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就连我见了,都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
可不舒服归不舒服,却觉得血脉贲张。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竟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口交,这让我莫名地又涌起了一阵冲动,掌心把肉棒握得更紧。
「吞进去!。」
黄毛见卢凝霜抵死不从,也变得疯狂起来,我看到他掐住女神下巴的手上关节已经爆了出来,五指就像一把有力的钳子,死死地钳在她的脸上,几乎把她整张脸都拧得变型。
「唔……。不……。」
卢凝霜终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从双颊传来的剧痛,双唇露出一丝缝隙来。
趁着这个机会,黄毛再次把肉棒往下一送。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深深地把巨物捅到了对方的口中。
我看到卢凝霜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惧和羞耻,似乎不愿相信这一切竟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可别说她不信,我也不愿相信,看着女神的嘴被撬开,又被巨物撑成了圆形,我激动得浑身颤抖。
尤其是看到她此时的面部表情,更让我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即使面前已有如此真实的画面,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浮想联翩,将之后快要发生的场景一一在脑海里过了个遍。
「啊!。好爽!。」
黄毛大叫一声,又变本加厉,继续把身体往下沉,直到将整条肉棒完全塞进卢凝霜的嘴里,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卢凝霜的半张脸都被他浓密的耻毛所复盖,我只能看到她的脸色又白转红,双眼不住地往上翻起,宛若窒息一般。
黄毛在肉棒插进卢凝霜的嘴里后,左手便松开了她的脸颊,转而扶到面前的床头上,借此稳住身形,开始缓缓地一上一下,做着蹲起运动。
同时,他的那根肉棒也跟着在女神的红唇之间不停地滑动,时隐时现。
「呜呜……。呜呜……。」
卢凝霜仍在试图反抗,可她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徒劳,根本无法阻止上下两个小穴被肉棒抽插的厄运。
我猜想,这一定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口交,看她恶心痛苦的表情,便知道是从未经历过的。
黄毛不止单纯的上下抽动,在整个过程中,还不停地左右扭动屁股,将肉棒在卢凝霜的口腔里搅动起来,我看到她的面颊不时地戳得鼓起来,坚硬的龟头几乎要捅出她的脸皮,破体而出。
可怜的卢凝霜,我知道她此时本能地想要呼救和求饶,却连开口的机会都被无情地剥夺了。
我又开始快速地手淫起来,即使包皮已经被我弄得隐隐作痛,却依然没有停手的打算。
阿龙感觉到此时的卢凝霜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但即使她有,凭着这些五大三粗的壮汉,想来制服她也并非难事。
他索性把抱起女神的双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继续猛烈地朝前进攻。
卢凝霜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擎过了阿龙的头顶,两只仍穿着白色棉袜的玉足在半空中绷得紧紧的,脚背和小腿几乎在同一条直线上,除了每一次遭受冲击的时候,她的双脚都会在空中晃动一下,还时不时地在战栗和痉挛。
阿龙的动作显然比之前的陈春生更1练,他啪啪地抽送着肉棒,就像一台已经被启动的马达,丝毫感觉不到吃力。
不一会儿,只听得他大吼一声,腰部一送,看样子,也射在了卢凝霜的小穴之中。
卢凝霜的肉同连续遭受两侧射精,似乎已容纳不下如此巨量的精液,忽然哔的一声,泛着泡沫的浓精从小穴四周被挤了出来,在她因身体弯曲而凸起的臀部和张开的大腿根部间泛滥横流,场面一片狼藉。
不过阿龙倒是很自觉,刚射完没多久,就把位置让给了另外一个人。
看来,他们今天不把卢凝霜玩死玩残,该是不会尽兴了吧?。
就在人员替换的时候,正强迫着女神口交的黄毛似乎也到了极限,他猛的将身子往上一抬,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看到卢凝霜终于松了口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毛又将大肉棒杵到了她的脸上,将龟头对着她的面部,手上快速地套动着。
像气球一般膨胀起来的龟头上陡然喷出一股浓白色的浑浊液体来,由于距离太近,全部落在卢凝霜的脸上,一滴也没浪费。
卢凝霜的嘴可能是由于刚才被巨物长时间捅插后而肌肉酸麻,这时竟然合不起来,有不少精液都落进了她的口中。
可不止是她的口,眼睛、鼻孔上也都被瞬间煳上了一层厚厚的浆煳,几乎将她精致的五官的隐没其中。
不过,她也并非全无反应,只是无力地又把脸扭到了一旁,可如此一来,就连她的耳孔中也被灌进了精液,鬓角的头发湿成了一团,凌乱地黏在脸上。
「黄毛,快让开,该换我来了!。」
现在,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大家争先恐后,不停地在卢凝霜的身体上上下下,你方唱罢我登场,五六个人将她轮了一遍又一遍。
我也在集装箱外面射了好几波,直到鸡儿彻底硬不起来了,这才停了下来。
外面的雨也渐渐停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到里面的淫乱场面,看到被大家围在中间的卢凝霜已经不知昏过去多少回了,暗忖任由事情再如此发展下去,她可能有性命之忧。
于是又想到了报警,可我还是有刚才的顾虑,这时候打通报警电话,只怕女神将来会恨我一辈子。
况且,我也不愿她现在的样子被公之于众。
就在我踌躇间,忽然看到道路的远处射来两道刺眼的汽车灯光。
难道……。
是她男友带着人来营救了?。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失落,英雄救美的事情,终究还是轮不到我。
集装箱里的混混们似乎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竟都迎了出去,候在门口。
而我,只能躲到箱子的后面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驶来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当车子在集装箱前停稳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头上的发胶像是抹了半公斤,油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