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来回的揉搓着,一边轻声问道:“昨天的猪鬃快乐器好不好?很刺激吧?要不要再试试?”边说,边搂着徐静媛向前走去。从后面看,要不是徐静媛赤裸着身体,还带着镣铐,像极了一对恋人在轻声细语的漫步。
“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害怕那个东西。”徐静媛浑身不住的发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怦怦直跳。昨天的剧痛仿佛又回到了身体深处等待着爆发似的。
“那得看你乖不乖了,如果乖的话呢…………爷今天就饶了你。”博士的声音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好像只是在无聊的念着一本情节平淡的书。
说话间,博士搂着徐静媛来到了那个冰柜似的东西前。
徐静媛一直紧张的低着头,此时突然感觉有一种怪又熟悉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边缘,定睛一看,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面前的那个“冰柜”中,竟然泡着一具赤裸的女性尸体,蜡黄色的皮肤,眼睛闭着,张着嘴,长长的头发在浅黄色的液体中散乱的漂浮着。左腿小腿的皮肉都没有了,只有一条条红的蓝的纵横交错的血管附着在白森森的腿骨上。
天啊!这不是十一号吗?夏雨啊!
徐静媛感觉一股强烈的颤抖从大腿直窜上头顶,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下意识的急忙向后退去。要不是博士拉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撞在了身后的手术床上面。
博士哈哈大笑,拉着她转到手术床旁边,吩咐她道:“好了,参观完了。坐到上面去。”
徐静媛吓得身体都快僵住了,被博士的话吓得一个激灵,机械的踩着脚蹬坐了上去。小武过来给她打开连接脚镣的铁链。
“躺下,腿放到托手上面。”博士又命令道。
徐静媛顺从的躺下,把双腿尽量分开,架在身下的两个皮托手上面。
头顶亮着的,不是普通的吊灯,而是一盏真正的手术灯。强烈的白光,刺得她闭上了眼睛。心里却突然有种幻觉——自己要被活活的解剖了吗?然后也被塞进身后的那个“冰柜”里面,和一个死了好久的人肌肤挨着肌肤…………自己可还活着啊,心跳声不是还有吗?听:扑通扑通!还有自己粗重的呼吸,一会儿就要大口大口的吸进那混合着死人体液的福尔马林溶液了吧?
一阵电机的嗡嗡声把她从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博士拿着一只好像理发用的电动推子,伸向自己的两腿中间。一阵冰凉的震动贴在了自己的三角区,前后磨蹭着。
不一会儿,博士关掉了电动推子,放到一边。又拿来一个小罐子,拧开盖子,从里面挖出一坨白色的膏状物,一股脑的抹在徐静媛整个阴部。揉搓了一会儿,拿过一条毛巾,在洗手盆那里用热水浸湿了,抖开敷在她的两腿间。然后,又如法炮制的处理了她的两侧腋下。
博士做完这一切,坐进沙发里。点燃了一支烟,一边悠闲的抽着一边像拉家常似的对徐静媛道:“二十八号。昨天爷走了之后,又伺候谁了?”
“回博士爷的话。又伺候了二爷和四爷。”徐静媛明白,博士在羞辱自己,却不敢不说。
“都怎么伺候的?给爷说说…………?”
“奴婢,又…………又用骚穴伺候了二爷。然后,然后又去的四爷那里,用…………用嘴,和骚穴,各伺候一次。然后给四爷…………舔脚。”
“两位爷干你骚穴的时候,赏在里面了吗?”
“嗯。赏…………赏在里面了。”
博士听完,站起身来,走到墙边的长桌旁,拿起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三片白色的药片。又拿起一只一次性注射器,装上针头,扎进另一个密封药瓶里,抽出药液,走到徐静媛身旁,在她的上臂来了个麻利的肌肉注射。扔掉注射器之后,又掀开了敷在她两臂下面和下身的热毛巾,拿纸巾擦了擦。
“下来吧。”博士恋恋不舍的摸了她阴部一把,淫笑着说:“这小嫩穴光光滑滑的,要不是你今天第一天接客,不好耽搁了,爷还得赏你一枪。把药喝了再走。”
徐静媛抬腿跳下手术床,接过那三片药片,用水送下。谢了博士,又被戴上镣铐,跟着小武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小武似乎长出了一口气,问徐静媛道:“刚才你怎么不提今天早上在四爷那屋厕所里的事情?”
徐静媛红着脸抿嘴一笑,说“妹妹觉得,今天早上妹妹那不能算伺候哥哥了,匆匆忙忙的,哥哥也没尽兴啊。”
小武呵呵一笑:“嗯,你这鬼丫头。小嘴儿真甜,脑子也够快。”说着,转过头秘的对徐静媛说:“你一会儿到张会计那里就一点儿都不用担心了,张会计属吊孝的。”
徐静媛一头雾水的问道:“小武哥哥,您说什么?什么属吊孝的?”
小武坏笑着低声对她说:“吊孝你不懂啊?想想…………吊孝的都有个共同点,是什么?”
徐静媛低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哥哥,妹妹好笨。您就直说了吧。”
“进门就哭啊,嘿嘿…………张会计每次没有超过三分钟的。”小武说着,又正色道:“记着啊,一会儿他要是干你,叫得越痛苦越好。”
“嗯,呵呵…………这个词太贴切了。哥哥好幽默。妹妹记住了。”徐静媛甜嘴奉承着。
说话间,已经又向走廊深处走了一段,来到另一间房门前。小武示意徐静媛跪下,又敲响了房门:“张会计,张会计,您在吗?”
房里传来一声细声细气的问话:“谁呀?”
“哦,张会计。我小武。带了一个新人过来领东西。”小武讪笑着回答。
房门一开,张会计出现在徐静媛面前。
徐静媛垂首给他请安道:“奴婢给爷请安。”说完抬起头来。一看张会计,徐静媛差点笑出来——瘦瘦的,穿得邋邋遢遢的,一副黑边儿眼镜,一撇小黑胡,厚厚的嘴唇。这长相放到七十年代,都得算是骨灰级的屌丝人物了。要不是跟了这个团伙,估计一辈子只能娶自己的右手为妻的主。这种人在徐静媛眼里,向来都是被同情的对象。
果不出小武所言,一刻钟不到,两人就离开了他的房间。这一刻钟还包括了仔细的给徐静媛挑了好几样常用器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