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的权利实在太多,所以徐谨礼更加不会滥用。
命令对于这样的乖孩子来说,要是施令者掌握不好边界,往往会适得其反。水苓越是信任他,他越得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好乖,宝贝……屁股抬起来…对,好孩子……”徐谨礼哄她,把她的小穴干得红艳湿淋,肏到水苓在被子里呜咽个不停,求他慢一点。
睡袍在此刻都成为了一种妨碍,徐谨礼一手脱掉扔到一边,心无旁骛地肏进去,穴口的嫩肉在抽出时被带着翻出来一点,肏出一圈白沫。
松开她的手腕,手顺着臀肉向上摸,力道不轻,刻意停留的位置甚至能留下一些浅浅的戒印。
把她的头发拂过去,从水苓的后背向下绕去摸到她的胸,没着急握上去,感受着那团软肉随着他的顶弄在手掌中晃动。
可爱…乖巧的,被他肏到如此淫荡的,他的宝贝。
只能独属于他的宝贝。
看见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往上翻翻水苓平时会怎么回复那个男生。
没必要,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是他的竞争对手,也不会是水苓喜欢的类型。
说得再多也只是自说自话罢了,他相信水苓能处理好这些。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想对她过分一点,或许是因为一种无聊的嫉妒。
这种嫉妒和对方是谁毫无关系,就是一种天然的,包裹着占有欲的狭隘心理而已。
在水苓面前,他收敛得太多了,这些念头很少会有泛上来的时候。
平时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她,无论多么冷漠尖锐的样子到水苓那,全都被暖化了收起来。然而他其实没有那么温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
考虑到平时水苓要上学,所以徐谨礼不让她累着,可心里却想肏到她哭出来。想全射进去,干到她的小穴只能吞吐精液。想要让她全身都带上斑驳的吻痕,在最暧昧的地方留下齿印,想要她被肏得腿都只能发抖合不拢,哭着叫他哥哥、Dddy或者主人。
想要的很多,实践的很少。
毕竟他的妹妹、他的合法妻子,现在还是个学生。
他不能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做得这么过分,身上带着这么多痕迹去学校上课,太不得体。
所以他只能选择性的,把吻痕留在不会被看见的地方,比如她的腰、她的胸、她的腿心等等。
徐谨礼想着以往被他弄在水苓身上的那些痕迹,头脑发热,射进安全套里。
他缓了一会儿,抽出来。拿下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
其实……他更想射进水苓的身体里,隔着这层薄薄的膜总是差点意思。他有嘲笑过自己这种念头,笑这种占有欲作祟的心理像动物在做标记,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
不过理智是一回事,冲动是另一回事,结扎的念头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
他是真的想射进去,但他不想水苓怀孕。
水苓在他抽出来之后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徐谨礼拿着一杯水过来,把她翻了个身,揽着腰把她抱到怀里喂她喝水。
低头看去,女孩膝盖被磨得发粉,平时雪白的大腿根更是被撞得有些红肿,手腕上也带着他轻微的指印。而水苓在徐谨礼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
她越是乖,徐谨礼的占有欲和粗暴念头就越严重。
他看着妹妹没喝完的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拿出那板药。
徐谨礼就着水苓没喝完的水吃下避孕药,转头看见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水苓跪在床边,水汪汪地看着他:“……哥哥,其实你不吃药也可以的。”
徐谨礼吃完走过来和她接吻:“原本你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早了,如果还大着肚子上学,我脸往哪搁。”
水苓听他说完,凑上去舔他的颈,轻轻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
“我给你口好不好?”她问。
“不行。”徐谨礼拒绝得很快。
他将水苓摁在床上,边吻边插进去:“不会让你闲着。”
他边吻边用力抽插,水苓的呜咽声全被锁在喉中,呼吸逐渐不畅:“唔……”
她伸手想推开徐谨礼,无奈入手是肌肉紧实的胸膛,压得太沉,她在他身下,实在动弹不得。
面色逐渐胀红,被徐谨礼松开唇瓣后,水苓实在受不了别过头去剧烈喘息,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也随之溢出口中。
徐谨礼的手背在她柔软的腹部上轻蹭,又痒又麻,让水苓忍不住扭腰。他的手掌停在小腹上面一点的位置,按在那深入,水苓越喘越急,在空调的低温中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Dddy轻一点…轻……”
还没来得及说完这三个字,她就感觉到自己泄了,而徐谨礼还没有停。许久没被这样他这样肏过,一直溺在高潮里找不到出口,水苓忍不住蹬着双腿哭出来。
徐谨礼将她乱动的双腿拢起用胳膊禁锢住:“别乱动,还早。”
这才是第二轮,水苓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受不了更躲不开,快感像电流窜过脊背,她被徐谨礼抱着双腿肏到他射才松手。
他一松手,水苓的双腿就无力地垂下,小腿吊在床边,精液顺着翕张的穴口开始往下淌。
徐谨礼拿着干巾擦掉过多的水,看着水苓被插得变粉的阴阜,中指拨开肉瓣寻进去,摸到发肿的阴蒂。
这个时候水苓再一点刺激也禁不住:“哥哥,别……我不行了,不要了……”
她习惯了徐谨礼的温柔,所以当他又插进去还揉着阴蒂时,水苓不禁小声啜泣:“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真的快被肏透了,不知道他要做几轮,这么下去,里面迟早被他捣烂,而她会变成只知道高潮流水的傻瓜。
徐谨礼笑着:“又哭,给老公操还哭得这么可怜。”
水苓连忙顺着他的话说:“老公让我歇歇好不好,好累……”
回应她的是猛烈的顶弄,她听见徐谨礼说:“只顾着爽也累?”
她无法反驳,确实没出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