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ldquo;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ldquo;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ldquo;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ldquo;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ldquo;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ldquo;当然不会,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ldquo;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ldquo;好吧,如果我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小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ldquo;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上,∓ldquo;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ldquo;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脚下,∓ldquo;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ldquo;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ldquo;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ldquo;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她的导师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ldquo;这是什么?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ldquo;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ldquo;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