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很大很不
要脸的,但那反射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奶钉、阴钉不成她三步并
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
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
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四个女生,八个奶头,四个阴蒂,都被扎进了一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
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
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缝合上,这
手段精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
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
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
个奶头或者整个阴蒂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感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
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挺的奶头,揉捻吸舔一番,确定奶头已经变得坚
硬,就慢慢从中心的奶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奶的通
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
奶肉,确保拔不出来为止。
然后,是另一个奶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奶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揉
了一番,保证奶头把针尾吞没。
最后,轮到自己的阴蒂了,那不要脸的大阴蒂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人用
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肉疙瘩。
「啊,戳歪了。」
男人不带感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
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逼和内裤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
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逼开始分泌淫水,弄湿了内裤。
同时,奶头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勃起之后,奶头和奶罩
摩擦的结果。
「好几天没跟小声做爱,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
,让他喂饱自己。」
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奶头和阴蒂,陈欣昨晚
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扎穿了那几个肉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
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
会需要把奶子和逼整个剖开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流从由
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淫水要从小逼里喷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
去,可就真没法看了。
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我要去卫生间。」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
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内裤,就觉得热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
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从小逼里喷出,把内裤湿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
内裤是没法要了,刚才淫水喷出来,沾染在内裤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
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下来舒服。
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裤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裤顺从地心引力
的召唤落到地上。
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阴唇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
得小逼上部有些异样感,低头看去,原来阴蒂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
,都有小指头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痒感直透顶门。
「你也很不要脸,下次再这样,让小声扎穿了你」
何弦小声对阴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噫,不会就是小声做的
吧」
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弟弟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来跑去的,力气
不小,按住一个女生足够了,论敏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
印象里,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
套又羞耻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问手段,针刺奶头,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个学姐弄到了天
台上,轮番奸淫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炮,可能是还不够爽,就用针扎她们
的奶头和阴蒂取乐。
「小声真坏,扎就扎吧,还让人拔都拔不出来,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须把肉
丁儿切开才能取出来啊啊啊」
何弦一手捏着自己的阴蒂,一手从解开的领口探下去,颤抖着打开奶罩中间
的搭扣,伸进去捏揉自己的奶子,「这不要脸的肉丁儿,这肉逼和奶子,迟早要
被小声扎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