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坚决的反抗了伊斯特的命令,因为她绝对不能在萨达司面前失去这种强势的自尊与地位。
要贝蒂替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小男生口交,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严重耻辱。
“嘿嘿!这可是难能可贵的机会呢!被邪茎征服过的地方,可是在也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束西。”
“不……我受够了!该死的东西!”贝蒂再也不愿忍耐的检起皮鞭,但是才走没两步,更可怕的痛楚刺激却又再一次由胸口往骨盘间快速凝聚。
“啊!唔念……”这次的折磨比之前更加剧烈,倒卧在地的贝蒂甚至感觉浑身血液开始逆流,全身的经脉浮肿到像快要爆炸一样,模糊的意识差点就昏厥过去。
“啧啧啧!真可惜呢!你差一点点就通过考验。”伊斯特的话让贝蒂感到更加困惑,但是满腔的熊熊怒火却是有增无减。
“如果你连自尊都可以摒弃的话,才有资格被训练为女王继承人,只可惜你缺乏像碧莉丝的耐性,更没有丽芙天生的好体质。”伊斯特竟然评量起贝蒂来,似乎早在下手凌虐对方之前,就暗地计划好一切。
“放……放开……痛……呜呜……”
“我在物色一块尚未调教过的璞玉,将其训练为日后精魔的管理者,可惜你各方面的资质都差距甚远。”伊斯特抱起贝蒂的身躯,将她倚靠在了萨达司的脚下。
“就算你有许多跟翡兰珞缇相似的特质,但是耐性跟冷静却稍嫌不足。”
“不过念在你是玛哈尔的女儿,嘿嘿嘿!或许该为你破例一次也说不定。”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声,似乎在盘算什么阴谋一样,让贝蒂的身子打起一阵冷颤。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怕,老实说,我很清楚你为了逃避婚约才离家出走,你的所有秘密我完全明白。”
“你说什么?”贝蒂惊讶无比的望着伊斯特,那双阴森的眼睛让原本俊俏的小男孩变得像恶魔一样可怕,而且不仅如此,深峻的穿透力仿佛连她的所有想法都被一一看穿。
只是伊斯特之所以知道这些细节,却完全来自于贝蒂身上所监听到的讯息,他是故意放贝蒂去,为的是更能掌握充分的情报。
“你的父亲想与外人联手,准备等你满岁那天便下嫁给迪卡尔王子,光凭你跟这傻小子根本不可能改变命运。”
伊斯特似乎也监听到玛哈尔与密法神师的那段对话,对于贝蒂的父亲昭然若褐的狼子野心,知晓得十分清楚。
“呜……我不要!我才不要嫁人!”
“你不想嫁给迪卡尔王子?嘿嘿!这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伊斯特的话,似乎打算给贝蒂一记强烈诱因。
“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不管如何憎恨对方,贝蒂对于能令她感兴趣的事,往往会选择先问明白后再说。
再者,贝蒂现在的狼狈模样,根本完全是伊斯特的俎上肉,不如继续引他说话,别再想要欺凌自己。等拖延的时间一过,远处的父亲自然会来解救她。
“当然是真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称心如意,只不过我也有一个格外的小小要求。”没想到始终任意而为的伊斯特,竟然也会跟贝蒂谈起交换条件。
“你说什么?”
“只要你肯当我的徒,我自然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当伊斯特提出如此荒谬至极的条件时,贝蒂简直就快笑出来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被玩弄后的愤恨怒气。
“我就知道,你……只是想欺骗我而已,我才不会上当呢!”贝蒂可不想被对方给看扁了,加上自己可是总军团团长的宝贝女儿,哪里肯对恶魔妥协呢?
“不,我根本不需要骗你,这只不过是一场心甘情愿的交易罢了。”伊斯特嘴里说得轻松,但是眼神却不放过对方,紧紧的像一只盯住羊群的老虎。
“你想要我怎么做?”心生恐惧的贝蒂,最终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我将进行一场仪式,你含着我的一滴血,并且一字一句重复着我所说过的话。”伊斯特知道贝蒂已经屈服,不管对方是否假意配,但是至少他的计策正在发挥效用。
“巫沙摩尼…………”施完咒语的伊斯特,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一个洞,并且让贝蒂张开嘴巴,滴了一滴鲜血在她舌头上。
由于这是魔法的契约之血,因此妖神血并没有立刻腐蚀掉贝蒂的身体,只是灼热的铁腥味道差点让贝蒂呕出来。
“很好,现在跟我一起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奉伊斯特。赛达为导师,并且不可直呼他的名讳,将完全遵从老师的任何教导,服从老师的……”没想到一连串的宣示竟然越来越像玩笑话,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先前恐惧莫名的邪恶意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只见贝蒂小声的默念一遍誓言,但是心里头却一点儿也不以为然,这恶魔童子简直越来越像无理取闹的死孩子,竟然还把私塾学堂的那一套用在折磨自己身上。
“大声一点儿!”
“我贝蒂·巴力斯……将奉伊斯特·赛达……”快要受不了的贝蒂,一再忍气吞声的一遍遍念道,心烦气躁的娇纵脾气已经隐隐快要按捺不住的发作了。
“再大声一点儿!跟着我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奉伊斯特·赛达为导师……将完全遵从“人”的任何教导……”没想到一连串快速的导读中,伊斯特突然将整段话最后的两字关键给偷偷修改过来。
“我贝蒂·巴力斯……将完全遵从人的任何教导……啊!”不防有诈的贝蒂,只觉得念完后舌头一麻,发烫的滋味竟然立刻渗透到舌根里面。
“啊唔……这是怎么事?”
“没什么,不过是血族人的小把戏发生一点儿作用罢了,嘿嘿!“血灵誓语”刚完成我们之间的契约。”伊斯特的脸上淡淡的微笑着。
“你说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就做一个试验吧!贝蒂,答我的问话,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贝蒂的……人!啊?不是啊!”贝蒂岭觉舌头好像失控一样,竟然完全不受约束的默念出方才的誓言。
“那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