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练此事是雯儿人生第一次打击,第二次打击是父母后来离婚。事后第二天雯发现学校一切还照旧运行着,自己被踢到臀部和阴部什么部位恐怕当时那男教练都未必清楚。而告出去可能更受刺激的是她自己。她开始有点麻木了,虽换了位教练态度稍好一点,但练功不到位时大腿、屁股、后背、腹胯仍会被狠压狠踩撕扯。她慢慢习惯了忍受,咬牙坚持着想至少毕业不给父母丢人。
终于在15岁,雯儿被母亲带回南京,补了一下文化课考了铁道职业学院。
雯儿始终想忘记学杂技柔术的经历,也从不跟别人说起。在一次铁道职院体育课上,雯儿不经意的一个一字马,让女同学们都惊呆了。雯母就在铁道职院上班,看护着雯儿以中规中矩的成绩毕业了。因为没有关係背景,就当了个列车员。在绿皮车红皮车上实习过,后来培训调动到动车上,缘份认识了小陈。两人同岁,当时小陈考上苏州某知名大学,常坐动车来往南京和苏州。
雯在铁道职院时就有个男生追,毕业时压力大,跟那男生发生过几次关係,发现自己极少性高潮,自觉可能没经验吧。工作后两人分了。她在绿皮车当列车员时,又有一个雯母同事介绍的对象,是个暖男,处了三个月,但男生次次能高潮,自己回回到不了且很难受,一夜失眠。她甚至回忆起在杂技学校的负面经历,觉得是自己心理有了毛病。失落了一阵,到医院问医生,似乎是高潮困难这一类病症。这是雯人生的第三次打击。
当跟小陈在一起时,她发现小陈常常可以等到足够的时间让自己高潮。她似乎感觉到压抑的一种释放。小陈建议她考他们大学新兴的城市轨道学院,她听了,并且毕业后到了今天她所在的公司上班。闺蜜小莉是雯在铁道职院时认识的,最终又到了同家公司。雯常常带着闺蜜一起接受小陈邀请去小陈家玩,有时遇到天气不好,就随雯一起住在小陈家。
以上雯的事是把多次跟小莉的聊天总结在一起的,直到有一次小莉心情不好我请她喝酒,她说有一次闺蜜两人跟小陈旅行回来,倒时差累得小莉中午就在小陈家卧室睡着了,下午三点多起来便便,迷迷煳煳路过书房从门缝似乎看到小陈和雯面对面靠在高高的书柜边正聊天,正要打招呼,却听见他们轻聊漫语中夹杂着喘气声!小莉揉眼细看,呆住了:只见雯穿得淡兰色连衣裙高跟鞋,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笔直的一字马过头顶靠在高高的书柜顶端,表情却轻松而温情,匀称修长而呈上下对称的大腿中间,咱姐妹儿那个粉洞洞张开着,毫无害羞之色。小陈正扶着雯的腰把大鸡巴瞄准粉洞,抽送起来看来刚刚入港,两人还边喘息边说着人话,小陈不时亲吻着雯香香的大腿、臭臭的脚丫午后的阳光明媚、窗外不时鸟鸣,氛围很是宁静优雅小莉蹑手蹑脚上了趟厕所,大便——旅行这一路好吃的太多,又有阔少请客。等回来经过书房时,里面两人在喘息中操得已经不说人话了:"啊-!操我!使劲!使劲!哦啊——!啊哈"
"你夹不死我能能臭死我美女!臭脚丫!熏死我吧!我操!"只见雯头顶举着的脚慢慢放下并转身,小莉以为要落地,谁知那只脚斜135度搭在了对面书柜上,雯背对门,双手扶在窗前写字台上,但举着的那只一字马的脚,被小陈扒了高跟鞋,把那嫩脚着带臭脚汗放在嘴里一阵吮吸,吸完那只脚还是一字马搭在一人高的书柜上,雯儿急喘中还略带柔情哀怜地说着:"你不要脸!你说过不嫌我臭的——操吧!操吧!"小陈把雯上身按下去,裙摆都撩到了后背看见奶罩带子了,然后小陈挺着下体捧着雯儿丰满上翘的屁股兴奋地捅了起来
"啊!啊!"雯被操的呻吟声调立刻高了八度。在7层楼开着窗,微风很爽,暖阳和鸟鸣依旧,只是寂静中裙摆高飘,当小莉目光看到小陈那性感的男臀甩着胯下的大卵蛋一耸一耸的越操越快时,身不由己愣着盯了十几秒,然后脸红心跳地逃回卧室装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