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红菱的手离开了脸任凭那些眼泪啪嗒啪嗒往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
泛起一丝凶光哑声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赞赏的贞洁
寡妇叫她来选……兴许……还不如……”
贺仙澄略显讶异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红菱那……姐姐
这就和你告别我去找智信今晚就离开此闯荡江湖去了。
”
张红菱愕然道:“为、为什么?”
贺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内鬼在出手这已是第二次所谓事
不过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领兵来围攻放火烧宅子了。
营妓的帐子我经过
时看过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还不如母猪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轻女眷两天下来
全被奸死我不会等着束手就擒给那些脏臭的兵卒泄欲。
这自救的法子既然过
不了你亲女儿这关咱们……就此别过吧。
”
“别!”张红菱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伸手拽住贺仙澄衣袖颤声道“别…
…别走……”
贺仙澄先前那掌打得并不算重这会儿林红娇悠悠醒转身上没了先前凉水
擦拭的安抚喉咙呜呜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个挺。
那床吱嘎一响将张红菱吓了一跳。
她扭头看着娘口中咬紧手帕面红耳赤的
难过模样神情更显绝望。
这时被子下忽然有东西动了动。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
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压着浓密耻毛
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肉丘撑开花唇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阴核
不住上下拱动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根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
足只恨那不是阳物埋在屄肉中不断进进出出。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塞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
张红菱撒开被角只觉头晕目眩天昏暗若不是贺仙澄及时过来将她搀
住当场便要瘫倒在。
贺仙澄没再多言此时催促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亲淫态渐露
的脸兀自挣扎。
“娘啊……”张红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红娇口中湿漉漉的帕
子凄厉道“女儿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头我没
有把握……”
林红娇双手不住动作置若罔闻不多时唇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什么。
张红菱听不真切急忙凑近跟着如遭雷击惊叫一声摔坐在上若不是
她臀肉挺拔饱满这一下怕是要伤到尾骨。
“怎么了?”贺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问。
她练着武功自然听得真切林红娇此刻口中梦呓的是:“智信……救…
…我……”
贺仙澄也早知道她会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经仔细听过。
几样猛毒一点迷心蛊要的便是这事前心智不清通体麻痹事后木已成舟
覆水难收。
张红菱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败给了多年母女亲情扶墙站起踉踉
跄跄就要往外飞奔。
贺仙澄一把将她拽住扯回来道:“你去做什么!”
张红菱泣不成声“我……我去找……袁郎
我总不能……有了情郎……便
不要娘……”
她脸上涕泪纵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神情伤心欲绝比从心窝剜出一块肉
来救母也不差太多。
贺仙澄将她按在梨花椅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把智信叫来你
这副样子出去岂能不惹人疑心。
我再将丫鬟驱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围免
得夜长梦多出什么乱子。
我去这段时间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会对智信说叫他
来干什么你若反悔还有余。
”
张红菱泪眼盈盈望着她木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声问道:“贺姐姐你…
…就不难过么?”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智信并非凡物自古以来英雄人物身边的
女子不乏同胞姐妹携手共奉枕席的。
以他的风流脾性未来妻妾成群怕是理
所当然我要是从现在便事事在意岂不是要招他生厌。
红菱莫怪姐姐提醒一
句咱们那赐婚离了大安境便什么都不是这妻子名分未经婚礼便也什么都
不是。
我即便心里计较也不会在大局未定之前去显山露水。
”
“那你好生冷静一下擦擦眼泪。
娘身子里噬毒蛊的后患很可能会让男
子一方也阳欲亢进你既然决定不因为情郎丢了娘那也莫要为了娘牺牲了情郎
才好。
”说罢不再给张红红菱询问的机会贺仙澄起身便走快步来到门外。
袁忠义自然也离开隔壁与她一起来到廊下。
贺仙澄余光一扫面不改色转身关门向院门走去在外呼喝几声叫所有
丫鬟回住处休息今夜不必候着便提着灯笼等在那边扭头看他。
他这才飞身过去落在墙角疑惑道:“我还当你要迷心蛊是打算用给红菱
的。
三江仙姑不是已经欲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场的步么?”
贺仙澄水眸一斜轻声道:“女人心思我终究还是比你懂些。
红菱是单一
个母亲养大的性子又骄横要是让她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