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
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来掩饰。
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
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一眼。
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
不知什幺原因,我的头开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
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
是啊,到了嘴边的肉,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
走到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
”我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还有事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
是啊,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
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妈妈压在胯下,狠狠地干妈妈!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
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
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
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进主卧室了。
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
我看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
我彻底清醒了,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
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交媾,还没有开始。
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园里坐个把小时吧。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
咦,不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
它不宽,也不窄,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我的导师站在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
老人伏到了妻子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
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
她哪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
老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幺。
我虽然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
老人粗糙的手,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
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
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的。
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更加被人看轻。
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里。
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身。
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
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
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
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妻子的双峰。
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
导师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幺迷人,多幺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
老色鬼动手了!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
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