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她心中燃烧。
淫液在腿心四处溅飞,进进出出的振动器被润得滑不溜秋,轻而易举翻出嫩生生的穴肉。如果这会儿唐棠能乞求,她会乞求马晨旭。不管是让他停下来,还是让他继续,直到唐棠高潮。可哪个都不行,唐棠只能哀哀呻吟,不停地弓起腰身、摇摆臀部,靠进他手上的振动器。
「就这样,对,像个十足的婊子!」马晨旭紧盯唐棠痛苦的表情,发出残忍的笑声。
唐棠恨他,蚀骨的恨他,但身体却没办法保持一致。股股淫液从穴口中涌出,又一次推她来到欲望高涨的边缘。
马晨旭打开振动器,马达嗡嗡作响,散发的力量就像九级地震。高潮突如其来,唐棠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脑中一片空白,绷紧喉咙对着口塞大喊大叫,用力拉扯手铐和脚绳。天花板上的灯光闪烁,快感在她的经中噼啪作响,迫使她高高拱起背部。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终于渐渐消退,唐棠在余震中战栗、呜咽。
不行,这样不行,她受不了。
「玩得开心吗?」马晨旭密切注视着她,慢慢爬回床上跨到她的臀部,高高竖立的勃起贴在她的小腹。
马晨旭没有进一步行动,而是用双腿箍住她的胯部,限制她在床上的移动。然后他又拿起那把可怕的银色匕首,唐棠惊慌失措,用连她也听不懂的声音大声祈求。
「嘘,嘘……安静,这会很痛,而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你不想让我出差错,相信我。」马晨旭没有等她的反应,刀尖按在她胸口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直线。
一阵尖锐的疼痛充满全身,唐棠面容扭曲,凄厉的嚎叫在房间震动。血从刀痕中涌出来,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长条细线。
唐棠一阵眩晕,身体好像被巨浪袭击的小船,转了三百六十度又再度漂在大风大浪中。没一会儿,尖锐的痛苦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她的浑身颤抖,小腹紧绷。唐棠攥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试图阻止翻滚而来的性高潮。
马晨旭欣赏着唐棠备受折磨的样子,仍然平静地说道:「赵毅仁和我小学就认识,我们一起长大。我古怪孤僻不合群,但他却不在乎。」
马晨旭第二刀划过唐棠的身体,伴随着又一个无声的绝望叫喊。这次切口与第一刀交叉,唐棠拽着手铐看在眼里,发现伤口的疼痛和体内的欲望竟然能够完美交织,产生一种痛苦的快乐、快乐的痛苦。马晨旭给她喝的药水果然效果惊人,她竟然能够在这种极度摧残下,仍然对高潮趋之若鹜、食髓知味。
马晨旭抓住唐棠的脸,让她看着他。马晨旭的脸上带着一种极端厌恶的仇恨,唐棠于他而言已经不是一个人。唐棠明白,从马晨旭那里不会得到丝毫同情。鲜血在刀痕处聚集,然后留了出来,滑过乳房和小腹,该死的振动器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四肢也仍然在高潮中颤抖。尽管她想抑制自己的反应,但此时此刻唐棠对身体的控制已经无能为力。
「如果你高潮的时候动静总是这么大,我可能会犯错。」马晨旭微笑着,显然很享受他对唐棠的折磨。
「再来三刀,把它看作是你今晚的忏悔。」马晨旭把刀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刀锋移到胸部左侧,靠近她的肩膀。
唐棠摇头,恳求宽恕和怜悯,然而刀尖无情刺进去。唐棠忍住尖叫,使劲儿咬住口塞保持安静。马晨旭的手法平稳快速,痛苦像警钟一样刺痛她的经,肾上腺素倾泻而出,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然后她又高潮了。心中的一部分紧随涌动的快感,急切摆脱与之相伴的痛苦。刀伤带来的剧痛变得迟钝,再扭曲成身体需要的力量,用那力量去减轻大腿间的悸动。
「谁知道你们姓唐的贱人世世代代杀了多少父亲、兄弟、儿子、好友!」马晨旭再次说话,但他的问题显然不指望得到回答,刀锋刺进了她的胸部的另一边。
马晨旭说的没错,虽然赵毅仁的死和唐棠无关,但她确实要为好几条生命负责。唐棠想起那五个鲜活的生命,他们已经死了。比起这一道道的刀疤,根本不值一提。事实上,比起永远离开人世,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对身上的这些伤疤心满意足。
这是唐棠罪有应得,向现实屈服后,她没一天心里好受过。唐棠绝望地失声痛哭,泪水哗哗哗流下来,顺着眼角打湿枕头。无休无止的痛楚紧紧缠绕身体,嗡嗡震动的振动器,在药物引起的欲望中,又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折磨她。
终于,马晨旭收了刀放在床边,说道:「知道临死时那种无助绝望的感觉么?」
唐棠已经虚弱得做不出任何回应,马晨旭也不在乎。他的手伸进湿透的大腿间,把振动器取出来关掉,然后扔到地板上,说道:「就像你现在一样。」
唐棠当然知道无助绝望的感觉,太熟悉了,毕竟她杀了徐照。
马晨旭抚摸着唐棠的双腿,轻轻抚摸敏感的阴蒂。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唐棠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中。当另一次高潮冲击疲惫的身体时,她被剧烈的波浪淹没。这不是享受,是折磨。
就像马晨旭承诺的那样,疼痛不再难以忍受,无论是巴掌扇在她脸颊上时,尖锐的刀尖划过皮肤时,唐棠都没了感觉。手铐上的擦伤、精疲力竭的身体、因尖叫而肿起的喉咙……这些都没什么,反而像有人给她注射一管大剂量的多巴胺。
「喜欢吗?」马晨旭问道,好像唐棠皮肤上的潮红和大腿间的湿润不是答案。
唐堂摇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无论马晨旭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当你的淫水打湿一片床单时,撒谎毫无意义。」马晨旭嘲笑她,两个手指戳进她的身体。
唐棠的呻吟从口塞中传出,接着是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嗡嗡作响,内心的需要和痛苦一样强烈。马晨旭不是单纯的取笑,她太湿了,唐棠感觉到大腿间的阵阵凉意。
「我只需要你再做一件事,唐棠。」马晨旭移开手指,伸手取下口塞。
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立刻填满唐棠的口腔。她稍微缓了缓,声音细若蚊蝇却坚定无比:「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唐棠的脑袋后仰,盯着被束缚的手腕,上面已经蹭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马晨旭可以杀了她、控制她,可以为所欲为。这些都没关系,唐棠不会真正顺从,不会帮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