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处我
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
”袁忠义平静叙说并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
姑人没事这我就放心了。
”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义沉声道:“仙姑事急从权你当时浑身湿透若是放着不管必定
会重病一场甚至会殒命在此我岂能见死不救。
你放心我生火先将自己衣物
烤干之后闭目为你换上期间绝无任何不敬冒犯之处。
这一夜过去仙姑的衣
裙都已干透我往远处避开还请你更换回来吧。
”
说罢他毫不拖泥带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条短短亵裤脚上缠着破倒像个野人一样。
可那健硕的
脊背粗壮的大腿和充满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进了张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着忽然听到周围山中有不知什么野兽在长嗥心中一颤慌张道
:“智信!不、不必走那么远你背过不看……也就是了。
”
好歹是曾经统御一方的主事者张林氏很快平复下凌乱无比的心绪仔细打
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确穿得很乱说是闭目瞎套应该不假。
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将
内衬套在袁忠义的衣服中穿好才脱下男装穿上原本的装束。
更衣前她垂手抠了一抠阴户中并没精水残留只是好似昨晚春梦所至手
指一动心尖儿便有些酸痒。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壮的年轻男子更衣触碰唤醒了她对新婚之后那段甜
蜜时光的回忆吧。
本是无波古井最畏顽童投石。
张林氏幽幽一叹撑站起。
腿脚还有些发软她只当是昏迷太久并未往
纵欲过度这可能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围轻声道:“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啊。
”
“不清楚。
中间咱们似乎被冲进了支流我也算不太准时辰不过按我估计
应当还没离开蜀州不到翼州界。
”
她看向袁忠义仍死板不动的背影禁不住唇角微翘道:“智信我穿好了
你快过来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冻着。
”
他过来穿衣脸上现出几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裤子时还刻意偷偷瞄了张
林氏一眼一对上视线便运功将面色逼红一层飞快转开。
这副
情窦初开的模样张林氏自然看在眼里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早被
这少年肏得满床乱滚嗷嗷直叫只当他对女人没什么经验昨晚摸到她丰满柔软
的肉体不免动了几分情欲。
这念头叫她有些羞涩更多却是一股隐隐的自豪。
原来她寡居近二十年并未真的年老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娇生惯养的女儿哪里都不够好唯独样貌与眼光绝佳挑中了这
么一个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后……今后……
翘起的唇角微微颤动终于还是不悦垂下。
对啊今后袁忠义和她的宝贝女儿成亲便可以双宿双飞夜夜笙歌颠
鸾倒凤了。
而她就只能接着独守空房白日高坐神台装模作样夜里独饮冷酒孤枕
难眠。
这天经义的将来为何她却觉得如此苦涩?
想来是昨日被救时叫他将自己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其后又出了这样的事
情才会暂且意乱情迷吧。
张林氏定了定神重新露出那早已娴熟无比的微笑柔声问道:“智信到
了这种方咱们还能出去么?”
问出口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对她念叨若是出得去还罢了若
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这里做几日露水夫妻也算死而无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阵发烫干忙装作咳嗽抬手挡住扭开脸去。
怎么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什么龌龊念头都冒出来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恼火
心里骂了自己已一句这才算稍稍平静下来。
“咱们向东漂支流转而向北我一路都记着方向。
”袁忠义镇定道“仙
姑咱们只要往西绝对能到达霍四方的盘。
见到人迹之后就好办多了我
身上还有金叶子买马尽够用了。
”
张林氏无奈一笑摇头道:“智信我说的不是方向。
而是这……巍峨群山
咱们没有吃的只有水囊你连鞋子都掉了咱们还能走出去么?”
他自信一笑用脚拨弄了一下上的兔子骨头道:“仙姑尽管放心我在
山中有过奇遇只要有我在绝饿不到你。
就是……还不知道要走几天仙姑恐
怕……只能跟我这粗人一起风餐露宿了。
”
“还有一条性命在能苟活下来哪还敢有什么奢求。
”张林氏低头望着自
己脚上的薄薄绣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苦头
算不了什么。
”
然而翻山越岭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那么简单。
袁忠义真气充盈轻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飞身而上抓只猴子来烤
着吃也不成问题当然可以不将这广阔山川放在眼里。
可张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迹所及之处不过是张家的那座祖宅内外即便
广阔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搀扶哪里需要费她多少力气。
要是叫她骑在袁忠义身
上倒浇蜡烛怕是连第一次泄身都坚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