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內情,现在只要她肯说出来,他就有办法解決它,然后再把她拐回王府。
采霓的俏眸闪过一抹恐惧,她也恨不得躲在他安全的怀抱里,让他去抵禦外
头的邪恶与危险……不!她不能这么做,没有男人是靠得住的,她怎么能因为曾
经跟他有过一点「关系」,就相信他是可靠的呢?
「因为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银两,你养不起我的。」采霓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等待他骂完自己虛榮后,好死心离去。
「原来你真的只是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蹧蹋自己呢?」朱
沂鞥痛心地抓住她的粉腕,精锐的黑眸喷出暴戾的怒燄来。
今早福总管说的时候,他还不肯相信,如今从她嘴里亲口说出,竟然让他气
得几乎失控。
「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就是喜欢银两怎么样?」采霓嘴硬地橫睨他一眼,同
时努力扳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他怎么还不走啊?
「你要那么多银两干什么?」朱沂鞥那低沉的嗓音含着肃杀之气,只要一想
到她是主动住进这污穢的地方,不要脸地陪那些男人作乐,他就气得想要杀死某
人——他的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了。
采霓也生气了,她本来是打算息事宁人,赶紧打发他走就好了,但在瞧见他
勃然大怒的情后,她的脾气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了。「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你
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就凭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本王就有资格管你。」朱沂鞥的怒气沸腾到
最高点。
说到这里,采霓就更加生气了。「那晚你已经占尽了便宜,你还纠缠着我做
什么?我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不知道吗?」奈何她那天生柔媚的娇嗓,使她
的控诉听起来像是娇嗔。
「我害了你什么?」朱沂鞥的俊目闪现利芒,倘原有的气燄顿时化成深沉的
阴晦,他正忍着脾气套她的话。
采霓终于摆脱他的控制后,她开始扳着手指「清算」他的害处了。「你害我
失去处子之身,你还害我在年底无法拍卖自己——」
「你想拍卖自己?!」朱沂鞥隐忍的火气全在这一吼中爆发出来,他徹底忘
记刚才套话的打算。
「你那么兇干嘛?」采霓娇蛮地橫他一眼。「你害我損失了一大笔银两,我
还没找你算帐呢!」
「算帐?」朱沂鞥甩力地掐住她那精巧的下巴。「好!那我们好好算个帐。」
语毕,他粗暴地含住她的小嘴,以舌头撬开她的贝齒,然后滑进去缠绕她的
香舌,打算徹底补偿他这半个月来所受的煎熬。
「你又唔——」采霓那气愤的粉拳拚命搥打在他身上,心想不把这无赖的男
人搥死,也要把他打成重伤她才甘愿。
朱沂鞥无视于她的花拳绣腿,右手直接钻进她的裙內,不耐地扯掉她薄缎般
的褻裤后,粗长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微湿的小穴,以最结实强悍的方式激起她的
反应。
采霓的娇躯猛然震动一下,滚汤的刺激在她体內翻扰着,令她整个身躯绷得
紧紧的,不自觉地停下了挣扎。
朱沂鞥有些不稳地将她置于腿间,以粗糙的手指在她体內来回抽动,直到她
变得又湿软又火热,他才抽出指头——「不……不要走。」采霓娇喘着拉住他的
手,粉嫩的香腮泛成了一片媚人的緋彩。
「好。」朱沂鞥以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急着想以他那腫胀的下体取代手指进
入她的幽穴。
但采霓擅作主张地套回他的长指,以一种女人的本能开始摆动。
朱沂鞥近乎痛苦地吸了口气,他看见一个晕陶陶的性感表情显露在她的五官
上,使他不忍抽回那喧賓夺主的手指,只能浑身发胀地等待着……
「唔……」采霓频频发出娇柔的呻吟,她抵着他手指的摆动也愈来愈激烈,
当她体內的性感堆积到某种程度时,她的情从梦幻转为苦闷。
「快……帮我。」她无助地恳求着,明明很接近了,但她为什么一直无法达
到那种高潮呢?
朱沂鞥真想为她的笨拙叹口气,他以拇指有力地压揉她那隐匿的花心,接着
她的女性肌肉立即传来崩潰地痙攣,激烈地包围着他的手指蠕动。
采霓不停地发出细小的娇吟,以所有的力量攀附在他身上,狂喜的高潮一波
又一波地沖击她,最后她把螓首棲息在他肩上,疲倦得有如一只玩累的小猫。
朱沂鞥赶紧将她平放在床上,扳开她柔软的玉腿,引导自己灼热紧绷的男性
象征刺进她娇小的入口——采霓错愕地瞪圆了媚眸,当她发现体內那火热的一触
是来自于他的「东西」时,她向后躲开了它的进入。
「你在做什么?」朱沂鞥咬牙切齒地拉住她的玉臀,再一次硬推入她那湿窄
的女性私处。
体內的痠疼让采霓蹙紧了柳眉,她连忙扭着身子设法脱身。「你放开我,我
不想要嘛!」上回的剧痛让她记忆犹新。
「你是什么意思?」朱沂鞥咬紧牙关地朝她低咆,他好不容意忍耐到她结束,
她竟然好意思跟他说不要。
「会痛。」采霓一脸严肃地告诉他,她感觉到他的东西慢慢在自己的体內深
入,不过,并没带来上次的剧疼,使她稍微松了口气。
「这次不会了。」朱沂鞥勉强放慢速度,向更深处貫入,直到她湿软的女性
私处完全紧握住他悸动的长度。
采霓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背,整个娇躯拱了起来,体內的热情陡然升高。
朱沂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