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停了下来。
接着,是一泡温热黄臭的骚尿像使用私人便器一样舒畅地排了进去,先是顺着肉壁缓缓地流淌了一程,然后是从马眼处喷薄呲射而出的尿流,肆意地在这净润湿热的肉道内排泄,完全是把琬秋当作了嘴穴厕奴,肉便器一类的便利物品。
“呜呼,尿的好爽,原本鸡巴大尿尿就很麻烦,经常尿完了尿道里还留着一点,正好,琬秋姐就帮我把剩的那些吸出来吧,要拿出刚才吸精液的势头来哦?”
“滋唔呼·姆滋滋滋滋滋滋·嘶滋唔唔滋滋滋滋滋·”
“吸的好卖力!连白眼都翻起来了,这么搞很容易真的把琬秋姐当厕所用呀。”
琬秋缓缓地将这精液和尿液都排空了的鸡巴从便器小嘴里吐出来,她的脸色因为氧气缺失的缘故而潮红着发烫。她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举起手向头侧用指尖推捋着汗液沁湿了的乌黑发丝,几缕从耳朵上飘了下去,她又重新拾起让它们挂在耳廓上,再细细的捋顺,全程低着眼睛,并没有抬头去瞧小川的意思。
也只有在这时候,小川才能稍微收敛下用那根肉棒交尾的心思,而认识到自己的琬秋姐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美少女,甚至在像这样不说话,只是专注于自己事情的时候有着冰山一样不近人情的氛围。
小川有些看入迷了,他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偷偷地亲了琬秋的脸颊一口。
“呀!”琬秋轻细的低鸣了一声,“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刚才你做的太激烈了点,还要最后往我嘴里撒尿的时候,真的一定要插那么深吗?我可是差点喘不上来气了呀,那种事做之前应该先问一下的。”
听着琬秋话里带着的责怪的意思,小川并没敢说自己刚刚其实是打算捏着琬秋的鼻子,让她在窒息的情况下吸他的鸡巴的。
“真是的……”琬秋轻轻抚摸着这根被自己的唾液染的透亮的肉棒,指尖温柔地摁压马眼,再将清冷的白皙指身埋在包皮和龟头间炙热腥臭的肉沟里,前后来回挪动刺激着小川半软下去的硕长肉屌。当琬秋将手心,手指内的软嫩肉垫全都紧贴着棒身,整只纤柔美手像飞机杯一样套在小川的鸡吧上时,这根粗长巨硕的雌杀肉棍也完全恢复了青筋纵横暴起,臭味浓烈的勃起状态。
“又想要射精了吗?你这怪物一样的正太大肉棒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性欲完全不会枯竭的吗,还是说蛋蛋里的精子永远都处于要溢出的状态?或者是不把女人播种授孕就绝不罢休的那种类型?呜哇,那可真是够变态的哦。”
“总之,这种把自己姐姐当成肉便器母猪和精液垃圾桶的行径还是到此为止吧,只因为别人的奶子和屁股大了稍微那么一点点就把人家当成受虐狂鸡巴套子雌畜性奴,吸屌舔蛋的傻逼口交便器,榨乳裹屌扇奶肉的爆乳母牛和软脂油腻肥臀解压手垫,不觉得有点点过分嘛,而且居然还往姐姐嘴里撒尿,难道以后亲吻不会感到恶心嘛?”
“虽然说不管是黏糊糊糯叽叽的精液也好,骚臭难闻的尿液也好,只要是从小川这根大肉棒里射出来的,我都会喝下去,然后再把鸡吧乖乖地舔的干干静静。但我也是有脾气的哦,你看——”
琬秋面对着小川勃起挺立的粗硬肉棍,妩媚而诱惑的缓缓张开了双腿。在白嫩软润的肥满大腿肉间,粉白湿滑饱满的两片厚肉阴唇正被两根雪白纤细的葱指掀开,露出藏在其下的紧实烫热的水润穴口,甜腻清澈的淫汁蜜液正如同条小河般从淫肥多褶的媚肉穴道里流出来,一路顺着软糯的肉体滴到被肥腻油嫩的臀肉挤满的股沟,完全被集满浸润了之后才带着香气和若隐若现的乳白热雾滴在床上,将肉穴下的一片布料浸的透湿。
琬秋的贱雌母猪本性此刻又暴露的一览无余,她娇媚柔腻地将那两根分开阴唇美肉的水嫩细指抬起,随后轻柔缓慢地插进那同不断分泌出淫水的色情湿滑肉穴里,即刻便被周围淫荡的骚媚嫩肉团团裹住,紧紧吸着任何插进这湿热肥美的淫肉穴道里的物体,“咕唧咕叽·”的沉闷水声正随着琬秋的手指缓慢而极具诱惑的抽插下不断响起,在数下后,更加湿润滑腻的色情贱奴小穴便露在了唇肉外边,而沾满甜美淫汁的两根手指已经含进了琬秋嘴里,在与吸鸡吧时同等的吸吮水声过后——
“噫唔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小川已经勃起硬挺暴涨到极限的粗硬巨屌再也按耐不住对这只雌畜挑衅诱惑的淫火了,他猛地向着琬秋淫肥美肉的丰满身子扑去,两只手抓住嚣张母猪熊前肥腻淫软的爆乳肉垫,双脚踩住性奴便器向两侧大张开的色情肥软大腿,粗壮的正太肉棒对准居中的肥邃粘腻榨精肉穴,一口气便顺滑无比的在这淫肉褶皱密布螺旋的湿黏烫热穴道中一插到底,如锤头般粗厚的紫黑龟头重重地砸到了雌性脆弱敏感的子宫口上。
“噫齁齁齁齁齁······姆噫哦哦哦哦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噫呼嗯啊啊啊啊啊···唔嗯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但在小川的雌杀肥屌肉棍将琬秋的媚1水润肉窟撑开扩张了之后,周围淫腻肥嫩的穴肉肉壁居然又极快地缩了回来,紧紧地裹住了小川的肉棒,四周无处不在的淫肉褶皱严丝合缝的与屌肉贴合在一起,宛如女奴讨好献媚般地蠕动了起来,而方才还示弱着被龟头冲撞的直颤的淫厚子宫,现在也像吸盘似的吸住了捅插到最深处的龟头马眼,整条肥腻穴道比最先进的自动飞机杯还要智能。如果是普通人插进这吸屌榨精的淫荡肥穴里,只这一下就会射到疲软,存精所剩无几了。
可小川的正太巨根又怎会被这母猪的谄媚温柔乡限制臣服住呢。他硬生生的从这条肥腻榨精穴道中将依然坚硬的肉屌抽出,仅剩下龟头和一截屌肉没入穴口内。此时,被方才的凶猛肉棍一口气捅到子宫口,顺带着破了处的琬秋露出了一副丑陋色情的翻眼吐舌的母猪蠢脸,水雾弥漫的杏眼里尽是淫荡骚贱的眼白,向外撅翘起的红唇小嘴里有半点银白的齿色漏出,仅仅是暂时的将鸡吧拔出,琬秋失落和欲求不满的母猪求操表情就完全收不住了。
只是浅浅尝过大鸡巴给她淫穴带来的幸福和充实感,她就完全痴迷依赖上了这种快感。以至于作为姐姐和年上者的尊严也好,作为女性的矜持也好,甚至是作为人的资格,都像垃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