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前,揭开盅罐的盖子,扑鼻的香味弥漫在书房里,令人食欲大动。
吕布哈哈一笑,伸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夫人一来,所有烦心事都不见了,真是奇怪」严氏霞飞双颊,娇嗔道:「夫君又哄我,快些把汤喝了」吕布轻嗅着严氏身上的脂粉香气,耍赖道:「想要我喝汤,需得夫人亲自喂」严氏只得小心用勺子舀了一勺羹汤,送到他面前,却又听到这恼人的夫君道:「我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喂法」严氏一愣,正待再问,却见自家夫君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娇艳可人的唇,其意不言而喻。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拗得过这个天下无双的绝世武神呢,只能红着脸颊,羞不可遏的含了一口,闭着眼向自家夫君献上羹汤。
吕布自然是毫不客气,两人唇齿相交,不过片刻,严氏口中的汤便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可这个恼人的冤家却侵略如火,在她的领地上大肆劫掠,只教她喘不过气来。
一盅汤喝完,怀中的严氏早已软软地依靠在他的身上,眼中秋水汪汪地看着他。
「夫……夫君,天还没黑呢……」「我在自己府上,何必管天黑没黑?」吕布笑道,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严氏的衣裙之内,三两下就把襦裙扰得乱七八糟,严氏急忙想捂住胸前春光,却哪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儿便酥胸半露,玉体横陈,衣衫东一件西一件的被扔到地上,身上仅剩一两件单衣,半遮半掩,更添风情。
「更何况,白日宣淫才是人生乐事——啊,夫人,你下面出水了」吕布左手肆意揉搓着严氏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右手往她胯下桃源一抹,湿湿黏黏的,抽回手来,将沾染了蜜液的手摆在她面前,惹得她一阵羞怯,又在夫君的命令下伸出丁香小舌,细细地将他手上的蜜汁舔了干净,随后懂事地解开了自家夫君的腰带,将他衣襟摊了开来,露出了壮硕的胸膛。
吕布武艺通神,靠的就是这副身体,雄壮的肌肉犹如铁铸,八块腹肌耀武扬威,伤疤斑驳交错却不丑陋,反而给这幅身体增添了异样的魅力。
严氏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夫君的肉体,却仍旧有些痴迷,情不自禁的伸出纤指触摸,坚硬得像钢铁,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知道怎么讨夫君欢心。
柔糯的小舌头带着水痕顺着胸膛、腹部一路向下,越过茂密的黑林,终于寻到了那条昂首挺胸的巨龙,在龙头处缠绕了几圈,最后将它吃进了嘴里。
吕布眯上了眼。
好一会儿,严氏松了口,边摩挲着肉袋边埋怨:「夫君的宝贝又硬又大,好生厉害,吃得妾身嘴都酸了」吕布揉了揉她的俏脸,「我看嘴酸是假,下面的小嘴想要了才是真。
想要了上来自己动」严氏娇嗔了一声夫君,娇颜似火,身体却很诚实地凑了上来,玉蛤对着硕大的龙头磨了几下,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喔……夫君的肉棒还是这么威猛,捅得妾身好涨,好舒服……」虽说严氏已经生育过,但小穴依旧紧致过人,死死地扣住吕布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小穴太浅了些,肉棒仅仅没入大半就顶到尽头,当然,这也怪不得她,只能怪吕布的本钱太过雄厚。
适应了大肉棒后,严氏迫不及待地搂着吕布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地刮蹭着小穴的肉壁,然后撞上花心,胸前荡起一阵阵乳浪。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严氏不时的娇吟。
「别……夫君,别戳那里,又涨又麻的……」「哼,怪不得灵稚那么爱吃奶,原来都是你这个坏人教的——啊,夫君轻点吸……」「夫君,夫君慢些,妾身要去了,要去了——」此时的严氏早已换了姿势,被自家夫君按在椅子上高高地撅起玉臀承受着来自背后的狂风骤雨,粗大的肉棒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在花蕊尽处,顶得严氏又酥又麻,没过多久便一阵痉挛,显然是泄了身子。
吕布缓缓抽出肉棒,伸到严氏面前揶揄道:「夫人倒是快活了,我可是还没尽兴呢」严夫人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夫君尽会作践人家」说着伏到吕布胯下,细细舔弄起来。
「这叫闺房之乐,外人不足道也。
啊……夫人好会弄,这张小嘴可是迷死我了,对对对,再吞进去点,嘶……」正在吕布尽情作乐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隐约几声侍女的喧哗,书房大门被人打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爹爹,阿娘,准备吃饭啦!」少女身高约一米四五,肤白貌美,明眸皓齿,样貌中隐约见几分吕布的飒爽英姿,巧笑倩兮,再过几年必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侍女慌慌张张地跟进来,趴在地上是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将军恕罪,小姐跑得太快,奴婢们拦不住——」「下去吧,把门关上」侍女慌慌张张把门关上后,吕布这才看向这个活力四射的少女。
「灵稚,你看你,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吕灵稚可一点都不怕他,别看吕布虽然在外勇猛无双,在家里对她们母女却是宠爱有加,尤其是她吕灵稚。
能揪着吕布头盔上两根长缨在他肩膀上骑大马的,天地下可只有她吕灵稚一个!「还不是跟爹爹学的,大将军就是得雷厉风行嘛——呀!爹爹你又欺负阿娘!」小丫头一越过书桌,便看见了趴在爹爹身下衣衫凌乱满脸羞红的娘亲正在对着一根大肉棒子又亲又舔,顿时小脸一红,跑到吕布跟前就是一顿乱锤,势要把可怜的阿娘从可恶的爹爹手里救出来。
吕布抓住女儿的手一拉,同样可怜的灵稚就被邪恶而强大的爹爹给抓住了。
吕布恶狠狠地道:「哼,竟敢打搅我跟你娘的好事,要是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就要惩罚你,揉肿你的小脸蛋!」吕灵稚被吕布用胡子茬扎得咯咯直笑,一边抵抗一边反驳道:「我明明是看饭菜都快凉了,好心来叫你们吃饭的,大坏人爹爹竟然还要罚我,太过分了!」胡子茬扎脸蛋游戏最终以小姑娘精疲力竭无力抵抗告终,只能任由爹爹得意地用下巴在她白皙滑嫩的脸蛋上滚来滚去,赶紧像阿娘求助:「娘,爹爹欺负我!」阿娘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单衣,如霜雪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里,一对圆润酥胸露出大半,顶上两颗樱桃傲然挺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