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
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
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
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因为疲
于应付呼吸,身体本就无力的童妃根本不能反抗九天玄佛的凌辱,直到意识正慢
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在自
己嫩白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
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
抖个不停,汗水洒落一地。
童妃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后停在微微隆
起的小腹上,那里还孕育着一个仅三个月的小生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
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
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
复平和清丽。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
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
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身用手
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姐姐报仇,
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
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
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
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射在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
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
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
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
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
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
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黄龙府才能入葬。
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
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
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
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
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
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么
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
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
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
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
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
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
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姐姐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
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
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
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
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
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