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以后,他慢慢的对她从惊艳到好感,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痴迷,几乎到
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无数个夜里,他只有 幻想着 玉芳的胴体拼命的手淫,直到精
疲力尽才能睡去。今天白天在县城看到的一幕,终于让他下了行动的决心。
白天他送一个客人去秀阳县城,路过秀阳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妹妹马上要上
大学,正应该送她一个带提拉杆的行李箱。于是停好车准备进去买一个好点的行
李箱,却看见商场里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显得很亲密,而男人
却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
夏玉魁目瞪口呆,还生怕自己有什么误会,却见两人身后又走出一个十七八
岁的大姑娘,长相与挽着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几分相似。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购
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纳,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让夏玉魁彻底凌乱了,
心中既为胡 玉芳有几分不平,又隐隐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子缓缓停在了 玉芳家大宅院墙的角落里, 玉芳诧异道:「咋停在这了,还
没到大门口呢!」
夏玉魁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咽了口唾沫道:「婶子,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玉芳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正拉开车门要下车,夏玉魁已经下了车堵在了门
外。 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着玉脸道:「有什么话快说!」
夏玉魁从来没有离妇人这么近过,鼻端幽幽的都是妇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
到那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曲线柔美的腿上,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心里暗
暗对自己说:「夏昌盛,你有这么美的老婆都不知足,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就不能
属于我!」
夏玉魁的眼里冒着 欲望的火光, 玉芳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干啥了,身子尽量
往后缩,口中斥骂道:「夏玉魁,你发什么疯?你想干啥?」
夏玉魁猛地扑进了车里,将 玉芳死死压在身下,一手去按她 挣扎的手,一手
就从潮湿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腿准确的按在了丰腻的阴埠上。
玉芳失声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夏玉魁气喘如牛,也不答话,
手指拨开妇人内裤的边缘,捂住了滑腻如脂的穴口花唇,有节奏的拈动抠弄起来。
玉芳只觉得娇嫩的私处彷佛闯进一只铁铸的手,灵活而有力的亵玩着她本应
贞洁与隐秘的部位,忽然那只手屈起了粗糙而灵活的中指,毫不怜惜的狠狠戳进
了她的花道中。
「嘶……,」 玉芳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忽觉胸口一凉,裙子和乳
罩的肩带已被扒下,露出了一只丰盈的美乳,仿佛在夏夜的凉风中颤颤巍巍绽放
的水莲花,而娇美的乳头已经迎风挺立了。没有半刻停顿,这只美乳的乳头和乳
晕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吮吸啮咬百般轻薄。
「完了」, 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体横陈在座位上,几乎被玩弄的酸软了。
她想抬腿蹬开夏玉魁,可是私处被抠的没有半丝力气,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
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痒的挠着。
玉芳只得强撑着道:「你叔不会饶你的,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夏玉魁终于
松口,抬头说道:「我叔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县城养着女人,我亲眼看见的!
你又何必苦着自己!」
「放屁!」 玉芳听了这话气怒攻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 挣扎起来,又抬
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一巴掌打完,两个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着脸道:「婶子,我喜欢你!自打你嫁到这,这么多年了,我只喜
欢你 一个人!我真的没骗你,我今天上午亲眼看见的!就在商场大门口,他搂着
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玉芳的头哄哄的响,夏昌盛外面有女人,这是她隐隐约约知道的,但是夏玉
魁的表白是她没有想到的。她恨恨的说:「你想在这强奸我,还说什么喜欢!」
夏玉魁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顿时大喜,指天发誓道:「婶子,你太美了,我
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愿意,我绝对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轰!」
玉芳说道:「我裙子都弄脏了,还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
么事明天再说。」
夏玉魁喜不自禁,说道:「好好好,明天说,明天说。」又试探着说:「婶
子,要不我到你家里坐坐?」
玉芳没好气的说道:「小飞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来?」夏玉魁恋恋不舍的
爬起来,看着 玉芳成熟美艳的身体,吞了口口水,说道:「婶子,那我明天来找
你?」
玉芳「嗯」了一声,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便下车回家。夏玉魁眼巴巴看她进
了门,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玉芳进了门便靠在门上抱胸哭了出来,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听到 老公的背
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门来。
哭了一会,忽然想起小飞,也不知道儿子这会在他姑姑家干什么呢?这一刻胡玉
芳心里无比的思念儿子,直觉得儿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杆。想到夏玉魁今天会来,
玉芳心里便有些慌,女人毕竟是和男人不一样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头了。
于是给夏繁荣家打电话,想问问小飞什么时候回来,居然得知小飞发高烧了。玉
芳心里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天大地大,儿子最大,便急忙去车站买
了票往西桥镇去