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一件衣服、一个考试的分数或
者名词,她都要想方设法得到,没人能拦得住。她三岁的时候,夏雪平为了不让
她吃太多糖,把她的糖果全都装在一个玻璃罐子里,然后放到了冰箱顶上,以为
这样的话美茵就够不到了,不曾想美茵趁着我、夏雪平还有老爸不注意的时候,
用一个拖布杆把那个玻璃罐子捅了下来,直接摔碎了玻璃罐;玻璃碎片把她的手
划破,满手是血的美茵居然一声都没哭,睁着一对大眼睛抓着手里的糖看着夏雪
平。现在老爸就是当年的那颗糖,确切地说,老爸的鸡巴就是那颗糖。
「……老爸什么反应?」。我强压着心里的不适感,对美茵问道。
「他当时想制止我……我威胁他,说如果他要是再拒绝,我就大声叫喊,把
陈月芳给招来,然后告诉陈月芳其实是老爸他逼迫我这么做的……老爸听了,一
脸的惊恐,但也就对我投降了……」。说完,美茵突然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老爸射精时候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呢!他之后倒是打了我一巴掌就离开我房间了
……老爸射的我满嘴都是,脸上还有呢!我还自拍了几张照片,哥,你看」。
我挡住了美茵的手机屏幕,皱着眉头说道:「……算了,我不看,你自己留
着吧」。
美茵也觉得自己兴奋过头了,收起了手机,捧起了熏肉卷饼啃了两口,看着
我不说话。
「老爸没给你打疼吧?」。我想了想,对美茵问道。
「没有……响耳光打人不疼」。这句话倒是真的,这几天里我也挨了夏雪平
的耳光,但是好像确实当时脸上有火辣辣的感觉,过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呵呵,
其实并不是不疼,只是挨打的时候,心里装着别的事情,给疼痛劲儿盖过去了。
我想了想,说道;「你接着说吧——你怎么想起来……要破处了?」。
「我前天晚上在韩琦琦家住,昨天晚上老爸回家了,那个女人说有事,要回
老家一趟,她不在家。家里就剩了我和老爸俩人……」。
「你又给老爸口了?」。
「嗯」。美茵脸上一红,笑着说道。
「你又用了什么招吧?」。我无奈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嘿嘿——晚上的时候,老爸刚洗完澡,我听见了,也就穿着
件内裤一件棉背心就下楼了,正好我就假装崴了脚,老爸听见我的叫声就什么也
没管便过来了。老爸洗完了澡就愿意套一件短袖衫、一件大短裤、里面什么都没
穿。老爸要过来扶我,我看准了位置,假装不经意握到了老爸的鸡鸡。果然,老
爸看到我穿的那么单薄,而且还被我抓了一把,下面立刻就硬了。他还害羞了,
架着我去沙发上坐下,然后嘛,我就把老爸的裤子扒下来了!嘿嘿!说到这里还
得谢谢哥哥呢」。
「谢我?谢我什么啊?」。
「你教我的那些招数我全都用了啊,什么手口并用、什么深喉、利用乳头乳
房刺激阴茎之类的,我全都用上了!老爸还抓了我的奶子来着……老爸被我弄得
爽的时候,还问我这都是从哪学的来着,我真的高兴得差一点就把哥哥给供出去
了呢」。
看着美茵满脸的得意和满足,我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本来是我包藏私心、
为了让自己舒服痛快的招数,如今全被美茵用来伺候老爸身子了,而且我还得坐
在这听着美茵给我讲述她伺候另一个男人的这些细节,而那另一个男人,居然就
是我从小到大最尊敬、对我爱之如山的父亲。
美茵并没有察觉我心里的难受,她继续说道:「……但是吧,昨天本来我是
想,直接跟老爸做了的,因为毕竟那个女人也不在家,家里就我和老爸。当时我
已经全都脱光了,老爸身上就一件短袖衫了……昨晚给老爸口射了以后,他没说
什么,纵容我继续玩他那根肉棒棒来着,玩着玩着,老爸没多长时间就又硬了,
我自己的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而且痒痒麻麻的……我握着老爸的肉棒,在自己
下面磨了半天,老爸爽得都翻白眼了,结果最后还是给我制止了」。
「他觉着你是处女,不敢碰你对么?」。我问道。
「是的……哥,你怎么又猜到了?」。
我没说话。
这或许就是男女的区别,或者说,这就是母子关系和父女关系的区别。母亲
面对儿子的阳具的时候,心里都是以赞赏为主的,儿子是从母体中孕育出的杰作,
儿子的那根阴茎更是,就像是从子宫里长出的一把枪一样。在儿子成长的过程中,
母亲希望儿子去扬名立万的同时,潜意识里也会希望自己的儿子用那根象征着性
和生育力的武器征服世界。而父亲对于女儿则不然,父亲不承受怀孕的责任,而
女儿对于父亲而言,是别人赐给自己的礼物,女儿的身体、女儿的阴道、子宫、
处女膜,仿佛一尊水晶一般,自己拿着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碰碎了,就
更容不得其他人去碰去摸,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父亲都希望女儿精神世界不受
到外界的伤害的同时,从生理上也想保护女儿的身体和生殖器官,就像想把拥有
的那块水晶雕刻永远放在一个安全的、外部坚硬内饰柔软的匣子里锁一辈子一样。
所以,一般一个母亲听到自己儿子在外面如何风流如何沾花惹草的时候,自豪感
喜形于色;反之,如果是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如何放荡如何招蜂引蝶
的时候,会视其为家丑。再比如,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儿媳、和一个父亲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