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酒精的作用,我不可置信地发现我的下体竟然开始有点湿润了。
「好了,各位,你们觉得我这个火辣的人妻怎么样?」
那些男人们兴奋极了,流着口水 ,眼睛似乎要把我剥光了。
他们吹起口哨,互相击掌,为将要和一个火辣辣的人妻妓女上床而激动无比。
我看了看诺诺,他似乎是这几个人里最低调的,并没有过份的激动;而我呢,我尴尬地发现我的私处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开始微微地抽搐。
我现在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站在我的嫖客前,把我的肉体用最诱惑的方式像货物一样陈列在客户之前。
男人们对我表现出的无所掩盖的饥渴,他们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们不是在看着一个女人,而是在看着一个玩物,一个付了钱就可以让他们任意玩弄的对象,他们那种赤裸裸的发了情的神情让我觉得从没有过的性感。
诺诺、Dick和Johnson不断地吹着口哨,围着我上下看,说着对女人难听的挑逗的话,我真没想到他们这么没有风度。
Dick不自主地揉着他裤裆上隆起的包,咧着嘴看着我笑,实在是和他在家里老老实实的样子不一样。
我并没意识到这几个围着我的人长得都差不多高大,都是儿子在读大学时的队友,都是美式足球的队员。
看到大家对「货品」很满意,叶敏拉着我的手进了「交易」的房间。
走起路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甩动我的腰和臀部,我似乎很享受他们注视目光,不过我还是从没有过的紧张和害怕,我并不想成为给二十五个男人奸淫的妓女,我一直在计算着,只要我儿子第一个进来,有所举动,游戏便完了,而儿子将会用一个一生难忘的教训,就是这样。
叶敏细心地把房间里的灯调暗,并拉好窗帘,在房间里基本上看不清人的样子。
叶敏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洁珊,给他一个教训,祝你成功。」
然后叶敏离开了房间。
当第一个「顾客」进来的时候,我戴着面具坐在床边,房间很暗,我仅仅能看到他的轮廓,他的身形应该就是诺诺。
他一进房间,马上走到我身前拉开了裤链,他完全没有羞耻和懊悔,是很急切地想「享用」很一个陌生的应召女郎的身体,我想他对我的教育真是觉得一文不值,男人原来都只是野兽 ,连我的亲儿子也只是个喉急的嫖客。
我伸出手触摸到他那熟悉的身体,在黑暗中 ,我勉强看到他坚挺的肉棒就在我的面前几寸晃动着。
可能是我之前喝酒有点醉,也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像一个淫贱的娼妓般让人观赏让我有了性冲动,我忍不住跪在他的面前,想给他口交 。
我一言不发,将眼前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我以前从没做过口交 ,但这次,口里的肉棒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不知道诺诺是不是对一个火辣的人妻妓女特别兴奋,他的肉棒彷佛又长了又粗了。
应召女郎的角色也让我越来越兴奋,本来打算给他吹几十秒就揭发他,不知不觉我像个妓女般跪在我的「嫖客」面前卖力地吮吸起来。
这下流的角色扮演实在是太让我兴奋了,我发现下体爱液泛滥,几乎顺着薄薄的内裤滴下来了。
我边给诺诺舔着肉棒 ,边忍不住伸手抚玩我自己的蜜穴 ,我的手指上马上沾满了阴道里涌出来的爱液。
「好!就先令你射精出丑,免你不认帐!」
我突然发现,我希望这个角色扮演再继续下去,哪怕几分钟。
我成了一个发情的动物,一个热爱阴茎的娼妓 ,我希望面前的嫖客狠狠地干我。
不一会,我把诺诺的阳具吐出来,然后爬到床上,像母狗一样四肢撑着趴在床上,把我的屁股露出给我的儿子。
我实在是充满了欲火,我想待会再揭穿我的身份,要他后悔莫及。
后面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阴茎捅入了我这十几年都无人用过的身体,他开始狠狠地抽插我的阴道。
淫欲在我体内泛滥开来,淫靡地呻吟着,我把我的屁股迎向他的每一次穿刺,从没有过的快感把我的理智淹没了,我像一个毫无意识的性玩物,努力地接受着主人的蹂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诺诺一声嚎叫,感到他把浓浓的精液尽数喷到我体内 。
我也几乎要高潮了,如果他能持续多三十秒,我就可以达到高潮了。
他抽出了变软的男根,我下体一下变得空荡荡的,我懊恼极了,体内积蓄的强烈的性欲无法发泄出去。
我不能从疯狂的快感中摆脱出来,诺诺抽出他的阳具之后,我仍继续趴着,发疯似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我想把自己的推向高潮 ,再去向诺诺和他的伙伴对质,可惜的是我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拉上裤链,很快地离开了房间。
按计划我已经向诺诺提供了性服务,我知道我应该起来,整理好衣服,跟着他出去,向他当面发难。
不过我无法摆脱我体内炽热的情欲 ,我继续把我的屁股高高的翘在空气中 ,用力地手淫着。
突然,我感到一双大手抓住了我的屁股。
惊愕万分,我扭头往回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煳的身影。
这可不是我的计划!没有任何的警告,另一支巨大坚硬的肉棒直接插入了我还流满诺诺精液的阴道,我几乎能听见那根东西挤开我阴道里黏煳的精液发出的「吱」的一声。
我慌张了,挣扎着要摆脱他的双手,但他的手稳稳地按住我的臀部,他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深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尝试着抵抗,但没有任何效果。
我感到插进我阴道的是一条恶魔般的肉棒 ,我的下体几乎被撑到了极限。
我不敢相信在我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诺诺的朋友正把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他亲妈妈的阴道,更直入子宫 ,把一向的伯母当作一个妓女使用着。
但我没办法出声,我知道我应该停止这一切,我必须承认这根巨大阳具带来的快感把我彻底冲昏了。
无论是谁在狠狠地干我,他给了我从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