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不远的小镇上,一个当地土著打扮的黑人接通了手机,这哥们在四人组
内号称罗德曼,真名不知道是啥,长得有点像原来公牛队的那个罗德曼,光头个
子挺高,嘴巴凸着让人联想起大猩猩,一张嘴满嘴的黄牙,烟瘾奇大枪法奇准,
在这四人组里面他是个最高的,而且和当地人的长相是最接近的。
「小鸟已经向你那儿移动了,下面就是你的事儿了。」
「收到,小菜一碟。」
「伴随小鸟的还有4 只老鹰。」
「知道了,我会搞定的。」
罗德曼收起了手机,操着满口的土语向旁边的一个黑人老头打招呼。
这镇子上的男人大多数都随身带着枪,因为这里本就是一个部落的聚居,
原本打仗的时候他们就是为附近军事基地的士兵们服务的,这里的妓院饭店都是
靠挣那些当兵的血汗钱才能发家致富,现在和平了,当兵的走了,但是来了很多
外国人,同样的钱也不挣白不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那些外国人的下属,
说白了在这里,他们才是地头蛇。
黑人老头走了过来,两人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一个黑人小子正坐在跟前,上面是银行账户的界面,一万美金的金额已经到账,
数字在上面显示着。黑人老头笑眯眯的数了数几个零,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
罗德曼跟他往后门走。
拐了俩弯,带着罗德曼来到一条胡同里,其中一个门面上面闪着个半旧的霓
虹灯,当然白天看不出来亮,晚上也不一定会亮,里面出来个挺漂亮的黑人女子,
身材不错,穿这个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小面是条牛仔热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
鞋,一看就是妓女。
那老头看看左右无人,拿出一摞美金,看样子能有一万,交给这女人。女人
的眼睛直接都放光了,然后老头指指罗德曼,女人轻浮的一摆头,罗德曼闪身进
去了……
「那家伙又出去了。」
两个守卫基地大门的黑人士兵看着开出去的皮卡,一脸羡慕的窃窃私语。这
个白人经常出去,至于出去干什麽很多人都知道,玩女人呗。他们的老在这里
订的规矩很严格,但是唯独对他例外,想出去就出去,除了不能把女人带来,
别的都可以。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老具体是干嘛的,总之白人都是大老。他们都是当
地部族的民兵组织,说白了就跟黑会差不多。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们给军队卖命,
后来来了很多俄国雇佣兵,说是什麽公司的,他们就接着给俄国公司干活,那些
俄国人走了之后现在又给这些白人干活,在他们眼里外国人白人都是一样的,只
要有钱拿,给谁干活都一样。
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没人能绕的开当地的部族。不管是谁来这里,都得雇用
当地的民兵,不管是俄国人还是谁,毕竟这里还是A 国的领土。
不远处的一个白人男子看着谢马克的离开,想了想,还是转身向后面的楼房
走去。
他是留守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塔罗牌中的国王。
世界交待过对这个人不能施加太大的压力,而且他的身份是飞行员,是要驾
驶战斗机上天的,这种工作要求身心高度的集中,身心压力过大会导致状态失衡,
每个战斗机飞行员都有自我调节的方法,这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正规空军出来的飞行员心理素质都非常过硬,但是谢马克现在的身为叛
国弃家离子的一条丧家犬,又为「恐怖分子」工作,不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运会
是怎样,整天生活在迷茫和忐忑中,心什麽滋味可想而知。
这样的心理素质,显然是不适执行任务的,他必须得想办法调整心态。
谢马克的方法就是女人,虽然他有时自己离开基地从安全上考虑不妥,但是
他的孩子还在世界的手心里攥着,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只要这个把柄还在他们的
手里,他就根本不敢起什麽歪脑筋。
强制性的服从并不是忠诚,但是世界并不需要谢马克的忠诚。
现在临近任务了,为了保险起见自己还是派了4 个人跟着他,当然借口是出
去村子里办事顺道捎带上他。为了任务的需要,自己不能禁止他去找女人,同时
又不能让他把女人领到基地里来,派4 个人跟着他肯定显得欲盖弥彰,可能会引
起他的怀疑,同时又引人注目,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了。
但是他的信心还是有的,谢马克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出事了,这个消息
对他封锁的死死的,而且用不着一直瞒下去,只要再过上几十个小时就万事大吉
了。
这大概是他死前最后一次出去找女人了……
就让他去吧,就算他察觉什麽不对劲,他孤身一人能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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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阿克图莫市西,洪世泰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马路斜对面
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一个华人老者走进商店里。
这老头他认识,就是东星矿业初来乍到时给他们帮过忙的那个姓郭的老华侨,
跟自己也碰过面。通过调查,那中国女特工当时开的车就是他名下的,可想而知,
这老家伙肯定是中国情报机构在此地的一个关系,而且和那个女人是认识的。
现在那个女人应该是死了,无法证实是不是把苏晨给藏到这老头家里了。
但是洪世泰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