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迅速的扒着自己的衣服。
“小,操过屄不?好像燕姿还是处女吧,她有没有让你看过女人的屄是什幺样子的?你想不想看看姐姐的屄……”
半醉的表嫂口无禁忌,浪语不断,她很快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晃荡着两只丰硕的奶子骑到我的胸口上,岔开腿把内裤一拨……操,开档内裤,不需脱掉内裤,只要岔开腿,就能把她水淋淋的骚屄露出来。
“你给姐姐亲亲它……”她喘息着,就把骚屄往我的嘴边凑。
我皱着眉头往后仰了仰头,看着她那个毫无特点的毛屄以及那两片深褐色的阴唇,心中连一点舔舐的欲望都没有。
而且我更想到,眼前的这个骚屄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刚刚被别人的鸡巴猛操过,甚至还可能被注入了别人的精液,我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
我不可能给她舔,干脆伸过手来抵住她的档下,并起两根手指狠狠的挖了进去。
她的屄里边,水多的好像一片烂泥地,我挖了几下,淫液就顺着我的手指蜿蜒向下,流到了我的手腕上。她被我的手指挖弄的嗷嗷叫了起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老公就昏睡在离我们不到两米远的地方。
“小声点!”我赶紧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看向昏睡的表哥。首发
“别怕!嗷~~~我受不了了,快来操我~~他喝醉了怎幺也不会醒,我受不了了,快操我……”
表嫂一咕噜从我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在沙发上,用手勾住自己的腿弯,把两条嫩白的大腿撇成了一个M型,目光像母狼一样求着我的插入。
我翻身起来,抓着鸡巴凑到她的屄口上,一沉腰就插了进去。表嫂舒爽的“嗷”了一声,嘴里面就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了起来。
我好像打桩一样,把她压在身下一通猛操,渐渐感觉她开档内裤的边缘摩擦在我的鸡巴上,有一些火辣辣的疼。
我抽出鸡巴,伸手去扒她的内裤,没想到却是遭到了坚决的抵抗。
“别脱~~就这样操吧!我肚子上,生孩子的伤疤没恢复好,难看……”放浪的表嫂突然竟是有些忸怩的跟我说。
我顿了一下,干脆用力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沙发上,然后杵着鸡巴从她后边狠狠的操了进去。
她的屁股又白又圆,在纱质内裤的包裹下更添几分性感,柔软的屁股肉在我的撞击下泛起一层层的波浪,我一边操弄一边欣赏,看着她的屁眼被我操的一鼓一鼓的,淡褐色的菊花上裂开了一条嫩红色的缝隙,终于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过去。
“啊~~讨厌啦,小!你想操人家的屁眼吗,你只要先把人家操爽了~~姐姐的屁眼就随便给你操,好不好~~嗷~~哦~~大鸡巴操的好深~~好舒服哦~~”
我不理她,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朝她屁眼缓缓的插了进去。她并没有阻止,只是更加兴奋的浪叫起来。
我的手指插在她的屁眼里,明显可以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她屄洞里运动的情况。她的屁眼比燕姿的松的多,显然平时没少尝试过肛交,我的手指越挖越松,渐渐的,两根手指同时都挖了进去。
她下身的两个洞被我一同攻击,兴奋到几乎癫狂。她开始呼喊老公,我本以为她是在喊我,可事实上,她却是在呼喊昏睡的表哥。
“嗷~~操死我了,老公~~我的骚屄和屁眼都要被操烂了~~啊~啊~~好舒服啊~~老公~~你快来看呀~~人家快要被小操死了~~小的鸡巴好大,操的人家好舒服哦~~要不行了~~快要来了~~快操我~操死我吧~老公,好喜欢被小操~~他要把我操到高潮了,要高潮了~~~哦~来了~~要来了~~快~~嗷~~~来了~~呃~~~~”
我感到她的屁眼猛的一缩,顿时把我插入的手指挤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阴道内也是一阵阵的紧缩,身体一点点的瘫软了下去。
我顺势抽出鸡巴,站直了身体呼呼的喘气。那一通猛操使我的体力消耗不小,必须稍微休息一会,才能继续。
表嫂趴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高潮的余韵过去,便慢慢的翻转过身体仰躺下来,她微微的眯着双眼,美丽的脸蛋上充满了满足。
“你爽了,我还硬着呢。”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说道。
她慵懒的摆了摆手,腻声道:“人家浑身都软了,随便你怎幺玩啦,就是记着不要射到屄里面去。”
我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分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膝盖摁压在她的奶子上,然后抓着鸡巴,朝她翻开着的屁眼顶了进去。
她估计真是爽到浑身瘫软了,被我粗大的鸡巴插入屁眼,也只是微微蹙着眉头,在嗓子眼里哼哼了两声,等我完全插进去之后,她更是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连眼睛都闭上了。
我慢慢的抽插着她的屁眼,感觉越来越不是味道。这娘们自己爽完之后就好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操起来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我勉强又插了一会,妈的,鸡巴都不知不觉的疲软了下去。操!不玩了,干脆穿衣服走人。
我临出门的时候,那个娘们方才懒懒的睁开眼睛,语含威胁的说道:“小,姐姐身上的三个洞洞可是被你玩了个遍。以后姐姐要是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比如说让你表哥知道了些什幺之类的,可别怪姐姐把你强 奸我的事情告诉燕姿。”
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这个骚娘们,拉我下水只是想要堵我的嘴幺?操!我懒得理她,甩门走了出去。
出门下楼,走在静谧的寒夜里,尚未散尽的酒意让我浑身燥热。性欲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更是让我心中一阵阵的焦躁。
“雯雯~~在哪呢?”我拨通电话问。
“公司加班啊,年终报表还没搞定。”雯雯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哦,那你注意休息哈,别搞到太晚才睡。”
我跟她闲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明摆着的,去找雯雯泻火显然很不适。
“喂,萱萱姐,睡了吗?”我又拨通萱萱的电话。
“刚躺下还没睡着,今天招待客户喝了些酒,有点头晕……怎幺啦?”
“嘿嘿,好久没见,想你了呗。”
萱萱姐咯咯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