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多体力,还是留一些准备尖叫吧!”
“我就算死……”夏雅的嘴突然用力啐了一口,但是喉咙立刻被伊斯特给掐住了。
“想死?”只见夏雅的嘴唇上已经渗出血珠,似乎还真的打算想咬舌自尽。
“咳、咳……呸!我死也不受辱!”这名自小接受军事教育的女军官,显然早已替自己想过最后一步。
“有趣!”两指夹紧对方下颚的伊斯特,最后甚至是在蛮横的硬逼之下,强吻了对方。
“嘻嘻嘻……”当两人的热唇分开之际,伊斯特的嘴角却也留下一丝血迹。
“你是条训练有素的狗,只可惜效忠错人,只有让你亲身体验过那件事后,你才会明白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拭去嘴边的血渍,显然伊斯特已经逐渐对这女人感到兴趣。
“你想强奸是吗?哼……别浪费力气……”夏雅狠狠的瞪着对方,如同与猛虎对峙的母狼,尽管负伤,临死前也准备好咬破对方的喉咙。
“我从不上没准备好的女人,我敢打赌,你会求我奸你……”
“妄想!”夏雅羞愤攻心的吐了一口污血在伊斯特脸上,但是嘴巴里很快就被石柱上的面罩给紧紧套住,里头内管竟然像蛇身一样通到胃囊,让她受不任呛意的拼命颤抖。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反省吧!等我再来时,相信你会更有悔意。”恶童模样的伊斯特缓缓的消失在石林内,此起彼落的淫叫声,正不断干扰着她慌乱失措的强韧意志。
一个小时之后
眼皮逐渐凝重的夏雅,嘴里的软管依旧还通在喉咙里面,不知反胃过多少次的恶心味道,如今竟然已经感受不到。
“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同伴的叫声从惊吓、恐惧,逐渐变成欢愉而疯狂的浪叫声,单一的频率,每一声呼唤都是兴奋,每一句呻吟都是高潮。
脑中的意识尽管凝固,但是眼睛所接收到的讯息却不曾间断,金色黏液沾满女人的全身,发光淫物正滑润的在每个人的肚皮上驰骋。
“唔唔!唔……咕噜……”夏雅用力的想挣脱拘束,但是身体知觉似乎变得沉重,不知什么原因,敏感部位好像正在充血,并且久久也无法消退。
就在夏雅用力拉扯锁链之时,从石柱内立刻伸出两条黑管,前端状似吸乳器一般,直接便套在那对雪白匀称的椒乳上。
“咕咕……咕……看来惩罚时间到了……嘻嘻……”阴沉的笑声突然在夏雅耳边响起,看不见形影的残像,似乎是由藤蔓中所发出来的。
嘴里又吞了不少恶心液体,两眼发直的夏雅只感到乳头上一阵冰凉,接着罩口内的暗藏银针,就这样密密麻麻的搓进了双乳雪白的皮肉内。
“唔!咕噜……唔唔!”
“嘻嘻……很爽是不是?这只是试图脱逃的小惩戒,祭器内的液体可是十分珍贵呢!好好体验一下“注射”后的快感吧!”翡兰珞缇似乎只是观察夏雅的情况,并不打算对她施用任何谓教魇法。
不知有多少细如牛毛的怪针布满在夏雅的乳房上,罩口内不断排出白色黏液涂满在整面乳峰上,当两条黑管来上下的摆荡时,一滴滴甩溢出的鲜红血珠,好像还不断的流到软管里去。
“唔唔!恶……咕噜!咕噜!”夏雅的嘴里不停大口、大口的吞入黏液,黑管的节拍很有规律的让左右双乳交替拍荡,极似一种按摩的推压原理,在经过十多分钟的搓揉之后,收的乳管下方,白皙的乳峰已经被折腾得涨红坚挺,湿滑的乳面也已黏腻不堪的泛出亮丽光泽。
接着石柱的顶端又开始继续的喷洒出黄色液体,当这些特殊黏液与乳房上的油脂混成一块时,夏雅的身躯却几乎完全痉挛的剧烈颤抖。
“恶……呕呕……唔……”肿大的乳头立刻变得又挺又硬,诡谲黄液在渗入乳皮上的伤口时,竟然像一条条小虫般钻入敏感的神经里,让原本有些迟钝的触感立刻提升好几倍。
湿润下体开始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液,抽搐的娇躯彷佛随时都可能因为过度兴奋而意外高潮。
“嘿!光是一点儿小惩罚就湿成这样,肉体对性的反应还真直接,本来以为你能比碧莉丝支撑得更久一些呢!看来并非如此,嘻嘻!”翡兰珞缇只是在一旁观望着一旁观望着不做任何举动,因为这些没有意识的石柱祭器,本身便是一种绝佳的调教装置。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夏雅逐渐清晰的意识里,已经许久不曾听见翡兰珞缇的声音,当软管外的口罩也脱落之后,饱尝满腹精液的她,这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正常知觉。
“咳咳……呕恶……”
“嘿嘿!这些人造精液好吃吗?”邪恶的童音,此刻又再度的出现在夏雅背后。
“去……去死!”双眼殷红的夏雅恨恨的瞪着对方,似乎再多折磨也改变不了她此刻嫌恶的憎恨意念。
“是吗?”当伊斯特的双手再度抚玩那对充满“油脂”的玉乳时,夏雅的反应却明显的与刚才截然不同。
“啊啊!啊……好痒……怎……怎么会?”惊慌失措的夏雅,简直酥麻到快要直接尿出淫水的地步,乳肉土那种无法形容的燥热酥痒,竟然令她更加渴望被人用力搓揉才能稍歇。
“很爽是吧?这可不是任何魔法所造成的。”
“喝喝……你……对我……做了什么?”;两服通红的夏雅不肯相信,身体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敏感,娇喘吁吁的雪白胴体,此刻却已通体泛红的感到莫名兴奋。
“你身体太过僵硬,长年锻炼让你失去了女人该有的敏度与弹性,利用这些“蜜”,能让你的肌肤恢复成小女孩般的柔软敏锐。”
“你……什么意思?”听见这样的答时,夏雅突然对涂抹在自己身上的黄色液体感到莫名恐惧。
“这些液体一向被精魔视作“蜜糖”般的好物,当它浇淋在女人身上之后,将会让人疯狂的迷恋自己的肉体。”伊斯特的深入解释,反而更让夏雅不自觉的害怕起来,她确信肉体骚动难耐的原因,正是来自这些液体。
这种几乎按捺不住的酥麻极痒,简直让人困惑到痛苦不堪的地步,彷佛没有痛快的搓揉过一遍,这种难堪又说不出口的感觉,恐怕将永远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