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胡夫人的呼吸逐渐沉长起来,两片红润的樱唇,不住地缓缓张开,又轻轻合上,自唇鼻中哼出的轻吟声,也愈发清晰、绵长。
她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吴贵的舔舐,口里开始发出忘情的娇喘声:
「啊……嗯……喔……」
感受到美妇身体上的变化后,吴贵加快了舌尖搅动的频率,在蜜穴的深处,那滑嫩敏感的肉壁上,猛烈的舔砥、摩擦、翻转、拍打……「嗯啊……」
柳腰紧绷,雪臀忽然一阵颤抖,双腿不住地夹住吴贵的脑袋,仍处于昏睡中的胡夫人,泄身了……大量的淫液涌现,却被吴贵一股脑儿的尽数吸入嘴中,似乎在品尝这世间最香甜可口的琼浆玉液。
「咕噜……咕噜……」
半晌后,吴贵终于吸干了美人少妇蜜穴内的琼浆,连穴口外残留的几许乳白液体,也被他舔的一干二净,舍不得半分浪费。
吴贵一边舔着自己的唇角回味,一边抬头看向佳人的绝色姿容。
却见胡夫人此刻竟然面带微笑,连脸色也好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苍白,吴贵在心中不禁暗暗得意道:「没想到,奴才的这根舌头比医的药方还要灵验,夫人,你该如何感谢我呢?嘿嘿……」——而在梦中,胡夫人与李开一番云雨后,终于身心满足的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夫君,我好幸福……」
胡夫人昏迷之中,突然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吓的吴贵滚爬并作一步,赶紧翻下了床。
凝静气,吴贵缩起身子,躲在床底下,却见胡夫人迟迟再未出声。
他悄悄抬头一探,顿时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只是梦话,看来胡夫人还在梦里,和自己的那个死去的爱郎夫君缠绵。
「嘿嘿,夫人,只怕你没想到,今夜你梦里缠绵的对象,是我老奴吴贵吧。
您的蜜汁可是很美味,老奴就笑纳了。」
吴贵心里得意,看着窗外的时候,算了算迷药的药效,觉得今夜还是到此为止,不要继续冒险为妥。
老奴才穿好衣服,也给胡夫人小心地穿上肚兜和亵衣,接着开始打扫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关上房门,月光如旧地倾洒在房中,仿佛并没有看见发生的一切淫事。
……
月光如水流动,时间流逝,屋中光影也在变化。
半个时辰后,胡夫人感觉身上越来越燥热,额际已然微微冒汗,双颊逐渐绯红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美目睁开,她一下子醒转,艰难地坐立起身子。
「好热……浑身又热又痒……怎会这样?」
胡夫人虽然强忍住那不断侵袭而来的瘙痒燥热之感,但这股感觉仍在不断地增强。
片刻后,胡夫人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煳起来,脑海中闪现出上次一样模糊的怪画面,但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清晰了——只见一位身着澹绿色薄衫衣裙的女子,正两腿分开坐在一个男子的双腿上,男人粗壮健硕的大腿裸露在外,女子的身体则在上下起伏,那纤柔的腰肢在衣裙内不断地扭动着。
’
两人的面容仍是有些模煳,但仔细看去,那女子的样貌似乎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而男子的面容中透露着英俊不凡的气质,隐隐有些像自己睡梦之中的李郎。
仍端坐在床上,但这位久病未医的少妇,此刻俏脸之上已是绯红遍布,嘴角不住地扬起,露出了幸福满足的微笑,似乎脑海画面里交媾中那位女子的感受,她亦能感觉到。
胡夫人发出含有丝丝情欲的鼻息声,情欲高涨,心沉醉在脑海里那幅画面,甚至难以自拔,这样美好的画面就和刚才的美梦一样,让久思成疾的胡夫人暂时心里得到宽慰。
可怜的美妇自是不知,她此刻的状态乃是睡梦中受到亵玩,加上心中愁死成疾所致。
胡夫人不断回想着刚才自己做的春梦,好像试图抓住那一点残留的美好,禁不住让这位少妇心中那深藏已久的少女芳心萌动———在梦中,自己得以和少女时期最爱的那个男人,堂堂正正地成婚,洞房,云雨交缠,拥有了一段完美的爱情。
然而美梦有多梦好,当现实重来之时,就会有多残酷。
随着夜里寒凉袭来,胡夫人身上的燥热感也渐渐消失。
旧梦醒来犹相恋,新月照时已无郎。
当胡夫人的思绪重新回归现实,一想起刚才脑海中的画面,胡夫人的俏脸再次羞红起来,臻首不自觉的低垂着。
看着凄凉如水的一地月光,胡夫人泫然欲泣,眼里噙着泪光在照耀下闪烁。
寒夜的凉风吹动屋外的竹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却被淹没在寂静无垠的暗夜中。
呆呆地依靠在床头,胡夫人泪眼婆娑,低低的反复默念着:李郎……有道是:
玉宇微茫霜满襟,疏窗淡月梦魂惊。
凄凉睡到无眠处,恨杀寒鸡不肯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