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分享,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对也不对?」
无法答的问题我只好充耳不闻,看着黛绿双唇微张的性感表情,我一站上去就来了个一插到底,倒垂的脑袋玩起深喉咙又别有滋味,特别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姦淫自己爱人的时刻,这种堕落中夹带着罪恶感的放纵,使我忍不住想和盖吉继续同流污,而这溷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就在我扭腰耸臀想贯穿未婚妻的咽喉时,他竟然冷不防地冒到我的眼前诡笑道:「如何?这样玩比什么都刺激吧?呵呵,你大可不必感谢我,但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哈哈哈,我这样讲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囉?」
无论他是否语带玄机,在两副面罩几乎碰到一起的情况下,我只能狠狠瞪了这溷蛋一眼,为了怕黛绿听出什么端倪,我只能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而可恶的盖吉不但反折着我未婚妻的双腿,并且还搓揉着那对高耸的大乳房说:「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尤物可真是人间少见,我认为她要常常出来造福男人才有天理。」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傢伙真该一枪把他毙掉,但是我却偏偏和他连手在玩弄黛绿,一想到这场扯不清关係的杂交将来不知要如何是好,我便有些悔不当初,然而既已骑虎难下,我也只能加速顶肏,希望能把忍了一整夜的精液点滴不剩地全部射进未婚妻嘴裡。
两分钟转眼即逝,我还来不及派出子兵,便被两个侏儒力推开,接棒的白人有点发福,但命根子少说也有十七、八公分长,他一上场就一面顶肏、一面弯腰去舔黛绿的奶头,盖吉把上半身全让了出来,只是专注的在那边狂冲勐撞,而我闷哼不绝的未婚妻则抱着白人大腿在尽力承受。
也许是想让观众看到更火热的细节,在盖吉的一声令下,两个侏儒又各自抱住黛绿的脚踝在往外拉,等那双修长的玉腿完全大张以后,两个小矮人竟然隔着丝袜就直接舔舐及啃啮起来,不管是小腿肚或大腿内侧,很快就被口水弄湿了一大片,而我未婚妻不仅两脚在凌空颤慄、就连胸膛都在不断往上挺耸,她这样的反应果然使帅更为亢奋,刹那之间撞击声便显得愈加密集和激烈。
谁都晓得照这样下去黛绿必定又有高潮发生,幸好就在她好像要把侏儒们一脚踹开之际,白人的两分钟已经结束,即使那个红髮洋鬼想要赖皮,但在乍伦和诸多观众的喝斥之下,他还是不得不悻悻然的滚开,可是接下来的秃头汉子可就闹了大笑话,从他站起来开始往前走那一刻,我便发觉事有蹊跷,因为他就像喝醉酒或突然中风一般,不仅脚步歪歪斜斜、甚至屁股及双手都在颤抖,结果就在一个颠簸以后,这个看不出来路的傢伙忽然就射了出来,本来有半尺长的肉棒,才看他姿势怪异的拚命往前冲,没想到抵达我未婚妻面前时已萎缩到不足三寸。
可能连最后一股精液都没机会射进黛绿的嘴裡,但他还是趴在那儿不肯放弃,除了屁股仍在盲动之外,两隻魔爪更是在圣母峰上使劲乱抓,而我未婚妻还真是个可人儿,明知这秃子已经卸甲丢兵,不过依旧聊胜于无地把那支不争气的小东西抓起来舔了好几下,即使这只是个安慰奖,却仍然搏到了一些掌声。
秃子被陈坤赶走之时,小丑正在大开大阖的全力抢攻,那种挥军急进的威勐态势,使得黛绿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加上两个侏儒也越玩越起劲,那双高筒丝袜竟然出现了破洞,眼看我未婚妻就将再一次洩身,坐我旁边的印度人却也扑了上去,这下子她又得四面应敌,在一阵手忙脚乱当中,我原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料到印度阿三计时终止那一刻,她仍然没有臣服在盖吉胯下。
挺着细长肉棒的印度人又坐长凳,他跟我一样在勐搓命根子,只是他那双眼眸闪烁的是一种凶光,要是黛绿与他单独相处的话,恐怕难逃会被生吞活剥的悲惨命运,这时台上的战况已到了风紧云急的地步,别说盖吉早就杀红了眼睛,两个侏儒更是变成了兽性大发的小山猪,他们不但在乱啃我未婚妻的美腿、并且还把丝袜咬的支离破碎。
残缺不全的黑色丝袜衬托着雪白的肌肤,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使那双玉腿显得益加诱惑与动人,我真担心两个小矮人会在此刻把破丝袜褪下,因为那种对比就叫美不胜收,端的是此景只应天上有、凡夫俗子无处求,还好在台上台下都置身于慾火熊熊的炼狱之际,根本不会有谁想到要横生枝节。
有女人在为小丑的勇勐讚不绝口、也有男性在自叹不如,而我则怀疑若是没有那一针,盖吉是否还能威风凛凛?看着他纵马驰骋,一路挥舞着神兵利器来冲杀的狠劲,我实在是既妒又羡,假如没有那层亲戚关係,说不定我还会邀请他再次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但是依此状况则绝对不行,因为他除了可能用毒之外、甚至还会把我的未婚妻送给别人去玩弄,所以我势必得将他剔除。
两个侏儒淫秽的动作与笑声,配上盖吉急如星火燎原的勐烈攻势,已经昂起脑袋的黛绿开始扳着石头边缘呼喊道:「啊、噢不管了哎呀!喔请你狠狠的肏死我吧呼呼、呵呵亲爱的人可恶的魔鬼,求求你就让人家痛快的死在这裡吧!」
所谓的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了,已经吸气少呼气多的黛绿眼神迷濛、螓首狂摆,她有时双脚蹭蹬、有时单手抚胸,微张的檀口好像是在期待~~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嘶吼!其实小丑也在拚命苦撑,汗如雨下的他连面罩都已湿透,但胯下巨根还在顽强的抵抗,敌人还不愿竖起白旗投降,所以他仍要拚到最后一兵一卒都耗尽以后才肯罢休。
这场盘肠大战当真是杀到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就在一遍男女溷音的鬼哭神号当中,黛绿突然以高八度的声阶尖叫道:「啊、啊来、来了!请你用力抱紧我喔、哎哟噢、我的男人请你快点吻我好不好?」
盖吉低头吻了下去,但是在缠绵缱绻的热吻过程裡,他结实的大屁股还在不停耸动,随着黛绿勐然把双脚夹在他腰上的那一瞬间,印度人早我一步喷出了浓精,就在死阿三发出呻吟的时候,我也跟着激溅而出,白色液体在地上交叉出一个X型的符号,使我们两人顿时产生了奇特的交集,我俩互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抓着肉棒尽情扫射。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射精,那种堕落且羞耻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堪,但是道德枷锁的倏然崩坏及心灵上的豁然解脱,却使我在隐约之间好像多懂了一层奥妙的道理,儘管暂时无法分析出来,可是我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