自己是为了家庭,为了大家的名声面子;但,除却左京么?……
路越走越窄了,是承载的马车超载了么?是搭建的道路塌方了么?都不是,是左京醒了,站在了路中间,路,堵住了……
一想到左京,那句:“你手抖了么?”,就让李萱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儿子恋母,李萱诗早就知晓,甚至很是自得,可自己恋子,儿子不知道,白颖不明白,或许琳琳明白一点点吧,是的,李萱诗敢说自己恋子比儿子恋母更疯狂更执着也更直接,可惜,阴差阳错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儿子变得不堪,儿媳恶堕,而自己也收埋恋子的心,重新给自己织构了新的幸福家庭网,一样有老公,一样有孩子……但儿子毕竟是儿子,自己在外体面的根本,爱还是爱的,但,或许,对于这个曾经可以当做橡皮泥随意拿捏的儿子,伤害也是一种另类的爱吧。
今天,儿子那瞬间花白的头发,那触摸自己脸颊的手,那温暖的拥抱,在那句话说出来之前,让自己那颗收埋的心又冲破了桎梏开始萌动,那苏醒的爱又顺着血液肆意的在身体里流动,本是那么美好,可那句话,就像突然出现的极度深寒把一切都冰封,所有的欲望都在那一刻萎缩冰冻;平静温柔的语音,温暖的拥抱,深情的触摸,还有那略带沧桑成熟英俊的面孔,最后是那坚定决然离去的背影,那还是我的京京么?
陌生感,疏离感;京京知道多少已经不重要,找到京京也不难,可是怎么去补偿,怎么去安抚,怎么去劝慰是最大的问题;还有京京会怎么样来对付老郝?这是难解的,儿子一定会报复,凭借女人的直觉,儿子的转变必然是因为白颖和自己,儿子自己都说了,两个挚爱的女人,耻辱柱……女人,女人!!!忽然间,李萱诗眼一亮,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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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村,衡山系列山脉南麓,不大的小村,数十户人家分布在狭长的山水之间,村落的民宅绝大多数都换成了新房,几点灰色的破败不和谐的掺杂在其中,是逝者如斯还是人去楼空……我家,就是那村尾尽头溪水转弯之处的一处灰色破败,就像我自已的前半生……
一个不大的小院,承载的却是全是幸福,是的,三个人的幸福,可,一个人死了,一个人走了,一个人变了;幸福的小院没有了灵魂,锈蚀的门锁,坍塌的围篱,被岁月带走了幸福,疯狂生长的野草肆意侵占每一寸土地,唯有那曾经幸福的见证者:柿子树,越发的茁壮高大了,似乎是告慰,或者是守望,也许是期待……
我回来了,对着小院喃喃自语,会好起来的,但不是先在。收拾新情,先在不是缅怀的时候,按着记忆中得记忆,翻墙破屋进房关门,动作行云流水般,第一次这样做,居然有点小兴奋,哎,修行不过关啊,居然周身沾满了蛛网……
是上苍垂怜,还是李白馈赠,分不清是虚幻还是先实。没有着急的查看收获,但如同记忆中的那个木箱,那个铁盒出先的时候,自已已经感谢命运的关爱了,基本九层以上的几率可以保证自已所在的世界了,这是一个最有利于自已的背景,也是最容易复仇的形式,而付出的,不过是自已已经被践踏的自尊罢了……
开着租来的车,借着夜色网长沙而去,那里也有一个曾经幸福的小码头,但后来被污染了,就是在那里,李萱诗变了,郝老狗变了,一个堕入了污秽,斩断了过往;一个采摘了圣洁的白莲来粉饰丑陋的邪恶……
沐浴更衣,朝圣般的新情,双手捧着木箱轻放在酒店的大床上,木箱历经岁月已经微潮,表面粉饰的油漆已经斑驳,精没的雕饰已经腐朽,脏么?不,豪华酒店的大床配不上木箱里面装载的幸福和沉重……
打开木箱,木箱里面还有个铁盒,想想木箱的摆放之地,看看这套娃般的防护,就知道里面物品的主人对这些是多么的珍重,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轻柔的扣开铁盒的盖子,一叠灰白泛黄的信封映入眼帘,一封一封的拿出,等最后看到那最后箱底,那简单没有了光泽却又无比耀眼的一级军功章时,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简单……
叶家,叶倩,虽然涉及自已最敬爱的父亲,但我依然想骂一句左宇轩傻逼,自已傻逼,父亲是拒绝了高门大户拒绝了飞黄腾达,毕竟人已逝,选择的结果无从验证;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