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舞厅连接的门被柜台挡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小姐在柜台的电脑上登记我的名字,又拿了一条乾净的大毛巾给我。
我们拐进里面,首先是一个更衣室,她说女人可以穿内衣,男人必须全裸才能进去。规则使然,我只好脱掉衣服,本来也没穿内衣,只好全脱光,用浴巾遮体。受到先生的教训,高跟鞋还穿着。
从她那里,我知道这里面只有夫妻和单身女性可以自由进入,单身男性必须有女伴或夫妻陪伴才能进入,所以刚才那个人要我陪他去「休息室」,即使我带他进来,又自己出去,他也可以留在里面大饱眼福。
更衣室旁边有浴室,再往前走,是一扇扇紧闭的门,像旅馆房间一样,不过每个房间都很小。我还在好里面是什麽,前面就有个小房间有窗口,有对男女一边站在窗口看,一边互相爱抚。我凑过去,窗子就是一面不能打开的大玻璃,里面的人像在金鱼缸中一样任人观看。
这个房间布置成土耳其皇宫,地上铺着波斯挂毯,红色的大床占了屋里大部份空间,床上堆满中东风情的枕头。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让一个女人为他口交;女人戴着面具,後面的洞被另一个男人在使用。三个人都有至少三十五岁,看上去不是表演,只是有暴露癖的普通人。
有七、八个这样的小房间,一半有窗子,不过有的拉上了窗帘,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观看,他们单纯来交换伴侣。小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有的模仿宇宙飞船内部,也有的主题是海岛和森林。
这一段走廊後面,是三、四个头尾相连的床,每一张床都围着轻薄的白幔,散漫的垂放着,随着空气流动肆意飘动,留心一点就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即使我没想偷窥,经过时还是能听见里面的淫声浪语。
几张床上都有人在做爱,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肉身、听到肌肤碰撞的声音,这种欲遮还羞的情景比在大玻璃後面做给你看还引人心驰往。这些私人房间以後就是真正的「休息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这种历史书上记载的淫乱场面正在世界上发生着。
「休息室」里有八张连到一起的大床,旁边错落摆放着沙发、扶手椅,大床上有二十几个男女正沉醉於肉慾中。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伴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女人的头按在双腿间,所有人在多P的同时,还不忘找机会吃陌生人豆腐。
空间不够,有人把女伴推倒在床边就开战。这女人双手扶着大床一角,弯着腰,屁股高翘着,後面被干得淫水飞溅,一边叫床,一边四下寻找新伴。一个刚结束战局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这个情景,站起来慢慢靠近,女人看中了他,勾手指让他过来。人刚走进,她饥渴地掀开他围住下身的浴巾,娇滴滴的喊着要吃。男人坐下,把软趴趴的阳具送进他嘴里,被她越吃越大……
同样的景像在房间各个角落发生着,沙发扶手、茶几上都趴着淫叫的女人。
一个男人刚拔出阳具,另一个男人就见缝插针走上去。一个女人被干到力竭,扶着墙壁往浴室走,路上被人扯掉浴巾,她的双手挡不住几个男人轮番抚摸,几分钟後又被摸到性起,被人抱上床。
我对性事的态度还算开放,第一次身临其境还是心里恐慌起来,『如果罪恶之城索多玛存在,就是这里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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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着墙壁,对眼前所见还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
一个中年女子向我走过来,说:「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加入我们?」
她的头发吹得很精致,看得出浴巾下的身体玲珑浮凸。她的举止温和优雅,微笑着对我说话,就像我们是在美容院的桑拿房遇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她的男伴向我打了个招呼,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我喜欢的那种。
「请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你们,是我老公还没来……」
我想抽身逃出。
「没关系,待会你老公来了,要找我们哦!自己注意安全。」
她倒是很好说话,回头向男伴摇摇头,示意不成功,接着就去找别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心想:『就算你是个帅哥,也太好命了吧,让老婆帮自己泡妞!』当然,後来我发现这个俱乐部里陌生人的接触大多由女方接头,无论接触的对象是夫妻还是单男、单女。原因一是女方成功率比较高,二是主要看女方的感觉,如果老婆对某人或某对印象不坏,老公一般没意见,负责掏枪上场就是。
眼下我只想逃出去,如果被缠在这里时间太长,先生一定会生气。
我匆忙走到更衣室,叫柜台小姐打开我的储物柜换衣服。她看到我:「你是叫曼曼吧?」
「……是。」
「不用换衣服了,你主人叫你到阁楼去。」
不由我问话,她用钥匙打开一扇门,是一串上行的楼梯:「上去吧!」
她的态度是肯定了我会照办,我被她推进门,门在背後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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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传来音乐和人声,我顺势走上楼梯。一个比楼下「休息室」大一些的房间里,几十个人分散着聊天。这是个暖色的房间,暗红色的绒毛地毯,暗红色的墙壁,红棕色的家俱。盛装的人或坐沙发上,或坐在高椅上,或随意站着,但无一例外,所有人脚下都跪或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衣装整齐的人有男有女,裸体的人也有男有女。我似乎看到了慕慕,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蜂腰惊人的小,衬托出胸部浑圆硕大,胸型是两个完美的半圆,似乎整过形,她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抱着蒙医生的脚。
我四下张望,一个人在我耳边轻语:「这边。」
我转头去看,他已经走开。
我跟在他身後,被带到先生面前。
他在和一个三十多岁、很美丽的女人说话,两个人都面带笑意,死死盯着彼此,恨不得用目光把对方吃掉。他们都像没看到我一样,先生继续说好笑的事,女人靠着他发出一阵阵轻笑。
仔细看才能发现,这个女人旁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