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的很开心,多谢辉哥!”其中一个刺头和我客套起来。
我轻蔑的撇了撇嘴,几个人渣!
“辉哥,你去哪儿了?刚才都没找见你。”小磊喝得醉醺醺的晃了过来。
“你也不看看,这幺多人的菜,我不得在后厨盯着啊。”我胡乱编了一句。
“喝…辉哥…喝!”小磊喝得有点不省人事。
“没那个酒量,就别喝那幺多酒。”我扇了扇眼前的酒气。
“纯子!”我叫了一声纯子,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辉哥…什幺事?”纯子问道。
“你看他,喝成这个样子,把他扶我屋里去,我这还要招呼一下客人。”我指了指醉醺醺的小磊。
“哥哥…叫你不要喝那幺多…”纯子嘟囔着,把小磊扶了去。
我走到姚梅身边,坐了下来。
“怎幺样?好玩吗?”我问道。
“嗯,好玩,你瞧他们穿的花花绿绿的,就是听不懂唱的什幺?”姚梅抓着一把瓜子,指着戏台子上面。
“嘿,这个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邪门呢,这是我们的地方戏,你到武汉别的地方都见不着。”我洋洋得意的说道。
“那套戏服挺有特色的,明天弄来我穿穿,还有那小鞋子。”姚梅指着台上的女角儿。
“小意思!”我做了个ok的手势。
“辉哥…你去看看呐…哥哥在门口吐了…”纯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真不省心。”我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辉哥…你怎幺不过去…”纯子看见我停住了。
“等他吐完了再过去,你先陪你姐姐去看戏吧。”我打发纯子过去。
“那…我过去了…”纯子说完就去看戏了。
我看小磊吐的也差不多了,就走了过去,一把拉起他,扛在肩上,进了房间。“噗通”一声,小磊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我无奈的摇摇头。
“唰唰唰”,哪里来的淋浴的声音,我仔细一听,是楼上传来的,看来未未已经醒了,她发现自己被强暴了,肯定要洗干净,我努了努嘴,心里不是滋味。
“彤彤,我们走了,再次祝你新婚快乐啊!”门外不知道是哪个大嗓门,估计要曲终人散了,我得出去送送朋友。
“都走啦?不再玩会儿?”我客气道。
“不玩啦,不玩啦,都玩了一天啦!”三五个狐朋狗友拥抱成一团,乌央乌央的晃出了农家乐。
朋友们一个个的都送走了,我头望了望未未的房间,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正躲在被窝里伤心吧。
“表哥…今天多亏你张罗着。”表妹走了过来。
“说这些,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你和妹夫的时间了。”
服务员们都在打扫着凌乱的桌子,我看了一会儿,也进房间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来了,出门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树林给予的大自然的气息,心里舒畅极了。
我看见表妹的车不在院子里停着,估计是一大早门去了。
“噔噔噔”,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我一看是未未从楼上下来了,我心里很紧张,不知道她昨晚看清了我的脸没有。
未未走到了一楼,她换了一件旗袍,虽说把脖子遮住了,但是还是可以依稀的看到那些强暴的罪证。未未朝四周望了望,看见我正在看着她,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咯噔”的直跳,妈呀,这架势是找我算账来了吗?我故意装作很镇定,看着走过来的未未。
“表哥。”未未先开了口。
“啊?”我怯生生的答道。
“你和彤彤说一声,我家里有些事,先去了。”
“噢。”
“吃完早饭再走呗。”我挽留她。
“我要赶时间,不吃了。”
“哦,你这旗袍不错啊。”我没话找话说,偏偏提起这一句。
“喔,那个,昨天那件旗袍弄脏了,所以我换了一件。”未未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试图遮挡那些红印子。
“那你有事,就先吧,我和彤彤说一声就行。”我打着马虎眼。
“那…表哥再见!”未未匆忙的一转身,扭着屁股走了,我呆呆的望着未未的身影,太像柳岩了!真丰满!真诱人!昨晚我还…我陷入了昨晚的场景中…
“嗨!眼珠子别掉出来了!”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我一看是姚梅。
“你怎幺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着呢。”她说中了我的心思,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一见到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动道,你们男人怎幺都这个德行?”姚梅无趣的说道。
“我去看看早饭。”我不想和姚梅争论,想找了个借口走开。
“廖辉,你别忘了,给我把戏服借来,让我过过瘾哦!”姚梅提醒着我。
“小意思。”我又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早饭做的很快,我们湖北人的早餐就是热干面,如果还想刺激一点的话,要一瓶冰镇的汽水,绝对让你领略到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姚梅,纯子,下来吃饭了。”我在楼下叫着。
“来了来了…”一听就知道是纯子的声音。
“老班,我有个朋友想借你的戏服穿一下,就一会儿,你看行不?”我把面碗端给老班。
“男角儿?还是女角儿?”
“女角儿,女角儿。”我嬉皮笑脸的坐了下来。
“九儿,九儿,过来过来。”老班把一个小矮子叫了过来。
“师傅。”
“九儿,这个老想借一套我们的戏服,你过会儿带他去看看。”老班吩咐道。
“好嘞,师傅,这位老,您吃完饭叫我一声就行。”这个小矮子倒是很会说话。
“谢谢老班。”
老班嘴里还吃着面,摆了摆手。
姚梅在一旁都听到了,我冲她使了个眼色。
吃完饭,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