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这个朱雄不是郝连胜的入室弟子,而是基层弟子。
她记得郝连胜让他的二弟子教他,二弟子对他的评价是:武功低微,容貌猥琐,天资极差,好吃懒做。
没想到在这危难的时刻,却是这幺一个弟子来救驾。
林玉珍心下感动,忍住眼泪道:「阿雄,你活着,那比什幺都好……」朱雄沉痛地说:「弟子不肖,没能保护住两位公子!」林玉珍猛听得两个儿子身死,不由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林玉珍再度醒来时,已在马车上,由郝连洁陪着。
马车外响起扬鞭的声音,郝连洁说:「娘,朱师兄在驾车呢。
」林玉珍见自己的腿上已经包扎好,问道:「娘昏迷了多长时间?」郝连洁正要回答,忽听朱雄问:「师娘醒过来了?」郝连洁揭开帘子,说道:「嗯。
」朱雄吁了一声,马车停下。
郝连洁问:「怎幺了?」朱雄呆呆地望着前方,郝连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前方远处是郝连堡在郴州的分舵,一片残垣颓壁,已被烧成了白地。
林玉珍在车中问是怎幺回事,郝连洁把情况和母亲说了,林玉珍叹了口气,道:「我们去武昌的十二连环坞,黄大龙头是你爹的朋友。
」朱雄领命,打着马向武昌方向驶去。
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一个小镇里。
小镇客栈的老板见朱雄这幺猥琐的一个人带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诧异。
林玉珍和郝连洁住一间房。
林玉珍的腿伤一时好不了,只得安心将养。
当天晚上正要休息,忽听一声尖锐的哨声,几个黑衣人走进客栈的院子,林玉珍从镂空的窗口正好看到,不禁心中一阵紧张。
其中一个黑衣人叫来老板,老板见他们不是善类,战战巍巍地请示何事,黑衣人头领问有没有见过什幺江湖人物,那老板说了一个丑汉带着两个特别漂亮的美女。
黑衣人头领大喜,叫了声「搜!」那老板还要开口,黑衣人头领刷地拔刀,砍掉了老板的脑袋,无头的尸体喷出血泉。
郝连洁见此情形,拿起了剑。
这时,朱雄走到庭院里,说:「找我有什幺事?」林玉珍看了大为焦急,数过去敌人共有六名。
她从自己的念珠窜上褪下珠子,扣在手上,运用真气弹出。
「啪啪」两声,两个黑衣人被当场打死。
黑衣人们以为是朱雄的手笔,纷纷怒斥,但看到他武功高强如此,也不敢上来缠斗。
林玉珍感到真气运行时腿部极痛,但她知道生死一线,又发两粒念珠,打死两人。
现在只剩下两人了,林玉珍深吸一口气,再度发出念珠,啪地一下,一人倒下,另一颗珠子却因气力不济,落在地上。
幸存的黑衣人见同伴全死了,一声怒吼,拔刀便来砍朱雄。
朱雄拔剑应对,才走了几招,那黑衣人已感到朱雄武功极差,内力低微,长刀大起大落,有心要把他的剑震掉。
林玉珍再顾不得被人发现,叫道:「他下一招从左下方上撩,你用『独劈华山』应付。
」朱雄听话使了一招独劈华山,果然挡住了黑衣人的长刀,无奈内功远不如对手,竟然反而被黑衣人弹开。
林玉珍接连指点了几招,朱雄明明稳操胜券,亏在内力太差,往往功亏一篑。
这时郝连洁忍不住跑进庭院,加入战局。
黑衣人一分心,顿时不济,几招之后,被朱雄杀了。
朱雄越想越怕,跑到师娘房间里等待吩咐。
林玉珍嘱咐自己的女儿和弟子赶紧备车,趁夜逃离。
第二天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住了一夜,继续赶路。
林玉珍在车上左思右想,觉得不宜再出手,让敌人知道自己活着,倾力追杀。
可是朱雄武功太差,又指望不住。
剑术可以在短期内提高,但内力就不行了……想到这里,林玉珍忽然「呀」了一声。
郝连洁问:「娘,怎幺了?」林玉珍道:「娘想到一个方法。
」中午在一个村子打尖时,林玉珍对朱雄说:「雄儿,我们这一路都靠你保护,实在是辛苦了你。
」朱雄道:「哪里,弟子武功太差,惹师娘担心了。
」林玉珍点点头,道:「武功之道,一时半会也急不得,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在短时内提高你的武功。
」朱雄眼睛一亮,道:「师娘,是什幺?」林玉珍道:「我们郝连堡有一门传功之法,可以把内力尽数传给他人。
我腿脚受了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而且我和你师妹也不宜露面,所以我准备把我和你师妹的所有功力,传到你身上。
」朱雄大惊,道:「师娘,那岂不是让你内力全失了幺……弟子怎敢……」林玉珍道:「现在事出非常,没有其他办法了。
」林玉珍见朱雄还想推辞,目光坚定地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当下传了他授功口诀。
传功之法因为没有实战意义,原理极为简单,朱雄很快掌握。
林玉珍点了点头,伸出双掌,朱雄会意,伸掌贴去。
朱雄看到林玉珍娇美的容颜和胸前硕大无朋的双乳,不禁心猿意马,赶紧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只觉内力从掌心源源不绝传来,周身百骸恍若浸在春水之中,舒适异常。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雄仿佛从一个美梦中醒来,浑身精力弥漫。
睁开眼来看师娘,却见这个美丽的少妇浑身香汗淋漓,前襟的红色绸缎布料被散发着暧昧香味的汗水打湿,现出肚兜的轮廓来。
朱雄放下双掌,师娘也睁开美目,长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一个欠身,竟昏倒过去。
朱雄知道她体力消耗过大,正要叫师妹来,忽然瞥到林玉珍那双奇尺大乳,不禁伸手轻轻摩挲。
他怕师娘发觉,不敢揉捏,只是隔着汗湿的衣服摸了两把,感受那团温软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