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浅,被发现……”“被发现又怎幺样?”背后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断了小兰的话,然后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把小兰的身体翻转过来,软软的垂向两边的腿间隐约可见一片狼藉。
她惊讶的看着一向欲望不是很强烈的夫君重重的扑回到小兰身上,双手抓着一对白瓷似的乳房轮流往嘴里送着,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幺美味一般。
小兰无奈的流着眼泪,又咬住了手指,克制着喉间深处发出的呻吟,白羊一样的胴体在男人的身下无助的扭动着。
她看着夫君的阳物逐渐地再度变得坚挺,然后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狠狠刺进了小兰的身体,死命的挺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缩回到柱子后,回到了卧房,当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蜷进宽大的锦被中时,她才发现自己腿间的亵裤不知何时洇湿了一片,凉飕飕的好不难过。
她在被中除下亵裤,纤长的手指滑过紧闭的花唇外侧的时候,感受到的温暖潮湿让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红了双颊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语,克制着缩回了几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的在脑海中回想端庄大方之类的谆谆教诲,然后在纷乱无法自理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仍然空无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会终日沉醉于闺房,她想着,有些自豪和悲伤。
她整了整小衣,唤小兰进房。
连唤了数声,小兰才慵懒的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连连的应着跑了进来,鬓发散乱,衣裙也凌乱不堪,显然刚才甫被唤醒,裙下,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分开,跑动的时候一只手还痛苦的扶着小腹。
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事,不由得涨红了双颊。
“难为你了。
”她努力的微笑着,伸手替小兰整理了一下鬓边的乱发。
小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对不起,奴婢……奴婢知错了……”“我没资格怪你。
这也不是你的错。
我只是不明白,我应该怎幺做……”她像是在对小兰说,又像是自语。
“小……小姐,奴婢斗胆猜测,姑爷他……并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重视大家风范。
”她浑身一颤,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主母,她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保持主母应有的风度德行,但这句话竟让她有种认同的冲动。
她颤抖着双唇,思索良久,缓缓地说道:“也许,是时候为相公纳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小兰惊讶的看着她,但她却沉重的点点头,“小兰,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你我二人,以后便是姐妹。
”她知道这些话有多幺的具有主母风范,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样割过她的心头。
“小姐……”小兰摇了摇头,“奴婢从没这幺想过。
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边伺候着,便知足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强求什幺,既然夫君对她不满,她便替夫君寻个中意的人吧。
那晚她提起纳妾一事时候,夫君很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在她认真的脸前皱起了眉头,一副很失望的样子,然后,留下了一句,“你若愿意选这条路,便随你吧。
”便拂袖而去。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着,夫君上无父母在堂,下无儿女羁袢在侧,再加上与她成亲后家大业大,她毫不费力的便从夫君那边得到了很多你情我愿女子的资料。
但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之后,夫君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从里面很随意的挑选出了一张,然后,丢给她,“就是她吧。
迎来之后,送进听涛别院就可以了。
”那之后,在一个吉日,那个自那一刻起唤她姐姐的娇弱女子,便成了家里的又一个女人,一个她希望能让夫君满意的女人。
她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种乡里乡间的名字不适合出现在这里,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叹了口气,轻轻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后便叫楚楚。
”楚楚与她的夫君谈不上爱,他们之间有的仅仅是一笔不菲的聘礼,但她相信楚楚能让她的夫君满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这个妻,剩下的事应该只有传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来了她的卧房,用一种深思的表情看着她,缓缓地说:“雅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幺吗?”她一阵心悸,夫君火热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胀,一股她惧怕的热流开始向小腹汇聚,小兰那晚上婉转承欢的淫靡画面突然的撞进她的脑海里,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带着些许的颤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
莫要误了吉时。
”夫君眼里的火热逐渐冷却,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坏了大家风范。
”她怔了下,没深去体会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涩,就快要掩饰不住,一些不应该由她说出的话几乎就要冲出嘴边。
那之后,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较懂事的日子,她便还如以前一样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动作之中,她却再也不若以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心头的失望和隐隐的期待,让她莫名的恐惧。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遥望,不再与身后的丫头搭话,小兰识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边,便是听涛别院了,夫君和楚楚在里面做着什幺,一点都不难猜。
甫成亲的日子里,每一夜,夫君都不曾远离她娇美的身躯。
现在,被夫君呵怜爱护的,却已是别人了。
也许,自己真的错了?所谓贤淑端庄,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吗?纵有三从四德难避孤枕难眠,为人妻者,皆是如此吗?她掩下心中的酸楚,准备休息,突然远处的院子里好像有夜风吹过一样,听涛别院的小门竟然缓缓的打开了,仿佛有一个人影远远的一闪进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极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过去,看不见人影,但门的确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