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紧过一下的抠着。
终于,积累已久的快感,酸胀,酥麻,骚痒一下子爆发,被苏行云抠得,从逼里喷出,和尿一样,滋出一道清亮的长线,又落在了我的腿上,床上,空气中渐渐能闻到淡淡的骚味,我的骚味。
我喷了,潮喷。
被男人玩来玩去的,潮喷也不是一两回了。
只是这回喷时间格外的长,水格外的多。
要不是闻着骚味不象,我都怀疑是不是真让苏行云给弄尿了。
喷完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只觉全身酸痛,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吊了一天的缘故。
苏行云还在不管不顾的抠我的逼,也不知不用鸡巴,光用手指头,逼有什么可玩的,难道他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痒痒不成?刚喷过的逼敏感得不行,苏行云一个劲的又抠又挖,他的手劲又大,弄得我下面说不出的酸痛涨痒,有一丝爽却有九分难捱,忍不住一伸手从嘴里掏出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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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抠了,饶了我吧。
要不,用,用鸡巴操,别用手指头啊……啊…」我扭着白白的屁股,躲着他的手指头,喊着。
话还没说完,逼又被他手指头用力抠了几下,酸痛感从小逼直冲头顶,头皮一个劲的发麻,身子却酸得软下来,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骚,你还真骚。
刚醒就喷,喷了还要。
别急,一会儿就给你」苏行云拨开我乱动的手,一把按住,另一只手还在抠我。
我被他玩的都想哭了。
这算什么,有鸡巴不用,却用手指头?我明明看到他鸡巴硬挺挺,直梆梆的,顶着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子,在他两腿间乱晃。
晃得我眼馋心慌。
虽然喷了一回,可被他抠逼抠出来的欲望却没全都喷出去。
我现在只想着让这眼前这东西塞到我身子里去,让我用身子温暖它,抚摸它,压榨它,搓揉它,玩弄它,侍候它,让它舒服,让它爽,让它喷,让它射,射得我身子里也热乎乎的,一起爽一起舒服。
大家一起舒舒服服的,不好吗?可现在,他闲着鸡巴不用,用手指头。
那手指头又细又硬,一个劲的在逼里抠,还是抠逼里上面那一小块他们说什么G点的肉。
那地方是爽是敏感,一摸就痒得受不了,可那儿应该用鸡巴捅才对啊。
鸡巴捅我才舒服,我也能让鸡巴舒服。
用手指头抠,这手指头也太硬了吧!下面越来越酸,越来越疼,心里却还想要。
我又急又气,手又被按得动弹不得,忍不住扭着屁股,也没过脑子,张开嘴就骂。
「我操你他妈逼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会不会…」话刚出口,看到苏行云那放光的双眼,我就知道不好,只是后悔也晚了,还没骂完,脖子被苏行云一把掐住,嗓子眼发甜,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骂不出口。
「我操你个臭骚逼」苏行云脸上还带着笑,只是配上那放着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有点发慌。
「操,你还真够劲儿!和你在一起,我都开始说脏话了。
好,我让你爽!」苏行云吸了口气,脸开始微微发红。
我的脖子被掐得发紧,喘气越发的难,看着苏行云渐渐接近的大脸,开始怪的变形,模糊。
我想求饶,想喊救命,却什么都被堵在嗓子里。
上面喘不上气,下面却出的疼。
似乎逼都快被他抠破,抠漏了。
要命的是我的逼根本不受控,一个劲的还在抽,缩个不停。
越是抽,越是痛,越痛,就越抽,紧紧的裹着苏行云的手指头。
苏行云的指头就更用力的抠。
抠得我只觉得浑身都在抽,在空气中颤,在冰冷丝滑的床和火热硬绷的苏行云之间抖,就象条湿淋淋离了水的鱼。
我张着嘴,喘着越来越不够用的气,只觉头越来越胀,越来越大,突然间眼泪流了出来。
我疼,我委屈,我更害怕。
我下面逼疼,上面头疼,连胸口喘气都呼啦呼啦疼。
我委屈
。
被人玩,被人操,一个人,几个人,我都经历过,可从来没有一回有这么难过。
我这大姑娘的逼,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被吊了一晚上,就烂到只能被人用手玩,连用根男人的臭鸡巴解解痒都配不上了?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不知会被苏行云玩成什么样?我不知会不会他一时收不住手,直接把我玩死。
就象现在,掐住我的脖子,一直把我掐晕,掐死。
我真的害怕,恐慌,后悔。
苏行云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他有权,他有势。
他比勇哥狠,比刘明阴,和这么个人在一起,我真的慌了。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骂他,要得罪他?我打心眼里发誓,只要让我活,他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想怎么玩我怎么玩。
铐我就铐我吧,我由他铐,我绝不再骂他了。
抠逼就抠吧,我帮他一起抠,抠烂了逼应该还能再长好吧,我死了可活不过来。
我可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活够,没吃够,没玩够,没被操够,我还想要更多的鸡巴好好玩。
眼泪不停流过我的脸,苏行云的脸越发的变大,模糊,扭曲,变成怪的样子,吓人又有点好笑。
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竟然有点舒服的感觉,让我晕乎乎的很是怪。
忽然之间,我的逼不疼了。
它不疼了,开始变木变麻,麻得甚至有些发痒。
苏行云往我的逼里塞了不知几根手指,把它弄得涨涨的,满满的,又麻又痒。
难受的逼终于不再难受。
我张大嘴吸气,想欢呼,想高叫,才发现还被掐着脖子,根本吸不进多少气,也叫不出来。
只是,我的头也不痛了,它只是晕,晕晕的似乎越涨越大,大得没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