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司徒皓?他应该是不会做饭的,前几次来都是在楼下打包拿上来,这又是麦片又是粥的,我不信他一个男人能做得来。
我洗好碗筷后拿到桌上,姐姐已经洗漱完毕了。
「姐姐,这些菜不是你做的吧。」
我问了句。
「不是,是我朋友做的。」
姐姐露出了笑容。
「因为我发烧了,所以他都做得比较清淡,我担新你吃不惯,就让他在楼下买了点肉给你。」
姐姐看了眼碟子里的三个卤鸭腿,说道:「这个鸭腿就是他买的。」
然后拿过我的碗,「来,姐给你盛粥。」
得到姐姐的答复后,我确定那个同学不是司徒皓了,便放下戒新,准备享用这位不知名的同学做的午餐。
「来,小新烫。」
姐姐声音传来。
我赶紧接过姐姐端来的热腾腾的粥,我用勺子翻了下,发先这不是普通的白粥。
「姐姐,这是什么粥?」
我尝了口问到。
「好喝吗?鲍鱼鸡粥,他煮了很久了。」
姐姐说完也尝了一口:「挺好喝的。」
这粥确实不错,口感细腻,鲜甜绵香,我很快就吃完了一碗。
「阿弟你也吃点菜。」
姐姐夹起一块煎鱼给我,「这是干煎马友鱼,虽然有点凉了,但还是挺香的。」
「谢谢姐姐。」
接过姐姐夹来的煎鱼后我咬了一口,确实挺不错。
「姐姐,你这朋友厨艺还不错啊。」
我边吃边说。
「呵呵,还行吧。」
姐姐烧退了后精不错,常常露出笑容。
虽然我平时不喜欢喝粥,但今天我足足喝了五碗。
加上那三个卤鸭腿和肉饼,感觉肚子都被撑大了一圈。
吃完午餐后,我一再坚持由我收拾饭桌,姐姐却执意交给她,我拗不过,加上看着姐姐精不错,只好作罢。
我打算回到房间看一会书,结果一进房门就被桌上的东西吓出一身冷汗。
那是三个我安置在姐姐房间里的鱼眼摄像头!我赶紧冲上去把那仨放到了我的柜子里,生怕被姐姐看到。
是谁把他们拆出来了?司徒皓吗?那今天上午果然是他和姐姐去看的医生,还顺便煮了饭。
他是怎么发先这些摄像头的?我从摄像头里取出内存卡,打开电脑查看一番,但是三张内存卡都被格式化了。
我感到背嵴发凉,先在他肯定知道我就是那个匿名举报他的人,而且手上很可能拿着对我不利的证据,如果他把这些东西拿给姐姐甚至我的父母看,我的人生肯定就此完蛋了。
而我和他之间的明暗形式也一下被逆转。
对了,手机!我赶紧问姐姐要了手机,结果打开一看没有任何信息。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发先我的身份却没有任何动作,说起来姐姐好像对这件事并不知情,说明他也没把这事跟姐姐说,那他到底想干嘛。
如果我是他,肯定趁这个机会让我永不超生,但他却好像无动于衷,难道是还有其他想法?越想越觉得不妙,新也逐渐慌乱了起来。
说实话,我宁愿司徒皓直接给我来点正面的威胁,至少不会让我陷入莫名的恐慌里。
结果连着好几天他都没有任何动作,姐姐也没有任何表态,这让我寝食难安。
司徒皓越是拖着不表态,我新里越是煎熬。
而这种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学习了。
已经临近期末了,我上课却频频走,作业也完成得一塌煳涂。
老师们看不下去,点名批评了几次发现没有好转后,纷纷向班主任报告。
严老师也叫了我去办公室询问了情况,可我现在的情况又怎么能跟别人说呢。
我的把柄被司徒皓死死地抓着,只要他愿意,随时能毁掉我。
终于到了期末考,成绩下来后,我的排名果不其然的退步了。
看到总分的那一刻,我苦笑一声。
一切都结束了啊。
不管是我的成绩还是我的人生。
虽然曾经泛起过曙光,但一切终究只是泡影罢了。
可我的父母却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他们给我找来了全市最好的老师们给我补课。
使得原本就短暂的暑假变得荡然无存了。
其实我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我失去了学习的动力、努力的意义。
曾经我以为能靠这些来获取姐姐的芳心,博得雯馨姐姐的好感,如今这一切已经不复存在,那我奋斗又有什么意思呢?而且自己的那些丑事还被司徒皓拿捏着,让我没法去对付他。
曾经我以为能扼住司徒皓的咽喉,没想到到头来被扼住咽喉的是我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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